沒有署名。
“對了,這個心愿貼上沒有署名,你回去問問看是你哪個朋友寫的。”安娜繼續道。
蕭凌夜將心愿貼緊緊攥在手心。
這是酥酥寫的。
雖然沒有署名,但他知道,就是酥酥。
因為只有酥酥叫他少爺。
可是酥酥不是已經死了嗎?
她是什么時候來到這里,寫了這個心愿貼?
在她臨死之前嗎?
“主管,能問問您,校長意見箱是多久打開一次嗎?”蕭凌夜喉結滾了滾,問。
安娜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要不我打電話問問?”
“那麻煩您了。”
安娜拿起手機,找到校長秘書的號碼撥下。
電話打通后,安娜將蕭凌夜的問題問出。
對方回:“這個是不定時的。主要看我工作忙不忙。有時候一個月開一次,有時候兩個月開一次。最遲不會超過三個月。”
這個回答,讓蕭凌夜心里升起的那一點點希望破滅。
可能這真的是酥酥臨死之前過來寫給他的。
只是,酥酥為什么把心愿牌投遞到了校長意見箱呢?
她是覺得投遞到校長意見箱,就可以讓他看到嗎?
一定是這樣。
如果她把心愿牌掛到心愿樹上,那么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看到她的心愿牌。
想到酥酥的良苦用心,蕭凌夜的眼眶止不住濕潤。
“蕭凌夜,你怎么哭了?”安娜見狀,立即拿紙巾遞給他。
他話少,不管是對老師還是同學,都不愛說話。
對外人,更不可能說出心里話。
可是此刻,他卻忍不住內心的悲痛。
“她死了。”說出這三個字時,他的眼淚從眼角快速滾落。
想到她在臨死前,千里迢迢跑來這里,寫下這個心愿牌,他的心理防線崩潰。
他后悔了。
后悔之前不該對她那么兇。
后悔之前沒有讓她送自己去機場。
如果提前知道她的生命所剩無幾,他一定會很有耐心的聽她嘮叨,一定會好好跟她道別
A國。
旅游結束后,小禾開始調整心態,準備迎接大學生活。
在小禾去大學報道的前一天晚上,瑞拉回家吃飯,順便跟妹妹談心。
“剛到大學,大家都不認識,但是你不要擔心,你肯定會結交到興趣相投的好朋友。”
小禾:“嗯。”
“在學校有任何不懂的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跟爸爸媽媽說,或者問你們輔導員。等你到了大學,會有輔導員的。”
“好。”小禾覺得,別的同學能適應,自己肯定也能適應。
“對了,麥克叔叔和子易叔叔不是送了你一套房子嗎?你肯定是沒時間去盯裝修之類的,到時候我有空了,我去B國幫你看看。”瑞拉豪氣開口,“軟裝我包了。”
“姐,你工作不是很忙嗎?這種小事就不用麻煩你了。麥克叔叔他們肯定會弄好的。”小禾并不清楚,瑞拉想去B國,是為了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