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是昨晚到的。
到了之后,他在酒店休息了一晚。
這會兒精神已經基本恢復。
“等會兒你先去買一件厚一點的外套吧!”瑞拉看著他身上的外套,是從國內穿來的。
這邊氣溫比國內冷太多,國內的外套厚度根本不足以抵抗北國室外的寒氣。
而且等會兒到了雪山上,氣溫會更冷。
他要是就這么上雪山,肯定會凍病。
“嗯。”靳斯年應了一聲。
“酒店附近就有一家服裝店。我的外套就是在那兒買的。”瑞拉比他提前過來,對這邊比他熟一點。
“好。你工作都做完了嗎?”靳斯年問。
瑞拉:“都已經談妥了。不過就算不喊你來,我也會在這邊待幾天。這邊風景很好。”
瑞拉說話的時候,朝落地窗外面看了一眼。
漂亮的雪景,在這里隨處可見。
潔白的天,潔白的雪,就像有魔法一樣,能短暫的將腦海里的各種雜念消除,連帶著腦海里也變成白色的一片。
“以后不要喝度數那么高的酒。特別是在外面。”靳斯年想起她那天晚上醉醺醺的語氣,嚴肅開口。
“我沒喝醉。”瑞拉狡辯,“我要是真喝醉了,我能那么準確把電話打給你嗎?真喝醉的話,說不定打電話會打到我哥或者我爸那兒去”
瑞拉說的有一點道理。
靳斯年吃完早餐后,拿紙巾印印嘴角,然后道:“我過來之前,跟你媽媽說了。”
瑞拉柳眉頓時上挑:“你跟我媽說干什么?我生怕他們知道了,你是生怕他們不知道?”
“我們正常見面,不用怕被他們知道。”靳斯年解釋。
“既然正常見面,你為什么要跟我媽報備?”瑞拉瞪了他一眼,“以前我們倆見面,需要跟我爸媽報備嗎?”
靳斯年端起水杯,抿了一口。
“你在心虛什么?還跟我媽說”瑞拉嘟噥著,拿起自己的手機,看媽媽有沒有找過自己。
可是媽媽除了問她吃飯沒、睡覺睡的怎么樣外,并沒有說其他的。
“我媽媽什么都沒說。”瑞拉有些意外,“爸爸也沒說什么,難道我媽媽沒跟我爸爸說嗎?”
“可能沒說吧!你爸也沒找我。”靳斯年放下水杯。
“哦”瑞拉不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她明明沒有犯錯,為什么要產生內疚和害怕感?
“我吃飽了,你還吃嗎?”瑞拉放下餐具,問道。
“我也吃飽了。你不是說附近有服裝店嗎?我們去看看。”靳斯年將口罩戴上,站了起來。
“走過去大概要走十幾分鐘。你穿的太單薄了,我們還是坐車過去吧!”瑞拉說著,讓保鏢去酒店叫車。
叫到車后,兩人上車。
路上沒什么車輛和行人,因為氣溫太冷了。
現在正下著雪,路面比較濕滑,司機開車比較慢。
五分鐘后,車子在服裝店門口停穩。
瑞拉下車后,給靳斯年介紹:“這個牌子的服裝是本地特別出名的品牌。衣服也的確不錯,特別保暖。”
瑞拉身上穿的外套就是在這家店買的羽絨服。
靳斯年盯著她身上的服裝看了一眼,問:“怎么不買長款?長款更暖和。”
瑞拉:“我這條褲子也是在他們店里買的。羽絨褲呢!也很暖和。其實是因為我覺得穿長款會把人顯得很臃腫。”
靳斯年:“在這種極端寒冷的氣溫下,保暖才是最重要的。”
兩人進店后,靳斯年選了一件長款男士羽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