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素手腳利落地打包著糕點，眼看著后面還排出了一條大長隊，道：“大家不用在這兒苦等，這里賣的東西城西的溫月胭脂鋪也在一起賣。大家也可以去光顧。”
有一人回應道：“我就是從那邊過來的，那邊也排了長隊，都等著買呢。”
看來今天兩邊的生意都差不了。
姜素素大致一算，光是今天這一上午的收入，就已經比得上從前在鎮上小半個月了！
就這還是因為生意比她預想的要好，東西準備少了。
東西賣的差不多以后，姜素素決定去演武場把今日的好消息告訴給蕭策。
蕭策也是剛好今天開始上第一堂課。
一共收了七個徒弟，除了甄家的二公子甄以文，還有蕭策親自把關，確認是可靠的性子，才點頭收下的小徒弟。
姜素素想著也替蕭策再把把關，她記得原文里這時候有個反派該出現了，但具體名字記不得了。
等姜素素到的時候，蕭策正在監督少年們重復訓練舞劍的姿勢。
蕭策認真的側臉看起來極為俊俏，抬手收劍的一姿一勢都能讓人看出他當年的身姿有何等矯健。
從前未太多心……蕭策長得還怪好看的。
蕭策玩味的低笑一聲：“看夠了沒？”
花癡現場被人抓了個正著，姜素素十分心虛的解釋：“酒樓的事忙完了，還有點空。”
蕭策道：“難得有空，怎么好好不歇著。”
姜素素反應慢了一拍，才想起來把食盒放到地上：“來給你送飯，免得有人要餓到晚上才想起來吃飯。”
在眾人揶揄的目光打量中，蕭策十分認真的說：“這是你們師娘。”
少年們齊刷刷地鞠了一躬，嬉皮笑臉的喊起了師娘。
姜素素被喊得一時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回應：“你們練你們的，不用管我！”
這種需要重復的基本功往往繁瑣而枯燥，但眼前這幾人都頗具耐心，滿頭大汗依舊努力將姿勢做到完美，沒有絲毫的怨言，足見蕭策在看人這方面的眼光其實不差。
除了……
角落里那個身形偏胖的富家公子，約莫十七八歲。
與其他人還不太一樣，他是姜素素都能一眼看出沒有任何習武的底子，加上體型不如其他人輕盈，每一下都顯得有些吃力。
他勝在十分認真，也就不難猜測蕭策為什么會收下他。
姜素素在練武的一眾人里掃了整整三遍，都未看到甄以文的影子。
總不會是第一節可就撬了吧？
可甄以文的意志力不像是能裝出來的。
姜素素歪頭去問蕭策：“怎么沒看見甄公子？他今天是沒來嗎？”
蕭策看來也不太清楚甄以文的去向，皺了皺眉：“他昨日還說今天這個時辰正好有空，可他遲遲未到，或許是臨時有什么事，等課后我去甄府問一問。”
姜素素點了點頭：“你先給他們上課，待會兒我去甄家問問，看看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忙不開，忘了找人過來告訴一聲。”
雖然甄懷義說不強求他們兄弟二人繼承家業，但家里要是忙不開手，總還是得把他們叫過去忙活。
到了午后休息的時候，多少也該吃些東西補充體力了。
看著他們吃起了從家里帶出來的東西，姜素素忍不住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