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昏迷的云兮時大長老擔憂的站了起來。
“圣女這是怎么回事?”
“大長老,圣女身體里被人注射了很多病毒,性命已經危在旦夕,我便提議讓她服下了圣果。”
“但是昨天吃下后就一直睡到了現在,我也為她把了脈,脈象比之前強勁了許多。”
“不過圣女到現在還沒有要醒的跡象,所以想請您先為圣女看一看。”
大長老被海墨之攙著先是為云兮把了把脈,身邊圍著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生怕會影響到他。
“圣女體內毒素太多太雜,圣果的藥性又強。”
“現在兩方就相當于是兩個對手在她的體內斗爭,極其耗氣所以才會導致昏迷。”
“先把圣女放下來吧,你們走過來這一路顛簸會影響這個氣流,休息個半小時過后我再為她診一診。”
“謝過大長老。”
江淮安知曉云兮的身體毒素是在分解心中的大石頭就落了一些。
至少這是有用的,他將云兮安置在了二樓。
大長老讓他們走密道一定是不想被人發現他們的行蹤,所以他們一定是要待在圣女閣了。
這么多人一樓肯定吵,索性讓云兮在二樓好好休息。
江淮安安置下云兮后自己在樓上隨便沖了一沖換了身衣服才下來。
下來的時候大長老已經在為葉父檢查。
蠱蟲沉睡之時難以發現它的特征判斷品種,所以大長老催動著自身的蠱蟲喚醒了葉父體內鎖骨間的蟲子。
蠱蟲微微一動葉父就感覺一陣劇痛襲來,一時忍不住呻吟出聲。
隨著蠱蟲完全被喚醒,葉父脖子上青筋都爆了出來。
由此可見下蠱之人的心思有多歹毒。
大長老的神色越來越凝重,整個過程持續了不過五分鐘,葉父身上早已大汗淋漓。
江淮安在一旁時不時幫他擦一擦臉上的汗。
葉父在心中不由得擔憂若是然然也要經歷這一遭身體該怎么受得住。
大長老安撫蠱蟲睡下之后葉父重重的喘了幾口氣。
“是種了無心蠱。”
“無心蠱?”
“無心蠱!”
兩道不同的聲音。
前者是充滿了疑問的葉父,后面則是驚訝的海墨之。
“嗯,無心蠱,說起來和致幻藤的作用倒是有些相像。”
“不過無心蠱極難養育,且需在人體中培育十五年才會發揮作用。”
“你這體內的無心蠱已經到了快長成之際了,再晚一些發現,你就受無心蠱的影響成為下蠱之人的傀儡了。”
幾個人面色都一變,距離葉父被抓走已經十四年了,距離十五年也不過半年時間。
江淮安心底不禁感到慶幸,還好他們發現的及時。
若真的晚了一年葉父葉母真的變得像是大長老所說的傀儡,小姑娘一定會難過。
“大長老,有辦法解蠱嗎?”
海墨之擔憂的問著,無心蠱也是禁書上的一種,但是禁書上只寫了無心蠱,關于他的介紹則是沒有的。
他一直以為先人還未研究出這蠱蟲的特性,現在他懷疑是不是被人惡意撕毀的。
大長老看著海墨之欲言又止,眼神最終放在了江淮安的身上。
“敢問這位和圣女是什么關系?”
“大長老,這位是兮兮的親生父親,除了他之外還有十人也種了這無心蠱。”
江淮安看出大長老的猶豫,一顆心又提了起來。
大長老有些詫異的看向葉父,怪不得眼前人總覺得有些眼熟。
若是圣女的父親,那他自然不能見死不救。
畢竟當初他們欠了圣女頗多,這次云海山被人偷襲如果不是圣女提前在這里放了人,大概四年前的悲劇又要重演了。
“若是解無心蠱,倒也不難,云海山上可以集齊藥材,只是解蠱時間比較長。”
“多久?”
“三個月。”
葉父陷入了沉思。
江淮安知道他在糾結什么,一是云兮現在的身子還沒完全好,第二則是他們已經在計劃著將渡生的罪行公之于眾。
若葉父在云海山上待三個月,等他蠱解完后說不準這件事情已經到了收尾的時候了。
被渡生囚禁了這么久,心中的恨意是絲毫不減。
他做夢都想親手摧毀這個組織。
江淮安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
“大長老,若是有藥材,回去之后讓阿墨幫忙解蠱可以嗎?”
葉父也期待的眼神看著他,他實在不想錯過整治渡生那群王八蛋的行動。
大長老看向了海墨之,思索兩秒之后點了點頭。
這就意味著不管到時候事情有沒有結束,少主都要在山下待三個月。
不過少主下山之后的改變他都看在眼里,也許山下的世界確實會更鍛煉人。
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之后,大長老讓海虎帶著他們去了后山的密室。
也是最近剛建起來的,不能說環境很好,但是讓他們在里面打地鋪住一住還是沒有問題的。
而江淮安和葉父留了下來,因為大長老要去給云兮把脈。
休息了半個小時云兮脈象比剛剛平穩些許。
大長老再次扶手上去細細感知著脈象的變化,兩只手都把了把之后大長老了然的點了點頭。
“放心吧,這是圣果在體內發揮了作用正在修復毒素為身體帶來的傷害。”
“只是毒素太多清理起來比較耗氣,看情況兩天后差不多就可以醒來了。”
“中間我讓人熬些藥送過來讓圣女喝下,醒來之后身體大概會有一段時間的虛弱期,可能會覺得身體發冷,到時候要注意保暖。”
大長老細細的交代著,江淮安和葉父認真的就差做筆記了。
聽著云兮身體是在慢慢轉好,兩人的嘴角不自覺都揚了揚。
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啊。
送走了大長老,江淮安讓葉父去樓下換衣服休息,自己則留在房間觀察著云兮的情況。
雖然說了要兩天后才會醒,但是江淮安心里放心不下。
葉父看著他滿心滿意都是自己女兒心里也十分滿意,訂婚前一天葉母跟他聊了許多。
大多的意思都是讓他體諒自家這女婿,不過他也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還是葉母說這樣女兒在中間會難做他才聽進去一些。
不過這次過來他也就勉勉強強對他認可一點吧。
看在他對自己女兒還是比較用心的份上,回房前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讓他注意休息。
這一句是他這個做岳父的最大的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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