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清等了這么久,就等著把賽諾弄進去。
那一伙人一個不落,全被抓了。
他跟賽諾說的是真心話,不想死,想好好活。
要想好好活,那像賽諾這種危險分子就必須得鏟除。
賽諾身上背了好幾條人命,據說就回來的這段時間手上也沾了血,這種人渣估計得挨槍子兒了。
等別墅里終于恢復寧靜,外面天已經微亮。
“爺,您去休息吧,我讓人把屋子打掃一下。”
盛晏清此時卻沒什么睡意。
五年。
太長了。
人的一輩子有幾個五年呢?
“盯一下,我要知道賽諾都交代了些什么。”
杜風撇撇嘴:“他們接單都是有中間人的,也稱為獵頭。這些人在中間干的就是掩人耳目的事,要想找到賽諾和紀君怡關聯的證據,恐怕不容易,賽諾肯定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誰。”
盛晏清也沒小看紀君怡,十年了,當年車禍的證據都沒有找到。
見老板表情不好,杜風無奈安撫:
“爺,您就別想了,這事兒咱急不來。紀君愷那邊有我們的人,只要有消息,就是咱們反擊的時候。目前也就爺您能逼一逼,也許把她逼急了,這馬腳自然就露出來了,賽諾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到最后,紀君怡肯定不會動紀君愷這顆棋。
盛晏清擺擺手,不想再說話。
紀君怡和盛晏淳現在就是熱鍋上的螞蟻,眾叛親離的下場是盛氏開始頻頻出現問題。
首先就是資金缺口,因為眾多合作伙伴撤資,盛氏的資金缺口越來越多。
盛晏淳一個人去了老爺子的院子。
不知道父子倆聊了什么,盛晏淳最后被罵了出來。
這一次,老爺子沒有讓人去找盛晏清。
盛晏清沒閑著,已經讓人關注盛氏的股價了。
所有人都以為盛氏現在這個樣子,那紀君怡應該就沒空再管一雙兒女了。
就在盛嬌嬌考慮要不要找個日子去離個婚的時候,紀君怡的電話居然直接打來了。
盛家要找一個人不是難事,早晚的問題。
母女倆約在了一家咖啡廳。
落座后盛嬌嬌從包里掏出來一個首飾盒。
“婦女節禮物,上次逛街看到的,想著你應該會喜歡。”
紀君怡拿過來打開看了一眼,是一枚珍珠胸針,十分別致。
紀君怡有些驚訝,除了每年的生日,別的節日她都沒有收到過禮物。
盛嬌嬌從小被寵到大,性子是自私的,平時根本就不可能注意到這些小節日。
收到禮物,紀君怡還是開心的,覺得這個女兒沒有白養,心里還是有自己這個親媽。
心里真寬慰,就聽盛嬌嬌接著道:
“我第一次知道婦女節當孩子的也可以給媽媽送禮物,不僅僅婦女節,還有其他傳統節日,還有父親節母親節。”
紀君怡聽出了畫外音,“你從哪學的?”
盛嬌嬌實話實說:
“崔衍哲就是這樣做的。”
“過年的時候他會給家人包紅包,過節也會買禮物。婦女節的時候他不僅送了我禮物,還給他小媽送了禮物。”
紀君怡冷臉:“所以,除了我,秦放你也送了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