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詞不打算跟他糾纏，也不想再節外生枝。
“我不清楚。”她說。
季霆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吧，你自己注意點，我走了。”
他說走就走，真的走了。
說實話程晚詞都沒想到他走的這么痛快。
出了電梯，季霆深又給雷邢去了電話，詢問進展情況。
雷邢說有人去查監控了，要找到人可能要花一點時間。
季霆深很不爽：“朝陽路這邊車流量這么大，為什么沒有交警執勤？”
雷邢：“……不清楚。”
這個他怎么知道？
看樣子老板在程小姐那邊又沒討到好，明顯欲求不滿。
季霆深的語氣很暴躁：“讓人盯一下陸湛，只要他接近程晚詞，立刻告訴我。”
雷邢：“是。”
陸家。
燕窩粥終于熬好了，陸母趕緊去給蘇晴盛了一碗。
“晴晴多吃點，據說孕婦多吃點燕窩對孩子也好，我大孫子就又聰明又漂亮。”
蘇晴很嫌棄：“媽，人家說的是血燕，你這種就是普通燕窩，營養價值沒那么高。”
嘴上嫌棄，蘇晴卻還是接過碗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陸母氣得不行，卻又不敢得罪蘇晴。
現在陸湛破產，欠了一屁股債。但蘇晴家在南方，家里也有公司，所以她得捧著這個準兒媳婦。
“想吃什么你讓阿湛給你買，買回來我給做。”陸母笑著說。
想著等孩子生下來，這孫子有了，兒媳婦也跑不了了。
反正不管怎么說，她是不愿意過年輕時候的苦日子了。
這時門口那邊傳來響動，是陸湛回來了。
他沒有看蘇晴，直接拉著陸母去了書房。
陸母被他差點拽一趔蹌：“什么事啊，我正伺候晴晴吃宵夜呢，兒子你吃嗎，鍋里還有。”
說完才發現陸湛唇角破了，臉也腫了，頓時心疼得直拍大腿：
“兒子你跟人打架了？哪個挨千刀的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媽找他拼命去。”
陸湛一陣煩躁，就陸母這樣的，怎么有自信嫌棄程晚詞的媽？
程晚詞的媽不管多憤怒，人家不會拍大腿。
“你先別喊，我有話問你。”陸湛沉著臉，看起來很嚴肅。
他這個樣子把陸母嚇到了，以為又發生了什么大事：“什么事，你問。”
陸湛：“當初給我算命的那個大師，是誰給找的？”
陸母道：“晴晴帶回來的啊，說是她朋友介紹的，算的可準……”
不等她說完，陸湛聲音驟冷：“蘇晴找的？你怎么不跟我說？”
陸母不解：“這跟誰找的有什么關系，算的準才最重要啊。你看人家算的多準，程晚詞就是個攪家精。她們一家仗著自己是文化人，看不起我，也看不起你。”
陸湛哪里還聽得進去：“也就是說，那個大師說的可能是假的？是蘇晴為了阻止我碰晚詞搞的鬼？”
越琢磨，陸湛越覺得是這個意思。
他跟蘇晴認識的時候程晚詞還在上學，程家家教嚴，陸湛也為了表示自己愛的是她這個人，一直沒有強求什么。
認識蘇晴后兩人鬼混到一起，私底下偷偷摸摸的尋求刺激。
有一天家里來了個大師給他算了一卦，說什么他的八字跟程晚詞相克，尤其不能在婚前有性行為，否則就會身敗名裂。
可是他和程晚詞什么都沒做，現在也身敗名裂了。
所以，那個大師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