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斷了斷了。”
金鏈子動都不敢動,疼的臉都變色了。
他的幾個小弟圍著他也不敢上前,想動手吧大哥的手指還被人揪著呢。
不做點什么吧,幾個大老爺們連一男一女都搞不定,說出去丟人。
“臭女人,趕緊放開我們大哥,你們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就敢得罪我們?”
“對,放開大哥,否則要你們好看。”
程橙稍微一使力,金鏈子頓時又慘叫連連。
“別別別掰了,斷斷……真斷了。”
程橙冷著臉:
“就你這狗爪子也敢碰他的肩膀?信不信我連你這條胳膊都給你卸了。”
“信信我信。”金鏈子哪還有不信的,剛才他正戳男人的肩膀呢,旁邊程橙是怎么抓住他的他都沒反應過來,指關節錯位的劇痛直沖頭頂。
那滋味兒,太上頭了,疼得他眼淚都出來了。
程橙這才扔了金鏈子。
盛晏清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張濕巾,拉過程橙的手就擦起來。
這是嫌棄金鏈子的狗爪子臟了她的小手呢。
程橙哭笑不得。
那金鏈子一獲自由就又變了一副熊樣。
“臭女人你給我等著,回頭就要你好看。”
這種垃圾,多看一眼都辣眼睛。
剛走幾步,就聽金鏈子吩咐手下:
“淮哥在前面臺球廳,讓他馬上過來。”
程橙停下了腳步。
“淮哥?哪個淮哥?”她問。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個稱呼她下意識就想到了蘇淮。
但又覺得不可能,蘇淮不是有個白富美女朋友嗎,怎么可能跟金鏈子這種人混一起?
那金鏈子還以為程橙聽過蘇淮的名號,十分得意:
“還能有哪個淮哥?當然是蘇淮啊,我們這一帶的臺球廳和酒吧都是他的。”
程橙一愣。
旁邊的盛晏清眉頭緊了緊,又摟了一下程橙的腰:
“走吧。”
程橙卻沒動。
她覺得不對。
這金鏈子可是差點廢了蘇淮的胳膊,蘇淮怎么可能跟他稱兄道弟?
程橙故意道:
“我以前有個大學同學也叫蘇淮,他非常優秀,聽說他差點被一群流氓廢了胳膊。應該只是同名吧,不是他,他肯定不可能跟流氓稱兄道弟。”
“臭女人你說誰流氓呢?”金鏈子立刻就上當了,怒道:“你說的那個同學還真就是我們淮哥,我們淮哥也上過名校,他當年的胳膊就是被老子弄傷的。怎么,看不起我們?”
“是你把他胳膊弄傷的?”程橙故意裝出一副疑惑的樣子:“我記得蘇淮那人挺記仇的,你都差點讓他變成了殘廢,他竟然還跟你稱兄道弟?”
一旁的盛晏清見程橙這是不弄清楚就不罷休了,索性也就不再阻止了。
那金鏈子還很得意,哼一聲:
“你們女人懂個屁,我們那叫演戲,苦肉計懂不懂?”
旁邊一個小弟也跟著叫囂:
“對,苦肉計,當時我們淮哥追一個女的,找我們大哥演戲呢。聽說那女的感動的不得了,都以身相許了哈哈哈。”
程橙臉色一變:“演戲?”
“當然是演戲,還不止一次呢,反正就是電影里面那些英雄救美的段子,那女的長得好看就是太傻。”
小弟剛說完就被金鏈子扇了一巴掌:
“說那么多干什么,電話打了嗎?”
“打了打了,淮哥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