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間不早了,所以大巴開進市區后,大家就直接解散下車,自己坐車回家了。
宋灼月打了輛出租回到別墅。
不過她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等在外面,探頭探腦地往外看。
衛管家不解地看著她,“夫人是在找什么東西嗎?”
“我在等……”我的英雄,宋灼月還沒來得及說完,就看到那輛熟悉的邁巴赫緩緩駛了進來。
宋灼月眼睛一亮,腳一拐一拐地迎上去。
陸知珩從車里下來,看到她站在車外,“怎么站在外面?”
“我在等你呀。”宋灼月笑得眉眼彎彎,小手主動伸過去握住他的,看著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女人的小手柔若無骨,觸感極好。
陸知珩黑眸一柔,反握住她的手,抬起另一只手,將還插在她頭發間的一絲雜草拿下來,“進去吧。”
“好。”
宋灼月點頭,牽著他往里面走去。
陸知珩垂眸看了眼她走得極其不自然的兩只腳,黑眸暗了暗,突然伸手將她打橫抱起來。
宋灼月一驚,下意識抱住他的脖頸,臉頰微紅,“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陸知珩直接將她的意見無視掉,抱著她顛了顛,就邁開大長腿朝里面走去。
宋灼月只好任由他去,想起一事,忍不住好奇地問:“對了,你今天是怎么找到我的?”
她今天掉進去的那個溝,位置太隱蔽了,上面雜草叢生,不注意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不然她也不會那么輕易的掉進去了。
“那個蠢貨說的。”陸知珩輕描淡寫一句帶過,并沒有將因為他一句話趙氏傳媒就面臨著破產的危機,而他又是怎么威脅趙諾諾的事告訴她。
他莫名的,不想讓她知道他陰暗的一面……雖然外面早就傳他做人處事有多么的陰毒狠辣,有多么的危險可怕。
宋灼月嘴角一抽,“你說的蠢貨……是趙諾諾么?”
知道她在那個深溝里的人,大概也就趙諾諾一個了。
但趙諾諾到底干了什么蠢事,居然讓陸大總裁覺得她是個……蠢貨?
“應該是。”陸知珩淡淡地應道。
“她怎么會跟你說實話?她應該不是那么好心的人啊?”那個瘋女人恨不得她永遠留在那個溝里才對呀。
“用了些方法。”陸知珩不想再提那個倒胃口的女人,進了臥室后,直接將宋灼月按在墻上堵住了她的唇。
熟悉的男人清冽氣息,沁入口鼻,隨之擠進來的,還有他霸道的舌。
唇齒交纏,溫柔而綿長。
半晌,陸知珩松開唇,看著被他吻得氣息不穩的小女人,墨玉般的黑眸閃過一絲笑意。
低頭在她紅腫的唇上啄了啄,再次把她抱起來,放進浴室,“你先去洗個澡吧。”
宋灼月聞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一身的泥,臟兮兮的,簡直不堪入目!
剛剛他會不會覺得自己親的是一只泥猴?
宋灼月的臉頰一紅,頓時伸手把他推出去,“砰”的一下關上了門。
見狀,陸知珩挑了挑眉,突然不想提醒她還沒拿換洗的衣服了。
慢悠悠地走過去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等著。
果不其然,十幾分鐘后,浴室的門被小小地打開一條縫。
宋灼月小心翼翼地往外探出一顆腦袋,當看到坐在床上的陸知珩時,一驚,“咻”地馬上將腦袋縮回去。
那模樣,像極了一只受驚的小鹿。
陸知珩的唇角不易察覺地微揚。
浴室內,宋灼月靠在門上,無語地低頭看自己濕漉漉的不著寸縷的果體,再回頭看向已經被她扔在地上弄濕了的臟衣服,只覺得欲哭無淚。
果然面對陸知珩,她的智商就會直線下降,洗澡居然連換洗的衣服都忘了!
而且!
陸知珩干嘛還呆在臥室?為毛不去找辰辰玩?為毛不去書房辦公?他一向不是工作狂嗎?
宋灼月天人交戰了半天,最終還是重新將門拉開一條縫,支支吾吾地朝床上的男人輕喊:“……知、知珩……”
然后她就看到男人站起來,邁開大長腿,緩步走到她這邊。
男人天生的強大氣場,還有眸底的那一抹不明意味的墨黑,令她莫名的心慌,下意識地將門縫關小一點,只露出她一只烏溜溜的大眼睛。
“怎么了?”陸知珩站在門外,看著她漂亮的瞳眸,明知故問。
宋灼月臉紅,吞吞吐吐地開口:“我忘記拿換洗的衣服了……你可不可以去衣櫥幫我拿一下?”或者他出去,讓她自己去拿也行!
陸知珩眸底閃過一絲深意,“也就是說,你現在什么也沒穿?”
“……對。”只是為毛要問這個問題?
宋灼月下意識地提高警戒,然而沒等她反應,他就猛地用力,將浴室的門推開并鉆了進來!
“!!”
宋灼月大驚失色,慌張地蹲下身來遮住身上的春光,“你、你進來干嘛?”
“一起洗。”
宋灼月:“……”禽獸啊=_=!
不等她抗議,男人已經強勢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浴缸走去。
將她重新放回浴缸,男人隨之也跨步踏進去。
宋灼月:“……”他這樣衣冠楚楚的進來真的好嗎?
“我已經洗好了……”她弱弱地抗議。
“那就再洗一遍。”男人霸道地否決了她的抗議,并伸手把縮在一角的她扯了過來,按到他的腰帶上,“幫我脫。”
宋灼月像是被燙到一般縮回手,垂死掙扎,“這樣不好吧?”
“怎么不好?”
“醫學上認為,夫妻生活,一周兩到三次就好……”他們昨晚才滾了床單!
男人黑眸一暗,帶出一股意味的邪氣來,“我不過是想洗澡,你想到哪里去了?還是你想……?嗯?”
宋灼月:“……”
難道真的是她想污了?
本著自我反省的心情,宋灼月沒再掙扎,在男人那雙大掌的帶領下,顫巍巍的,摸索著把男人身上的衣服扒光了……
然后,不出意外的……她被吃了!
呵呵,果然男人的話要是靠得住,母豬也能上樹!
男人掐著她的細腰在浴室大戰了一場還不過癮,又把她扛回床上再來一場。
宋灼月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斷了,兩只小手無力地推著身上奮勇無敵的男人,兩頰緋紅,哭著跟他求饒。
縱欲傷身,求節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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