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保鏢是三哥的人。

    秦安安看向他:“你看我像會抽煙嗎?”

    保鏢:“我看你很煩悶。”

    秦安安輕笑,伸出手:“那給我一支吧!”

    保鏢遞給她一支煙,然后幫她點火:“剛才三哥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去。”

    “嗯,你回去吧!等會兒我自己回家。”秦安安看著點燃的煙,學著保鏢的樣子,放到嘴邊,試著吸了一口。

    結果,煙草嗆鼻的氣味鉆進氣管,她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保鏢哈哈大笑:“你瞧你這蠢樣!剛開始別猛地吸那么大口!”

    秦安安被他嘲笑,有點惱火:“要是我給你一把手術刀,讓你給人做手術,你也會變成蠢蛋。”

    “哈哈!你還生氣了!”保鏢笑著,目光落在她鎖骨處的紅痕,揶揄,“這么快就跟傅時霆好上了?”

    “沒,”秦安安纖細的手指夾著煙放到嘴邊,輕吸了一口,這次勉強沒有被嗆到,“他提了褲子就不認人。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人。”

    “人是會變得。會變成什么樣,和他身處的環境有關。”保鏢眼里的笑,帶著很強的攻擊性,讓人不太舒服,“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秦安安指間的煙,嚇得掉落到海水里。

    “你什么意思?”她柳眉蹙起。

    “就字面意思啊!”保鏢一臉狡黠的看著她,“如果你不走,那我就走了!如果你不跟我走,小心后悔哦!”

    “我不跟你走,為什么要后悔?”秦安安越聽越糊涂,甚至覺得眼前保鏢的臉,也變得失真。她將海風吹到臉頰上的發絲撩到耳后,追問,“你到底想說什么?”

    保鏢見她如此不開竅,不愿跟她透露更多。

    “秦小姐,我走了。你保重。”他后退一步,轉身。

    “喂!你等等!”秦安安心里更煩悶了,“把你的煙和火機給我。”

    保鏢沒想到她抽煙上癮,不過還是大度的將煙和火機給了她。

    她接過煙和火機,不再管保鏢的去留。

    宴會廳里。

    金榮兒手挽著傅時霆的手臂,一秒也不肯松開。

    在客房部見到傅時霆的時候,她就看到了傅時霆脖子上的咬痕。

    這不單單是一個咬痕,這更是秦安安給她下的戰書。

    秦安安這個賤人!竟然如此厚顏無恥,公然在她的生日宴會上,勾引她的丈夫!

    她心里氣到吐血,可是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任何不痛快。

    如果說秦安安是狐貍精,那么傅時霆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兩人都有問題。

    她只能忍!

    父親跟她交待過,不管如何,都要留住傅時霆的人。

    只有傅時霆留在金家,金家的未來才有希望。

    她絕對不能讓父親失望,更不能看到金家隕落。

    不多時,金開利的貼身保姆急急走來,將金榮兒的手拉住,低聲道:“小姐,出事了。”

    傅時霆聽到這句話,立即豎起耳朵。

    保姆將事情跟金榮兒說了后,金榮兒立即拉著傅時霆的手,焦急道:“時霆,你跟我去看看我父親!”

    金開利上午喝酒喝醉,被送到客房去休息了。

    保姆在房間里待著照顧。

    剛才金開利的手機響了,是比較重要的人打來的,保姆想叫醒金開利接電話,可是,保姆怎么叫,也叫不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