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我查到的信息不會出錯。他的確沒有乘飛機離開。”

    “見鬼了!”保鏢道,“但是我們的確聯系不上他。”

    “安安現在情況怎么樣?”麥克不是那么關心莊敘,他更關心秦安安,“她現在能講話嗎?我想聽聽她的聲音。”

    保鏢拿著手機走到病房里面。

    醫生正在給她檢查體溫和血壓。

    她的眼睛雖然睜開著,但是有些呆滯。

    “她現在恐怕沒辦法跟你講話。等她情況好點了,我讓她給你回電話。”保鏢說完,掛了電話。

    不一會兒,衛禎的電話打來。

    保鏢站在病房門外,接了電話:“我老板已經醒了,但是她現在沒辦法跟你講電話。我看她不太清醒。”

    衛禎:“嗯,剛做手術是這樣。她明天應該就能好很多。”

    “衛禎,你跟莊敘應該也認識吧?莊敘不是跟我老板發消息說回b國了嗎?可是麥克說,他沒有回b國。你說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保鏢將這個問題,問出。

    衛禎:“我剛才打過他電話,他手機已經關機了。”

    “那你知道他住址嗎?”

    “不知道。”衛禎道,“莊敘應該是能信得過的。不然安安也不會喊他過去。”

    “那你說他為什么給我老板發那樣的信息?而且他現在如果沒回b國,那他在哪兒?”保鏢特別想搞清楚這個問題。

    “你去他住的酒店看看?”

    “我早上去看,上面掛了一個‘請勿打擾’的牌子。”保鏢說到這里,頓了一下,“我等下去酒店看看。麥克非說他沒有離開這里。如果他沒離開,那他就只可能在酒店里”

    保鏢說著,心里開始發毛,后背也開始冒冷汗。

    講完電話,保鏢回到病房。

    醫生剛才給秦安安檢查了一下,她目前一切正常。

    醫生已經離開,傅時霆在病床邊陪著。

    保鏢將秦安安的手機放到桌上。

    “老板,你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我這會兒去買晚餐。”保鏢說著,問傅時霆,“要不要給你帶?”

    “不用。”傅時霆道。

    他現在還不餓。

    “哦,那我先走了。”保鏢說完,離開病房。

    保鏢走后,傅時霆看向秦安安。

    “我知道你現在頭很痛,你什么都不要想。”他握著她輸液的手,“金開利已經答應讓你離開這里了。等你稍微好點了,就走。”

    “嗯我好想家”她開口,頭部頓時傳來一頓劇痛。

    “你先別說話。”他看著她痛苦的模樣,心臟緊緊揪起,“我今晚會在這里陪你。在你離開這里之前,我都會陪你。”

    她細眉舒展,輕輕應了一聲。

    酒店。

    保鏢來到莊敘之前入住的房間,房門口依然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

    保鏢按下門鈴,稍作等待,毫無反應。

    一絲詭異的心情升騰而起。

    如果房間里有人,那么在門鈴響起后,里面的人應該會來開門看看的。

    保鏢去找客房經理。

    “我朋友住在這間房里。現在我聯系不到他,所以你幫我把房門打開看看。”保鏢道,“我剛才去前臺問我朋友有沒有退房,前臺小姐不肯告訴我。要是我朋友出了什么事,你們酒店有推卸不掉的責任。”

    客房經理拿卡將房門刷開。

    保鏢將房門推開,里面的景象讓他汗毛豎了起來!

    醫院,病房里,傅時霆的手機鈴聲響起。

    看到是秦安安的保鏢打來的,他立即接下電話。

    “傅老板!大事不好了!莊敘死了!他死在酒店房間了!”保鏢現在渾身發冷,不知道怎么處理莊敘的遺體。

    傅時霆聞言,立即從病房里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