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楚也不由得羨慕，“姜姐姐，下次可就要輪到我啦。”
“好。”
姜綰從架子上拿了幾個玉瓶，對羅掌柜和女伙計們說。
“來，你們跟著我學學，等會可以給客人試用。”
“是，東家！”
“是。”
眾人眼睛眨都不敢眨，紛紛聚精會神看著姜綰給宋九璃做護理。
這會兒街道上的人并不多，但她們還是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力。
每個女子都愛美，漸漸的，在一側觀看的人越來越多。
羅掌柜機靈的招呼著客人們，“客人，這是我們綰思閣新出的護膚產品。
感興趣的可以進來瞧瞧，也可以試用一番。”
“免費試用？”
有愛美的小姑娘艷羨的望著宋九璃開始蛻變，頓時心動不已。
秋娘忙不迭的上前幫忙，“是的，凡是來鋪子的姑娘們都可以免費試用一次。”
“那我試試。”
“別，你不怕爛臉嗎？”
“可是……這東西看起來這么精致，應該不便宜吧。”
“反正是免費的。”
“……”
有人躊躇有人直接坐下等著試用，一時間鋪子里擠滿了人。
伙計們都忙碌起來，熱情的替她們介紹著鋪子里新出的護膚品。
另外姜綰還買了些上好的胭脂水粉，讓她們體驗一番護膚以后的上妝效果。
終于，宋九璃的妝容結束，瞧著銅鏡里自己漂亮的臉蛋，宋九璃俏臉歡喜。
“綰綰姐，你也太棒了，我要是有這么巧的手多好呀。”
“慢慢學，女為悅己者容，誰不想漂漂亮亮的？”
宋九璃想了想，對身側的香葉交代道：“我手笨，你多學著點，往后有用得上的時候。”
“是，姑娘。”
香葉乖巧的點頭，并且十分認真的注意著女伙計們的動作。
姜綰笑容無奈，齊楚卻驚訝的拍了下宋九璃的肩。
“我怎么沒想到啊，自己學不會可以讓身邊人學。”
“你行走江湖又不帶侍女。”
姜綰幽幽的提醒了一句，惹得齊楚噗嗤笑了。
“學學總沒有好處。”
三人說笑時，一道熟悉的身影進了鋪子，是段月。
見著姜綰她們，她眼里飛快的劃過一抹惱恨，隨即幾步走到姜綰面前。
“我…我也要試試你們的護膚品。”
姜綰詫異的看過去，之前秦鳴交代過段家并不清白。
宋九淵正在查找證據，最重要的人證還沒到位，是以段家人還能在府城走動。
她是沒想到這么討厭自己的段月會忽然要試用她們的護膚品。
宋九璃想到那日段月的態度，忍不住懟了過去。
“也不知道之前是誰說不會用綰綰姐鋪子里的東西。”
“你欺負姜姐姐？”
齊楚之前沒參加宴會，這會兒反應過來，看向段月的態度十分不善。
見她們都護著姜綰，段月心中酸楚，煩躁的跺了跺腳。
“我沒有，我…我之前只是不知道效果那么好。”
她想起許凝煙光滑的臉蛋，心里有些懊惱。
“你這么狗眼看人低，還試什么試，不賣給你！”
宋九璃性子直白，即便知道段閑不是她的兄長，心里對段月不太喜歡。
段月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也不是你的鋪子，你這么囂張做什么？”
她的聲音很小，畢竟宋九璃是王爺的妹妹，她總不能說的太大聲。
眼看著進來的姑娘夫人們越來越多，總不能因為她耽誤生意。
姜綰遞給秋娘一個眼色，秋娘便微微屈了屈身子。
“段姑娘，奴婢來幫您試。”
“不行，我就要她。”
段月指著姜綰，氣的齊楚差點拔劍，“你想搞事情？”òй.
“我沒有。”
段月改變了態度，眼神認真的落在姜綰臉上。
“姜姑娘手藝這么好，我只是想試一試而已。
姜姑娘打開門做生意，應該不會這么意氣用事吧？”
“會啊。”
出乎意料，姜綰肯定的話讓段月面上的笑容僵住。
姜綰攤手，“我是要做生意，但也沒缺錢到這份上。
你要是來買東西的，我歡迎，但你要是來找茬的，別怪我不客氣。”
她從來就是個委曲求全的性子。
讓她給敵人護膚，想的倒是美！
段月顯然沒想到姜綰會這么剛，畢竟她早就不是什么王妃。
而只是個普通身份的商人。
“段姑娘，還要試嗎？”
秋娘瞥見她的面色難看，施施然的立在她面前。
大家都以為段月不會繼續，卻沒料到她很快就收斂了眼底的焦躁。
“試，肯定要試，大家都這么贊美的東西，不試總是不甘心吶。”
她意有所指的瞥向不遠處正在試護膚品的姑娘夫人們，隨后端坐在銅鏡前。
姜綰眉心蹙了蹙，直覺這樣的段月不太對勁，以她的性子，被這么針對，怕是早就會轉身走人。
可到了這個地步，她居然還要繼續護膚，實在有些怪異。
她遞給秋娘一個眼色，秋娘便拿著玉瓶上前替段月護膚。
齊楚和宋九璃怕她整幺蛾子，環手站在那兒看秋娘。
好一會兒，也沒瞧見段月有任何動作，她甚至還端著銅鏡一直觀察鏡子里的自己。
“楚楚，璃兒，你們去休息室。”
鋪子的二樓有雅間，姜綰將兩人趕上樓，也免得她們太擔憂。
姜綰就坐在一側觀看大家的進展，余光時不時的落在段月臉上。
她的皮膚素顏倒也不差，只是有些缺水，平日里總是干巴巴的掉皮。
上妝的時候就特別的明顯，也會掉妝。
秋娘先小心的護膚，隨后又重新給段月上了妝容。
她細細打量著銅鏡里自己的臉，不得不承認的是，這東西確實挺好用。
“段姑娘，感覺如何？”
秋娘一直非常小心，段月和姑娘有嫌隙，她可不想讓段月有羞辱姑娘的機會。
段月似乎有些不太情愿，到底還是揚起唇贊道：
“你這手藝，倒也還行。”
夸完以后，她沒沒動，就細細觀察著鏡子里的自己。
就在秋娘松了一口氣時，段月身側的侍女忽然尖叫了一聲。
“姑娘，你…你的臉上怎么這么紅，好像還長小疙瘩了？”
對方聲音拔高，瞬間吸引了鋪子里所有的注意力。
“什么？！！”
“天吶，該不會是護膚品有問題吧？”
“這這這…這個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