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極品神瞳在都市 > 鬼婆

任兵現在是華夏武魂總參,手握國之利刃,無論言詞行事都要多幾分思忖,手中的權力大了,肩頭上的擔子重了,也不像當初那樣自由了,不過他很喜歡跟程冬弈在一起的調調,這小子就是個無拘無束的主兒,跟他在一起不會感覺生分。
程冬弈壓根沒把任兵當成什么總參,他希望頭兒永遠跟以前一樣,要做到這點他必須跟以前一樣,人前給頭兒留點面子,人后還是兄弟,該賴皮時就賴皮,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先把跟皇普蘭睡了三天三夜的窘事兒搪塞過去。
任兵從口袋里掏出一疊照片拍在他胸口上,沒好氣的說道:“臭小子,別以為你在外面的事兒我不知道,還有你養在房間里的那只母的,你倒好,直接消失三天,人家老恩苦兮兮的每天給那東西喂食,差點沒用刀在自己手腕子豁一刀給它吸血了,我說程老大,你就不能讓哥省心點嗎?”
程冬弈捧著照片咧嘴站在原地,用透視之眼在照片上掃了一掃,全都是妖夜那家伙,這貨手里抓著一只蘆花雞湊到嘴邊在大口吸血,臉上的表情一派猙獰,好像跟這只可憐的雞有仇似的,鮮血順著尖牙的縫隙一個勁的往外冒,這蠢貨渾然不知被人拍了全套。
在首都華夏武魂要找一個人還真不難,就算當初藏匿功夫蓋世無雙的天下第一老賊也在短短兩天內被端掉了幾個賊窩,三天時間要找出妖夜的藏身處并不難,程冬弈那點小心思現在已經完全暴露出來了,如果不是練功三天或許還不會被發現,可現在晚了。
程冬弈揚了揚手中的照片,當著任兵的面把它們撕成了碎片,然后很光棍的把雙手并在一塊伸了過去,笑瞇瞇的說道:“來吧,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任兵咬牙飛了這貨一記眼鏢,徒然五指一緊,掄拳結結實實搗在他肩膀上,嘴里沒好氣的罵道:“臭小子,你裝,給我繼續裝。”
程冬弈挺身挨了一拳,身子連晃也沒晃一下,嘴角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從任兵的舉動上不難看出,頭兒沒變,還是那個可以信任的頭兒,別說是挨一拳,就是刀砍斧子剁他也絕不含糊。
站在兩人身后的皇普蘭很識趣的拉著姐姐退出了會議室,還順手把門關上,這兩個男人有話要談,她情愿在外面充當守衛。
任兵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根丟給對面怪笑的程冬弈,沒好氣的說道:“我發現你小子存心的,不找點事情折騰渾身癢癢,說吧,兩個血族怎么回事兒!”
程冬弈接過煙叼在嘴上,低聲說道:“其實這事兒也簡單,我以前認識一個血族朋友,他老婆被人拐跑了,這次我去執行任務剛好碰上了,就順便出手幫他抓了回來,吃雞的那家伙就是他叫來帶老婆回去的,就這么簡單了,我這人就是心善,助人為樂吧!”
任兵被煙嗆了一下,猛的咳嗽了幾聲,包庇血族也就算了,還把一個活生生的血族養在了基地里,還恬不知恥的說助人為樂?見過無恥的,還真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他抽了口煙定了定神兒,低聲說道:“這事兒你準備怎么處理?”
程冬弈點上煙,漫不經心的說道:“還能怎么處理,我原本是想浪費兩張機票把他們送走完事兒,沒想到中間出了點小狀況耽擱了幾天,待會叫小蘭訂兩張機票送走這倆瘟神,耳根子就清靜了。”
任兵吐了個煙圈,從口袋里掏出兩張機票揚手一甩,沒好氣的說道:“還小蘭,以前跟仇人似的,現在成了蜜糕,你小子把人黃花大閨女搞上手也不會悠著點,你小子能啊!趕緊送走那倆瘟神,回來還有任務。”
程冬弈聽到這話臉皮一陣發燙,趕緊把機票揣進口袋抬腳就走,就在他走到房門口時背后傳來一聲沉喝:“辦完事馬上回來,這次的任務很重要,再玩失蹤小心哥削你。”
程冬弈拉開門一個箭步沖了出去,反手把門拍上,就好像關住了一頭什么擇人而噬的猛獸,門口的皇普蘭閃了他一眼,皺眉問道:“瞧你這火燒屁股的模樣,頭兒怎么說?”
程冬弈笑了笑道:“沒事,頭兒給了兩張機票,等我送完那倆瘟神馬上回來,好像還有任務。”
皇普蘭聽到任務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緊張的表情,她伸手拉住程冬弈胳膊說道:“那我開車送你去機場,再一起回來接任務,別忘了你是五隊的供奉。”男女之間一旦有了超乎友誼的關系后就會發生微妙的改變,她一顆心已經全系在了小男人身上,至少兩人在一起時她會很自然的代入女朋友的角色,這是屬于她的特權。
程冬弈點頭微笑道:“那就一起,我先去房間把那個叫莉莉絲的鬼婆用麻袋裝上,你把車開出來,咱們路口匯合,送完了人順便去外面好好搓一頓,來個燭光中午飯。”
皇普蘭沖大門偏了偏頭,低聲道:“頭兒不是說還有任務嗎?咱們要是耽擱了不好。”一直以來她都是以任務為重,還從來沒試過明知因私廢公的。
程冬弈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故意大聲說道:“管他的,有任務也不能讓人餓肚子,我這人就是個吃貨,沒吃飽別說辦事了,聽東西都是左耳進右耳出的……”他這樣說就是要讓房間里的任兵聽到,等個說法。
果然,門縫里傳來一聲低叱:“滾蛋,吃晚飯前滾回來就行了,別忘了給哥捎個宵夜……”說法有了,門口這一對手拖手毫不避嫌的離開了總參部。
程冬弈回到住處,用鑰匙打開了房門,剛進門就聞到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兒,走進大廳就見到恩得力把一個血袋攥在手中居高,一根細長的塑料管子從袋口垂下,注入躺在地毯上的莉莉絲嘴里,確切的說是直接把管子伸進了她喉嚨,這幾天就是用這種法子給她吊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