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纏繞著棺槨,棺材被埋葬在地底下,精致的少女渾身雪白,仙氣飄飄,無絲毫的死氣,更像是精心雕刻的上帝完美品。
玫瑰藤蔓爬滿了整個棺槨,甚至漫入棺材內。
在緊密的暗室內,啪嗒一聲,巨石落下,有人入侵了這塊土地,這片圣地。
囂張又偏執。
【天鵝系統播報:已抽取宿主世界記憶與感情,本體投放入第四世界】
【本世界是架空歷史世界,現國家掌權者是篡權上位的亂臣賊子,連年征伐,驕縱天才,是天下人口中兇殘狠唳的帝王,連殺無數的王室嫡親血脈。】
【天鵝系統播報:現發布任務——拯救王室正統血脈下唯一的皇子。】
……
深邃的地道,似乎望不到盡頭,行軍步伐鏗鏘作響,在石板上揚起灰塵。
帶頭的那人,滿臉血痕,俊朗硬氣的外貌帶著肆無忌憚的挑釁和侵略感,渾身充滿著血腥,嗜血的眸子充斥著詭譎的色彩,像是染上了霜雪。
他著裝玄色盔甲,高大的身材格外突出,他指尖描摹著墻壁。
火焰點滿了整間密室。
灰塵和蟲鼠在剎那間逃竄。
“王上,這里便是琉璃族的圣地。”將領恭敬地彎著腰,他不敢多說一句話。
火焰亮晃晃地照著整間密室,密室里佇立著一座石像,那石像比他還要高。
女神像,她石雕的眼神里似乎含著淡淡的清冷疏離感,裙擺在腿邊飛揚,活生生的玫瑰荊棘纏繞在這座精致的神女神像上。
遲獵的眼神輕佻,漆黑的眸子充斥著血絲,眼神在這時候拉絲。
似乎他看中了這位冰清玉潔的神女大人。
他粗糙的指腹摩擦著不染灰塵的神女雕像,病態般地輕盈一笑,平日里不愛笑的他此刻格外滲人。
讓人覺得有點恐怖。
他要褻瀆神靈,他就沒有不敢的。
“給孤掀了這座神女像,帶回孤的王宮。”
一聲令下。
他的嗓子格外冷,冷得讓人下意識地顫抖,像是嘴里鑲嵌著冰碴子。
他以隔岸觀火的狀態站在那里,高高在上,倨傲地望著他們,眼神不屑又狂暴。
五歲滅門慘案,十歲設計仇家,仇家被活活燒死,十五歲爬上官途,二十歲已是朝中權臣,二十五歲顛覆皇權,自立為王,三十歲已殺得不忠誠的人片甲不留。
心狠,才能干大事。
玫瑰荊棘在將士的拉扯下抽動了暗室里的機關,瞬間放射出數百支箭,血流成河。
成為了祭奠神女的祭品。
遲獵愣了愣,擋住箭,盯著地板上的玫瑰藤蔓輕笑,啟開機關。
剎那間,神女雕像側過身子,墻壁移動,出現了另一座暗室。
遲獵走了進去,撥開云霧,看到了玫瑰荊棘中的棺槨。
那棺材高高懸在玫瑰荊棘之上,那樣的玫瑰荊棘是他從未見過的,粗長的枝條,幾乎是有了千年的年齡。
它高高地舉著厚重的棺材。
是至高無上的鶴女棺材。
他盯著那金文雕刻的黑木棺槨,手指掐掉一朵嬌艷的花朵。
“給孤全都帶回去。”
王宮內,
金文黑木棺槨落座在朝堂之內,一眾大臣都在商量該如何處理。
這樣的棺材太過詭異,平常的棺材木上怎么會有金文,更別說還有符咒,更別說這樣的棺材木是第一木材。
質地滑嫩,有保存尸體的作用,而且賣價極高,這樣的木頭像是百年老木制作而成,甚至棺槨有些冰冷。
像是一直放存在冰天雪地里。
周圍還有玫瑰荊棘死死纏繞,怎么扒都扒不開。
連神女石像都被搬進大殿。
高貴的男人緩緩地掀開眼皮,嘴角微微上揚,帶著毫不避諱的嘲諷。
“眾愛卿,你們怎么都開始討論孤的東西了?”
“還把孤的東西擅自帶到這里來,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幾朝元老聽到男人調笑的聲音,嚇得牙齒顫抖,趕緊下跪,“王上,棺槨和石像我們應當放回原位,不該擾亂神明的啊!”
他偏偏不如意,“孤的就是孤的,哪有還回去的道理?”
“還是眾愛卿喜歡一起看尸體?”
他們紛紛下跪,“荒唐啊,王上!此乃琉璃族千年信奉的神女——鶴女,王上不僅滅了琉璃族,還把石像和棺材帶到了這里,這樣做無異于給我國降災!!”
琉璃族本是平和的一個族系,不愿交戰,也不愿融入世界,他們族人背后都有著琉璃族系的特殊標志。
那就是右耳后的玫瑰胎記,黑色胎記是普通琉璃人,紅色是高等人,而金色便是神女,鶴女的標記。
遲獵從不相信什么神,只相信自己,他貪婪地望著石像,從王座下慵懶地走了下來。
輕描淡寫,盡顯王者風范,“孤很喜歡,容不得你們置喙!”
他撫摸著細膩的軟木,玄色衣衫與棺材色相互映襯,“給孤掀了它。”
“萬萬不可王上!”
擋著死,更別說他們了。
啟動棺材蓋子的那一刻,石像似乎有了響動,藤蔓自動地從棺槨上落了下來。
陰鷙的眸子里倒映著棺材里的少女。
臉頰緋紅,仍舊和活人一般,睫毛濃密纖細,她臉上戴著白紗,長發披肩,渾身是雪白的衣裳,腳腕上綁著鈴鐺。
遲獵彎著腰掀開她的紗布,看著精致的面容,和那石像上的人一模一樣。
遲獵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他愣了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朝著那些畏懼的大臣們輕笑。
“恐怕不能讓你們如愿了。”
他重新戴好紗布,指尖觸碰,他感受到了少女身上的溫度。
還是熱的。
神女大人嗎?
他迫切地想要看看人們所敬畏的千年神明,臣服在他的身下是如何的嬌軟。
禁欲的男人在這一刻有了重新的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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