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一看,一個提著藥箱,穿著白大褂,帶著眼睛,非常斯文的年輕人正在滿臉嘲諷的看著張鐵柱。
“這位是我的西醫的主治醫師,是國外來的神經學專家,名叫成豐…”
宋伯向身邊寸發男子介紹。
“小子,聽到了嗎?連你的同行都看不起你,別在這丟人現眼了,趕緊走吧。”
老者聞聲詫異了一下后,覺得張鐵柱更加不堪,看看人家,年紀輕輕是國外留學回來的專家。
再看看你,啥也不是,醫館小學徒,兩者身份相比,天差地別。
“呵呵…這位小兄弟也可以留下來多學習學習。”
成豐笑呵呵的邀請張鐵柱留下來,眼里卻充滿了嘲諷。
“不用了,你的水平太低,醫不好宋伯的。”
張鐵柱當即嘲諷一聲。
“什么,小子,你敢小瞧我?你知不知道,我在國外拿獎拿到手軟,知不知道,國外給我千萬年薪希望我留下…”
成豐見張鐵柱竟然小瞧他,頓時怒了。
“是嘛,那你怎么不留在國外,來這個三四線的小城市?”
張鐵柱聳聳肩說道。
“你…你…我這是為了華夏醫學做貢獻,不愿自己所學為國外所用罷了。”
成豐急的臉色漲紅,憋了半天找到了這么蹩腳的借口。
“好,想不到成豐你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覺悟,當真是杰出青年。”
老者聽到這么大義凜然的話,頓時一陣稱贊。
“宋伯,你要小心此人,這家伙放棄千萬年薪,放棄國外優厚待遇,來到高郵市這個三四線小城,肯定有所圖,我在網上看到,最近間諜風波很厲害,這家伙絕對有嫌疑…”
張鐵柱對著宋伯說道。
“混蛋,你說誰是間諜?”
聽到這句話,成豐頓時怒了,恨不得上去毆打張鐵柱一頓。
“誰是誰心里清楚,還有,如果你不是的話,這么急做什么?”
張鐵柱瞥了一眼成豐。
“……”
成豐的臉又憋得漲紅,瑪德,這小子嘴巴真毒,真該死啊。
“咦,這小子心性不錯,成豐就差遠了,修道,最講究修心…”
老者對張鐵柱有些刮目相看了,也許,這個年輕人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宋伯,我告辭了,如果有什么事情,請盡快打我師父電話,他今天沒有出診。”
張鐵柱離開了。
“可惡的混蛋,老子一定要讓你的醫館開不下去…”
成豐心中的憤怒轉化成憎恨,一定要讓張鐵柱那小子好看,不,是要讓你全家都好不了。
“呵呵…成專家,何必和小孩子置氣。”
宋伯在旁邊勸道。
“呵呵…宋伯伯說的對。”
成豐表示很大度,但是不是真的放過張鐵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送個藥怎么送這么久?”
林志松見張鐵柱至少超時半個小時才晃晃悠悠的從外面進來,直勾勾的盯著他。
“那啥,師父您不是要喝酒嗎,我拐到專賣店給您買了瓶好酒。”
張鐵柱變戲法似的從背后拿出一瓶酒遞給林志松。
“唔,酒乃穿腸毒藥,醫生的大忌,下次買兩瓶,一瓶怎么夠喝?”
林志松說道最后,話鋒一轉,讓張鐵柱很無語,這個師父,不讓自己喝酒,自己卻嫌不夠。
“是,師父。”
張鐵柱應了一聲。
“嗯,去和你師姐一起搗藥吧,明天和我去中藥市場看看,聽說最近藥全部漲價了,不知道什么情況…”
林志松嘀咕起來,藥貴,那么普通老百姓看病的成本就要增加,作為神醫,林志松還是很體恤百姓的,畢竟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員,知道下層人的疾苦。
“是,師父。”
張鐵柱點點頭,快步轉到林梅身邊。
師姐正在用力研磨藥,因為累,俏臉微微泛紅,就好像白里透紅的蘋果似的,分外誘人,張鐵柱恨不得去親一口。
不過他忍住了,從兜里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
“師姐,送給你。”
“這是什么?”
林梅詫異的看著他,怎么忽然送禮物了?
“打開看看。”
“好。”
林梅打開后,發現是自己念念不忘的梳子,頓時欣喜起來。
“鐵柱,你真好。”
“嘿嘿…只要師姐喜歡就行。”
張鐵柱心里美滋滋的拿起搗錘,開始搗藥。
不消五分鐘,林志松的電話響了。
“什么?燒傷,怎么會這樣?”
“好好好,我馬上就去…”
旁邊傳來林志松震驚的聲音,張鐵柱和林梅也感到奇怪,有什么事,能讓師父這么心急火燎?
“師父,發生什么事兒了,這么急?”
張鐵柱忍不住的問道。
“宋伯被燙傷了,還挺嚴重,我去看看。”
林志松的話,讓張鐵柱滿臉錯愕和詫異,搞什么,怎么會被燙傷?我剛才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呀。
難道是傭人照顧不周?不會吧,自己離開的時候,那個不是什么國外來的專家也去了嗎?
“你們倆也跟著我一起去看看吧,到時候學點臨床經驗…”
林志松忽然叫上張鐵柱和林梅。
“好。”
張鐵柱和林梅頓時振奮起來,連忙將手中的東西扔下,背起師父吃飯的家伙三人出門了。
林志松開著小汽車,三人很快到了地方。
“你是怎么搞的?還是國外來的專家,人都燙傷了還不清楚…”
三人剛靠近別墅,張鐵柱就聽到里面傳出一陣怒罵,是那寸發老頭的聲音。
“我擦,什么情況?”
張鐵柱頓時來了興趣,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林神醫來了…”
隔著柵欄鐵門,傭人看到張鐵柱他們三個后,立刻大聲嚷嚷起來。
“快,快請他進來…”
宋伯欣喜的聲音響起,張鐵柱三人被傭人引到一樓主臥,從這里可以俯瞰整個小區的景色。
此時的宋伯躺在床上,大腿上纏著白布,成豐一臉不服氣的樣子站在旁邊,看樣子被罵了,想頂嘴。
“宋伯,怎么回事兒?”
林志松連忙上前。
“瑪德,都是這個蠢貨,說什么師兄的腿太涼了,要熱熱…”
老者把成豐的所作所為說出來。
“糊涂,你怎么能這樣胡來,涼的只是外表罷了,再說了,神經是在內部,通過刺激穴道什么的才行,你作用于外皮血肉有什么用……”
林志松又把成豐罵了一頓。
這個所謂的國外專家,眼高于頂的驕傲孩子,被貶的一文不值。
“怎么,你想頂嘴?”
老者見成豐不忿,當即怒目而視著他,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沒…,沒什么,我只是為了創造更好的醫療環境。”
成豐雖然沒反駁,但也忍不住的替自己說了句。
“糊涂,下次可別這么魯莽了。”
林志松幫宋伯敷藥過后,忍不住的說道。
“呵呵…是我太心急了,唉。”
宋伯嘆了口氣,自己癱瘓多年,想站起來的心理很迫切。
“既然有林先生在,那我就先告辭了,等下次來,將醫療器械全套帶來,絕對能讓宋伯滿意…”
成豐覺得自己在這也是自受其辱,不如先離開。
“那師兄,我也先走了,你先休息,等過兩天我再來看望。”
老者也準備撤了,雖然沒讓師兄的孫女兒修道,但拿到了不少錢,足夠宗門內采購生活物資了。
“嗯,你們去吧。”
宋伯對著兩人揮揮手。
“成豐,你真的是國外來的專家?看樣子不像啊。”
出了小區,老者開始摸盛豐的底兒了,他覺得這小子是其他勢力的臥底,專門來針對師兄的。
“嗡…”
就在這時,一輛面包車停在兩人身邊,就在他們奇怪的時候,從里面鉆出幾名黑衣人,瞬間控制住了他們,塞進面包車揚長而去。
動作一氣呵成,無比的嫻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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