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絕對權力之太太局 > 447:離別的苦
  放下書,起身過來挨著席澤山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是在說霍云初還是你自己?你跟她不是同樣的人嘛。”羅正業當著席澤山的面,給席書顏開了一句玩笑。

  “小羅,你別逗顏顏了。顏顏是什么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霍云初的能力水平在顏顏之上,你還是要多教教顏顏。我馬上就要退居二線,以后你們還是要多加強溝通與學習。

  年輕時候的情情愛愛,遠不及仕途上的風雨兼程。

  我把霍云初扶起來,霍云初會把這個恩也算一半到你頭上,到時候你們一起成長的路上,要多加相互幫扶。”席澤山把問題指明,擔心自己退居二級后,羅正業就不管席書顏了。

  不過,羅正業現在還在往唐海斌家跑,席澤山也是知道的。

  所以羅正業這個小伙子,還是不錯的。

  羅正業從唐海斌家出來,又開車送席書顏回家,而席書顏顧左右而言其他,一幅不想回家的樣子。

  羅正業好笑,當然知道席書顏是什么意思,但是……就是故意不如她的意。

  “乖,下午得回萬寧,那邊還有一桌酒,送謝若愚的。喝酒前不能干活,干活了一杯就倒。你不想看我丟人的樣子吧?”羅正業把車停在了席書顏樓下,還伸手摸了摸席書顏的臉頰。

  “周末晚上送?他周一走?”席書顏當然不開心。

  羅正業約她一約一個準,她約羅正業就約不動了。

  “今天晚上是政府系統送,明天是常委班子成員送,后天是相關部門送……

  你知道的,雖然八項項目很嚴格,但是不吃公款就行了。

  大院里的幾桌,都是霍云初買單,出不了什么事。

  大院外的,也是私人買單,也出不了什么事。

  而且,大家都知道謝若愚是京官且前途無量,都在圍追堵截的送。

  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是處出來的,不是因為工作環境和生活環境,所以每一場我都不能缺席。

  等謝若愚的事做完了,我就回凌天來找你。”說著,羅正業已經解了鎖。

  “容容的家教很嚴?連吻別都沒有了?”席書顏剛拉開車門,忍不住回頭逗羅正業。

  “別逗我了,我經不起逗的。快走吧,我時間也比較緊張了。”羅正業抬了抬手腕上的表,還伸手刮了刮席書顏的鼻子,然后真的與她揮手道別。

  席書顏有些失望,但……算了,也不是一個死纏爛打的人,她還有些尊嚴的。

  下了車,羅正業又降下了車窗:“季南澤現在在省內,春節前后到萬寧去了,好像還得罪了賀君山。你看著辦,要不要調解一下。”

  “知道了。”席書顏其實也接到過季南澤的電話幾次,不過都被她掛了。

  畢竟如果季南澤一直在漂亮國,大概還有一點魅力。

  現在回了省內,就連雞肋都比不上了。

  至少席書顏并不缺錢,在省內想做點事情還是很方便的。

  這一點,季南澤永遠比不上。

  這也是席書顏做了市長秘書,現在南新縣副縣長的位置上,才捂到的。

  不然,以前真的不會選季南澤。

  選擇季南澤有自己的眼光差的原因,也有爸爸席澤山對自己過度自信的原因。

  其實席澤山再有幾年就退休了,再厲害的人能厲害多久?

  子女不起來,后果就跟季南澤無異。

  想到這里,席書顏回到家里后,還是與季南澤打了一通電話。

  然后,又與賀君山打了一通電話,約了下周六在凌天見面。

  畢竟,賀君山現在也是在凌天,同樣也是晚上去萬寧。

  不過說起來也挺好笑的,都說夫唱婦隨,現在賀君山倒是婦唱夫隨了。

  霍云初在哪里,賀君山就把家給搬到哪里。

  他們的感情不僅讓別人羨慕,更是讓席書顏嫉妒。

  席書顏出身在席澤山這樣的家庭,可以說出生就拿到了王炸的牌。可是打到最后,不如霍云初,還真是讓人有些不服氣呢!

  謝若愚最后兩周在萬寧,基本上就是泡在酒里,每晚都是局。

  前幾桌還比較能控制住情緒,最后一晚的時候,謝若愚回到住所后哭了……

  這近一年多的時間里,謝若愚好像為霍云初作了許多,又好像什么也沒有做。

  謝若愚知道霍云初什么都知道,可是她卻總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馬上就要離開了,也不是說以后都見不著,可是心里就是難過。

  其實,在他來的時候,就該知道這離別時的苦。

  取出手機,止住情緒,然后還是忍不住打給了霍云初。

  “謝市長,還沒休息呢?”霍云初只陪謝若愚三天,后面幾天沒有陪。

  這會兒,賀君山還沒有回家,她剛剛結束瑜伽,洗澡后穿著睡衣窩到了床上正在身體乳。

  夏天也不算太干,可是護理成了習慣。

  一般情況是賀君山,不過賀君山這幾天去了云海出差,不在家里,所以只有霍云初自己動手了。

  “在家,還叫什么市長。你呢?賀總不在家,你怎么還沒休息?”謝若愚在周二晚上喝酒的時候撿了一耳朵,賀君山周四和周五不在家,周六回。

  “嗯,打算休息了。”霍云初把手機的免提打開,然后取了身體乳擦著小腿。

  “走之前,想跟你單獨約個飯。”謝若愚深吸一口氣,然后有些困難地問道。

  想單獨跟她約飯的這個想法,想了好多年,從來沒有說出口。

  現在說出口,大概也是不可能的。

  “你哪天走啊?不是周六嗎?明天晚上你也有約啊。周六晚上,我有約唉。”霍云初想了想,如果謝若愚不走,只怕他的飯可以一直約下去。

  但是周六上午的機票,所以大家都擠破頭的想在這幾天約完。

  “今天晚上能出來坐坐嗎?我喝了些酒,想醒醒酒。”謝若愚連衣服都沒有換,還是襯衫西褲在住所坐著,想見霍云初的心是如此的急迫。

  “現在?太晚了,我都洗澡了。要不然明天吧?明天等你喝完酒,我們再喝個茶。小九剛在你住所旁邊開了一間茶樓,喝完茶讓他送你回去也方便。”霍云初的動作滯了滯,然后又建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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