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車來到小區外,陳易忽然叫米蕭把車停了下來。
“先生,剛才夫人在這,我也沒敢問。”
主駕的米蕭,一直在心里憋著氣,這會兒算是找到機會:“是誰敢來找你的麻煩,告訴我非弄死他不可!”
“連我們米家的恩人都敢惹,活擰了吧!”
陳易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下車!”
說著,開門走了下來。
米蕭雖然不清楚什么狀況,但也跟著下了來。
“你找地方待著,結束了我會打電話給你。”陳易對米蕭說道。
“那不成,我得跟著你。”米蕭完全不知道一會兒要面對什么,“再說了,我這層身份,也還是有點用的。”
陳易皺眉看著他,知道這小子根本不清楚事情的嚴重性。
更知道,如果自己強行趕走,他也一定會跟來。
索性,陳易不再去管。
“先生,你別灰心啊,有我們米家在,就算是上京的門閥,也不在乎!”米蕭見他不說話了,還以為是擔心,一拍胸口,“瑪德,還敢讓我跪著,膽子也太肥了!”
“米蕭,你想過習武后,首先要面對的事,是什么嗎?”陳易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苦?沒有對手的孤獨?”米蕭的理想化,著實嚴重了點。
“呵呵......”陳易搖了搖頭,淡淡一笑。
就在他笑聲落下的同時,周圍驟然涌出數十身影。
齊齊躬身分列兩旁。
見到這么多人,米蕭嚇了一大蹦。
“陳總!”
“人帶過來了!”
沖霄在濱海的分公司老總陶有德恭敬說道。
跟著,已經殘廢的魏凱,被丟在了兩人面前。
“丟進后備箱。”陳易指了指自己的車,“把位置,發給我。”
“陳總,這點小事,哪還用您親自動手,我們便能去擺平了霍家。”陶有德等人義憤填膺。
“這件事,我要自己解決。”陳易冷道,“至于你們,都給我留在這,保護好婉韻一家。”
“他們若是掉了一根頭發,我唯你們是問!”
眾人見狀,只能高聲答應,隨即將魏凱塞進了后備箱里。
“米蕭,剛才我問你,習武要面對的一個最直接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陳易又在問道。
“真想不出來。”米蕭有點為難。
“你,殺過人嗎!”陳易眼中,閃過寒芒。
“沒有。”米蕭一個激靈,連忙搖頭。
對于殺人這種事,他從未想過。
雖說是極品的富二代,甚至平時流里流氣好像很囂張似的。
但因為家教的問題,他也就是表面文章,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他可不敢去做,更別說殺人了。
“那好,今天就當做,是給你墊下一個基礎。”
陳易冷道:“讓你見見,殺人的血,究竟是紅還是黑!”
“上車,去霍家!”
重新坐上車子,陶有德等人也迅速消失,暗中保護著蘇婉韻一家。
“先生,你是說,今晚找麻煩的是霍家?”
米蕭似乎對殺人的問題,沒太放在心上,其實他也不信陳易真能一下殺那么多人。
可對霍家,卻是很在意。
“開車!”陳易只是命令。
“瑪德,小小霍家,敢對你出手,找死吧他們!”米蕭恨道,“先生你放心,一會兒有我在,亮出我米家孫少爺的名號,保準嚇得他們屁滾尿流。”
“到時候讓他們乖乖的把始作俑者交出來,給他們一個大大的教訓。”
顯然,這大少爺還在幻想著用身份去辦事的快捷。
卻全然不知,今天這事不僅僅是霍家,更有滕家。
而且,已經到了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