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婉兒乖順的跟在一眾大佬身后上了岸。
只求被吃的時候給個痛快。
少些折磨。
田大力這一揖,手都快要碰到腳背了:“大人慢走,恭送大人。”
“怎么,不歡迎我們下次再來?”牛云霄冷哼道。
田大力聞言,差點兒嚇尿了。
下,下次再來?
莫不是這幾位大人想把自己這里當餐點兒?饞了就來打打牙祭?
“歡,歡迎。”田大力磕磕絆絆的說道。
看來這里是待不下去了,等會兒送走了這幾位大人,自己就卷包袱跑路。
這個王,誰愿意當,誰就當吧。
反正自己不當了。
悟空白了田大力一眼,而后從耳朵里掏出如意金箍棒來,喊了一聲:“大!”
而后將其中一頭兒伸進涇陽江中,輕描淡寫的攪了攪。
剎那間,涇陽江中地動山搖,原本平靜的江面上泛起滔天巨浪。
其中一個浪頭,穩準狠的砸在田大力的身上。
田大力身子一晃。
恍惚間,它好像聽到了它背后殼子裂開的聲音。
隨即,一口血噴了出來。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田大力撲通一聲跪下,砰砰磕頭。
“哼,這就是先前你撒謊的代價!”悟空哼道。
其實悟空收著勁兒呢,不然今日涇陽江就要血染千里了。
“小人的錯,以后絕不敢了。”田大力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鮮血橫流。
“今天,就看田婉兒的面子。若再有下次,看我不把殼給扒了。”悟空收回如意金箍棒,喝道。
“是是是。”田大力一疊聲的應道。
完全沒腦子去考慮悟空這句話的意思,心里只盼著這群大神們趕緊走。
“悟空,我們走吧。”白文淵說著,祭出天品靈舟。
田大力看著他們一行人離開后,這才一屁股坐進江里,翻著眼白昏過去了。
靈舟上,田婉兒俏臉蒼白,靠在一旁哆嗦個不停。
牛云霄抬眸看過去,咧嘴一笑:“女娃娃……”
田婉兒再也站不住,撲通一聲跪下,顫聲說道:“各位大人要殺要剮,求求給我一個痛快吧。”
“牛老七,你嚇到她了。”悟空白了牛云霄一眼,而后走到田婉兒面前,小爪子一揚,一股力道就托著田婉兒站了起來。
“誰說要殺要剮了?”悟空笑瞇瞇的看著田婉兒:“女娃娃,是你的造化來了。”
田婉兒抿了抿唇,實在想不到自己這等低賤之輩能有什么造化。
若果然是造化的話,剛剛它們就不會推自己出來了。
“主人那里缺一個燒火做飯,整理家務的丫頭……”說到這里,悟空突然臉色一變,問道:“你可會這些?”
失策了啊。
它只管琢磨著,以主人的身份,這田螺姑娘必須得是田螺一族的公主才行。
其他的可配不上。
卻忘了,如果是一族的公主,那肯定是嬌生慣養長大的,身邊仆從無數。
又怎么會這些呢。
白文淵幾個人的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顯然他們也是剛想到。
沒想到田婉兒卻點點頭:“會。”
“你真的是那老田螺的女兒?”牛言才皺了皺眉頭,看向悟空:“你是不是斷錯了?”
堂堂一族公主,學燒火做飯,整理家務?
悟空抬眸看向田婉兒,眸底有金光浮現,一閃而過。
這是它的伴生靈技——金瞳。
主要用來觀察對方破綻漏洞,爭取一擊制敵。
用在勘測血脈這種小事情上,就好比殺雞用牛刀。
“確實是老田螺的女兒。”悟空說著,抬眸看向田婉兒:“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兒?”
“我的父親是田螺王,娘親是一名婢女。”田婉兒低垂著頭,不安的說道:“所以我自小就是被當成婢女養大的。”
“這老田螺,居然敢和咱們耍這種把戲。”悟空氣的直蹦。
它自從成為妖王之后,雖然屢屢被人追殺,可還沒被這般戲耍過……
真是氣死猴了。
“大人,洗衣做飯,整理家務,打掃庭院,這些我都會。除此之外,我還會看護靈植,喂養靈獸,縫衣做被。不會的那些,我也可以努力去學。”田婉兒砰砰磕頭,連聲說道。
它確定自己剛剛沒有聽錯,這群大人們是要給他們的主人找一個服侍的丫鬟,并不是要吃掉自己。
能做這群大人們的主人,那得是什么存在?
所以,它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
“要不就它吧。”牛言才想了想,說道:“也算是田螺王族血脈,還會洗衣做飯,兩者兼具,想必先生會滿意的。”
“二哥說的有道理。”牛云霄點點頭,附和道。
“悟空,你覺得呢?”白文淵問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悟空又從耳朵里掏出如意金箍棒來,冷哼道:“那只老田螺不能饒了。”
說完,金箍棒瞬間變長,直直的插進涇陽江中。
確切的說,是直接插進了田大力的王宮里,暴涌的靈力攪起一片猩紅。
“大人息怒,求您饒過我娘親。”田婉兒咬了咬牙,斗膽道。
老田螺死了它不在意,但是它不想讓自己娘親也因此丟了性命。
它能長大,多虧了娘親拼死護著。
悟空這才收回金箍棒,暴怒的聲音在涇陽江上響起:“老田螺,滾出來!”
本來田大力是昏迷著砸進江里的。
才被抬回王宮,王后和田嫣兒才哭了兩嗓子,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就插了進來。
田大力本來只是一道裂縫兒殼,直接就咔嚓碎成幾瓣兒了。
愣是把田大力給疼醒了。
還沒等它哀嚎,就聽到了悟空充滿暴怒的喝聲。
嚇得田大力也不敢喊疼了,緊忙著起身,帶著一后背的血浮出江面,戰戰兢兢的磕頭道:“大,大人……”
這怎么還沒完沒了了?
“田婉兒的娘親給我要好生供著,否則讓你一族斷子絕孫。”悟空哼道。
“是是是,一切都按大人的吩咐。”田大力一驚,忙連聲應道。
“若敢陰奉陽違……”
“不敢不敢。”田大力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小人這就回去冊封婉兒的娘親為王后,誰敢不敬就劈了它!”
水下的王后和田嫣兒聞言,差點兒氣個倒仰。
不是說送去給人當食物嗎?
難不成是王上/父王騙了它們?本意是想借著這幾位大人的手,扶正那對兒賤母女?
可它又是什么時候知道那對兒賤母女的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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