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梁田很有底氣的因素之一,就是因為他的老朋友、鄧國華最近又有了職位調動。
而職位調動的原因,正是梁田投資的那個項目,終于取得跨越性進展、現已圓滿成功。
這個項目的成功,給國家帶來的進步非常大,所以作為推動這個項目的主要負責人,鄧國華當屬頭功!
如此說好像沒太大概念,打個比方吧。
就像一個還沒上大學的學生,研發出了可控核聚變,然后他問;
“這項研究,可以保送我上清華嗎?”
然后清華校長現身了,對他滿臉笑容的道;
“說什么呢?我親愛的院士,以后校長您來當、我給您當秘書怎么樣?”
學生;“那我能不能申請個諾貝爾物理學獎。”
校長;“當然可以,畢竟諾貝爾物理學獎是全世界領域內第二權威的獎項。”
學生;“嗯?等等,諾貝爾物理學獎不是全世界最權威的物理學獎項嗎?”
校長;“那是剛剛,您出現了,現在以您命名的國華物理學獎才是最權威的物理學獎項。”
學生;“這……禮貌嗎?”
校長;“不禮貌,建議您先給諾貝爾追授一個獎,這是他的無上榮耀……”
性質有所差別,但差不多就是這么個概念。
所以當時,作為全國權利最集中的b市,最高領導人親自調任鄧國華入京,還讓他所有職位隨便選。
鄧國華是什么人?一個沒有靠山、全憑自己一步步走到l市巡捕局菊長位置的普通人。
從小到大的經歷,讓他有著自己的理念、理想。
于是在做出選擇的時候,并沒有選權利最大的職位,也沒有選擇油水最多的職位。
反而選擇了一個最容易得罪人的職位,監察院院長,也就是專門負責抓貪污犯罪的官員!
并且,鄧國華很清楚,雖說這個頭功屬于自己,但如果沒有梁田的無私資助,這個項目難以成功。
畢竟哪個商人,投資項目不是為了掙錢?
而這種國家級重要項目別說掙錢了,還得嚴格保密,未來不確定性也大的很。
除了梁田,真沒人愿意不計回報的往里投錢,對此鄧國華一直記在心里。
再加上梁田當下做的事情,鄧國華也是十分認可的。
那些與梁田作對的人,他們的所作所為,又正好觸及到鄧國華能管的范圍、也是必須管的范圍。
正是有了這樣的前因后果,鄧國華新任職以來,第一個抓的就是個副部長!
副部長被抓后,面對鄧國華早就查到的種種鐵證如山,他開始還挺橫;
“敢抓我?知道我背后是誰嗎!”
“勸你最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鄧國華冷笑一聲;
“下一個要抓的,就是你背后的人!”
“在搜查你們證據的時候,確實遇到了不少阻力,但在我任職當天,最高領導人跟我說了。”
“不管罪犯的背后有誰,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用怕,通通揪出來,因為我的背后是國家、是人民!”
沒過多久,那位正部長果然也被抓了進來。
看到這一幕后,副部長才軟了雙腿,跪地痛哭求饒起來;
“我錯了、我錯了……”
“起初,我沒有在意,那不過是有人請我吃一頓飯,求我辦一件事,給我送一件禮,塞給我一張卡……”
“直到我胃口越來越大、貪的越來越多,終于才意識到,這是一場源于欲望的災難!”
“貪婪是控制不住的,當我把選擇權交給貪婪和欲望的時候,就已經輸了。”
“如今明白,任何不好的事情,就干脆不要有第一次,一次也不要做,一小步也不能走出去。”
“要不然回頭來看,吃虧吃苦的還是自己……”
好像每一個落網的貪官,都會茅塞頓開,說出一番‘發自肺腑’的悔改之言。
這在后來也被做成了一部警示教育片,用來提醒所有官員,千萬不能犯錯。
否則真是邁出第一步,就會有第二步、第三步……當自己有所察覺時,早已身處深淵!
副部長和部長的落馬,令之前發出的那些公告,沒有了任何權威性。
潘家家主潘端江也意識到,他的對手,不僅表面那么簡單,背后怕是有他得罪不起的存在!
就這樣,老是說別人‘把握不住’的潘端江,自己也翻車了。
那些低價房子再次開盤,還是那個價格、還是保交房的模式、還是優先供給剛需。
買到合理價格房子的人們,紛紛在網上喜悅分享,同時知道了那些小開發商背后,有一位隱藏大佬。
很快,‘房神’的稱號,響徹整個網絡,成為這個階段當之無愧的頂流!
而梁田托人發出“我不是房神”這一句話,話題度更是霸榜許久許久。
房價打下來的第一槍,十分成功!
當然,別忘了梁田這么做,還有另一個目的,那就是重創潘家。
顯然,也是非常成功的。
要知道,潘家為了將這片郊區的房價炒起來,不僅買下了六成多的地,還壟斷了周圍很多老破小二手房。
再加上宣傳、炒作、營銷的費用,成本投入不少的,說是把大半家產都押上了也不為過。
如果跟著賣兩分錢一平米,回本都不夠,賣一套就賠半套的錢。
可要是不跟著賣兩分錢一平米、還想賣高價,那壓根賣不出去。
賣不出去資金就無法回籠,資金無法回籠就容易資金鏈斷裂,資金鏈斷裂就容易破產……
一系列的連鎖反應,會像蝴蝶效應般,時刻影響著這個龐大的商業家族。
最后,潘家只能是一咬牙、一跺腳,也跟著賣兩分錢一平米,也學著保交房那套模式。
畢竟割肉總比餓死好吧?
只是割肉的疼,得受著,潘端江在潘家別墅里大發雷霆;
“混蛋!瘋子!”
“為什么放著好好的錢不賺,非要賠錢去接濟那些韭菜!”
“躲在后面的人到底是誰?又為什么來搞我?三成的地這么賣,也得不小代價了,哪兒來的錢!”
“難不成,是哪個大資本盯上了我……”
頓了下,潘端江盡量冷靜分析,搖頭繼續自語;
“不對不對,燒錢雖然是一些大資本常干的事。”
“但這么喪心病狂的手段,還主打一個損人不利己,大資本也做不出來。”
“派人去查了,那幾家小公司,每天都能有幾百塊錢入賬,用來維持工程進度。”
“幾百塊錢不算事,可每天幾百塊錢就不簡單了,到底是誰呢?又怎么能有這么強的資金持續能力?”
潘總的分析思路是沒錯,每天幾百塊錢,放到全球物價貶值一百萬倍前,就是每天幾個億啊!
要是讓潘家一次拿出這么多錢來,沒什么問題。
可要是每天都得拿出這么多錢、持續不斷,別說潘家了,感覺全國首富都不撐勁。
沒等潘端江想明白,那些和潘家聯合拿地的b市大開發商,他們跑來興師問罪了。
有利益的時候,他們對潘端江一口一個潘總、行業老前輩的叫著。
而現在不僅沒了利益,還要虧錢,稱呼與態度馬上就變了;
“老潘頭!出來!有種別從家里躲著!”
“就是!潘子,這事你必須給我們一個合理的交代,否則我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你個小酷派、小陀螺,我們跟著你這次賠大了!你必須要賠償我們的所有損失才行……”
各種罵聲不斷,但潘端江躲在家里面,全當沒聽見。
一直等他想明白了些事情,才打開窗戶,沖外面那些已經罵到嗓子冒煙的人喊;
“大家都是商人,有賠有賺很正常,賠錢了來找我補償損失,也沒見你們掙錢的時候補給我錢啊!”
“還有這件事,明顯就是有人在后面搞我們,說不定現在這種情況就是他想看到的。”
“不要再惡意地來中傷我了,我如今年齡也這么大了,挺不容易的。”
“這么多年保持的名譽,到此為止吧,放過我!”
聽了潘端江這一番有硬有軟的話,那幾個老總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他們眼看從潘家這邊也討不到什么好處,只能又嘟囔幾句,最后忿忿離開。
而潘端江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嘴角掀起一抹弧度;
“幸好我留了一手,當時拉上他們幾個,真以為是有好事想著他們嗎?”
“在分出去利益的同時,也是在分擔出風險,如果沒有這幾個墊背的,這次我怕真就栽了。”
“不過……損失還是有些大,尤其保交房那套模式,讓我根本無法回籠多少資金。”
“如果想繼續與藏頭露尾的那家伙斗,估計就只能動用外賣公司那邊的股份了。”
“真的要到這一步了嗎?那可是我潘家最后的底牌啊。”
“不到萬不得已時刻,我是真的不想用它,但是!”
重重的一停頓,潘端江變得咬牙切齒;
“那藏頭露尾的家伙真把我惹怒了!”
“還從來沒有誰,能讓我吃這么大一個虧!”
“為此,不管用什么辦法,我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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