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抗戰之鐵血東北軍 > 第六百四十三章釋放毒氣
  抗日軍巴虎屯陣地前,一隊渾身上下捂得嚴嚴實實的日軍正在迫擊炮前擺弄一堆圓桶狀的物體。

  “參謀長閣下,這東西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拿下對面抗日軍陣地的特種彈?”第59聯隊一大隊長中川直之不可置信的望著那隊衣著奇怪的日軍。

  “等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師團參謀長大川敬吉似乎并不太愿意回答中川直之的問題。

  周圍日軍士兵都伸長脖子望著那群身著怪異的日軍,只見那隊日軍朝對面抗日軍陣地連開數炮。

  數發炮彈落入抗日軍陣地上,炮彈并不像往常日軍所見到那樣劇烈爆炸,而是冒出陣陣淡黃色的煙霧。

  不少迷信點的日軍甚至還以為這是師團請來做法的巫師,另一些日軍發出不屑的嗤笑聲。

  抗日軍陣地上此時被一層淡黃色煙霧籠罩,一營長葉宜民聞到這股煙味里有淡淡的大蒜味兒。

  嗅了兩口后葉宜民感到自己呼吸困難,頭暈想吐,轉頭望向陣地,不少抗日軍戰士皮膚接觸黃煙后開始潰爛長膿包,一些抗日軍戰士倒在地上口角流血,身體抽搐。

  葉宜民想到自己在軍校時,教官提到過在歐洲戰場上,有的軍隊曾經使用過毒氣作為武器,對方會將毒氣裝在炮彈中打到對面敵人陣地上,當對面敵人將這些毒氣吸入后,就會喪失戰斗力或者死亡。

  難道日軍打向自己陣地上的這些淡黃色煙霧也是毒氣,葉宜民記得課堂上教官教過他們只有專業的防毒面具才能有效擋住毒氣,如果沒有防毒面具就只能用濕毛巾捂住口鼻,快速從已被毒氣覆蓋的陣地上撤出去。

  葉宜民奮力從腰間拽出毛巾正要擰開自己腰間水壺蓋子,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接著他便沒了知覺。

  抗日軍巴虎屯一營陣地上此時如同地獄,陣地上抗日軍戰士們倒成一片,他們身上長滿紅疹,口鼻流血。

  卑鄙的日軍朝抗日軍陣地發射的炮彈正是他們一直藏在手中的秘密武器毒氣彈。

  過了十幾二十分鐘一隊身著嚴實,戴著防毒面具的日軍挺著刺刀慢慢接近抗日軍一營陣地。

  日軍小心翼翼的向前探,一直到距離抗日軍陣地約50米的地方,都沒有聽到抗日軍輕、重機槍的聲音。

  這隊日軍沖上抗日軍陣地,挺著刺刀對已經因毒氣犧牲的抗日軍戰士挨個補刀,這讓原本日軍付出極大代價久攻不下的抗日軍陣地就這么被輕易拿下。

  中川直之不可置信的看著那隊日軍未受到絲毫抵抗,就這么大搖大擺的攻上抗日軍陣地,中川直之暢想若是以后與抗日軍作戰每次都能使用這種武器,皇軍豈不是所向披靡。

  大川敬吉似乎看穿了中川直之的想法冷聲說道:“這種武器產量有限,還要看天氣和風向,如果不小心被吹到己方陣地上來,反而會傷到自己。”

  中川直亮聞言一愣,想到自己吸入毒氣后的樣子,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一時間喜憂參半。

  “你說什么一營把前沿陣地丟了”團長馬弘偉得知一營陣地被日軍占領后大驚失色,他沖出指揮所舉起望遠鏡,看到一營陣地上果然升起日軍膏藥旗。

  “團長,鬼子對一營陣地上發射了不少奇怪的炮彈,這些炮彈炸開后會產生煙霧,一營的人吸了這些煙霧紛紛倒地,他們根本沒有開槍的機會”通訊員是位年輕的戰士,此時帶著哭腔對馬弘偉說道。

  “你仔細說說怎么回事?”馬弘偉連忙催問道。

  “團長,我剛去一營陣地查探時,救回來一名一營的弟兄,要不您問問問他?”通訊員抹了把眼淚說道。

  “快讓被救回的那名戰士進來”馬弘偉連忙催促到。

  片刻之間通訊員和一名警衛攙扶著一位雙眼緊閉眼睛流血的戰士走進來,“團長這就是我們救回的那名弟兄,要不是他提醒我,我恐怕也見不到你了”通訊員啜泣道。

  “來小兄弟,你坐下跟我講講前沿陣地到底發生了什么?”馬弘偉見到這位雙眼失明的戰士感到一陣心酸,連忙將他攙扶到幾個彈藥箱邊上坐下。

  “團長,我們營正等著日軍進攻,突然日軍陣地上打過來十幾發炮彈,炮彈和以往的不一樣,它只冒煙。”

  “起初弟兄們并不以為意,不知道小鬼子耍的什么花招,但沒過多久聞了煙霧的弟兄們都倒地抽搐,還有的身上開始潰爛,沒一會兒都不見動彈了。”

  “我因為在陣地后面屬于反擊部隊,吸入這種煙霧的數量少,沒有被毒死,但眼睛卻被這個煙霧熏到,再也睜不開了”說著這名幸存的戰士眼角流下兩行清淚。

  “這群狗日的小鬼子,老子要扒了他們的皮”馬弘偉生氣的一拍彈藥箱,結實的空彈藥箱嘩啦一聲散開。

  日軍投入的毒氣正是臭名昭著的芥子氣,它是一種有機化合物為二氯二乙硫醚,因像芥末的味道而得名。

  芥子氣最早于1917年6月12日德軍在比利時伊普爾地區首次對英軍使用,造成2000多人的傷亡。

  為了將芥子氣與其他毒氣彈區分出來德軍在炮彈上標注著黃色的十字,德軍內部也將其稱為黃十字毒劑。

  當時參戰的小胡子也被英軍的芥子氣炮彈毒傷,眼睛暫時失明,等他治好眼睛戰爭已經結束了。

  抗日戰爭中日軍在淞滬會戰、徐州會戰、衡陽保衛戰等戰役中都使用了芥子氣,給中國軍隊造成極大傷害。

  第2次世界大戰結束以后芥子氣作為毒氣彈仍然在戰爭中被使用,其中伊拉克在兩伊戰爭中曾對伊朗使用,后來也曾對庫爾德人使用過,這也使得薩達姆身名狼籍,成為后來審判他的罪責之一。

  對抗日軍巴虎屯陣地發射毒氣彈的是關東軍新成立的毒氣戰部隊,對外號稱關東軍防疫班,內部則稱為加賀部隊,他們的頭目正是臭名昭著的石井四郎。

  石井四郎畢業于京都帝國大學醫學部,他原本打算成為一名陸軍軍醫,后來他發現原田所撰寫的細菌戰報告書,這引起了他的興趣。

  他不斷在日本上層游說,企圖希望他們接受自己關于細菌戰的理論,而他的想法得到了以永田鐵山為首的日軍高層支持,曾擔任過日本陸軍軍醫總監,號稱“日本化學戰之父”的小泉親彥也支持他的想法。

  有了日本高層的支持,石井四郎放手大干,他在日本陸軍軍醫學校內成立防疫研究室,日本參謀本部還在他的秘密賬戶上撥了20萬日元,當做他研究細菌戰的經費。

  石井四郎并不滿足在日本本土上研究細菌戰,他認為細菌戰日后是要投入實戰的,便將細菌研究基地放在正打的不可開交的東北。

  這里他們可以任意抓捕中國人作為實驗對象,而石井四郎殘忍的稱他們為“材料”,原本他是想將試驗地點放在沈陽、撫順、海城,但這些地區抗日軍游擊隊還很活躍,為保險起見只能將試驗基地放在大連。

  石井四郎在大連城外建立起細菌研究所,對內稱加茂部隊,加茂兩字是石井的家鄉名,石井四郎也將自己的細菌部隊稱為東鄉部隊,這是因為他崇拜日俄戰爭中的東鄉平八郎。

  石井四郎的細菌部隊在東北成立時,恰逢國聯來東北調查,為防止走漏消息,只要有中國人接近石井四郎細菌部隊駐地都會被射殺。

  經過一年多的研究,石井四郎的細菌部隊制造出了一批芥子氣毒氣彈,關東軍司令部便打算將其運到永吉前線試試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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