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軍府。
慕湛禮抱著蘇音回來的時候,督軍府的下人都低著頭,不敢喘氣。
因為他們也能猜到,他們的少帥……
現在定然是盛怒。
盛小姐好大的膽子啊,都是少帥的女人了,居然還敢去拍賣自己。
經過院子的時候,慕棋被人抬出來了。
他渾身頹靡和怨毒,但見到慕湛禮時卻興奮了起來。
“大哥,你該不會是連自己的女人都管教不了吧?”
“你不也一樣是個廢物!”
慕棋面容逐漸扭曲,語氣卻越來越興奮。
轉眸,看著他這個樣子,蘇音就想起阿難和她匯報的情況。
慕棋傷勢還沒好的時候,就被灌了藥。
沒了那個玩意,也沒有女人在身邊,他只能一個勁的用下體撞墻。
現在,他不但那玩意廢了,腿也走不了路。
當時,督軍慕斌和他那個小妾上位的夫人就在旁邊看著,一個瘋了,一個暈死過去到現在還沒有蘇醒。
也怪不得慕棋現在這么扭曲呢。
但這也太大快人心了。
要是原身還活著,她真想讓那個姑娘好好看看,慕棋現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不過,她覺得還不夠。
懲罰還遠遠不夠!
“楚副將!”
慕湛禮的臉色陰沉下來,他就開始喊楚副官。
楚副官明白他的意思,就準備去將慕棋關起來。
“等一下。”
突然,蘇音淡聲開口。
很快,她從慕湛禮的懷里掙扎下地。
慕湛禮皺了皺眉,但見她似真的來了興致,不想再觸她霉頭,所以他也就不阻攔。
蘇音一步步朝著慕棋走過去。
不知道為什么,對上蘇音那雙涼淡的眸子,慕棋有種心底發寒的感覺。
“你,你過來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過來了。”
“你們還愣在這里干什么,趕緊攔住這個賤人!”
慕棋很快就嚇得面色慘白,他大喊大叫起來。
但周圍的下人找就被蘇音的手段給震懾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碰她。
終于,到了慕棋的面前。
蘇音抬手,用力一推。
慕棋就從抬椅上掉下去,下體傷口又裂開。
“啊啊啊!”
他慘叫起來。
而蘇音卻捂嘴笑了,嬌柔的笑容從指縫中露出來,誰都能聽得出來,她是真的高興。
旁邊看著的男人,除了慕湛禮面色無異,其他人都面色慘白。
好可怕的女人。
他們心里默念,以后在督軍府,一定要好好伺候她。
“賤人,你……”
慕棋原本還想辱罵蘇音,但察覺到她笑容突然變冷的時候,他慌了。
他畏畏縮縮地低下頭來,不甘地說:“我,我知錯了,你放過我吧。”
“楚副官,二少爺應該有不少朋友吧。明天是個好日子,邀他們到府上來唄。無論男女,通通都喊過來吧。”
蘇音漫不經心地開口,仿佛在說一件很隨意的事情。
“你,你敢?”慕棋瞪大眼睛。
但過了一會兒,他又慌了。
他低眉順眼的,很小聲地哀求著:“我錯了,求求你不要讓他們來好嗎?”
成為一個不能人道的太監已經是恥辱了,若還讓他那些所謂的“朋友”來看他。
那豈不是要羞辱他嗎?
就連楚副官都開始擦冷汗了。
盛小姐這是要讓二少爺生不如死啊。
“楚副官,沒有聽到是嗎?”
見到他還沒有反應,蘇音犀利的眼神掃過來。
“是,是,屬下,屬下這就去辦!”
楚副官哆嗦著點頭,然后就跑出去了。
他現在越過慕湛禮去聽蘇音的命令已經越來越熟稔了。
其余人偷看慕湛禮的表情,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
可慕湛禮的臉上自始至終都沒有憤怒的痕跡。
反倒是那雙眸子……
他在凝望著蘇音的時候,仿佛已經淪陷其中了。
“好了,將二少爺抬走吧。”
他走過去那邊,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蘇音的身上,然后冷聲對旁邊的下人說道。
“是,是,少帥。”
那幾個下人如釋重負一般,趕緊將疼得哆嗦的慕棋給抬走。
“這種懲罰人的小事,交代別人去做就好,不用你親自來。”
慕湛禮拉起她的手,然后用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地摩擦著她的指骨。
那雙深沉的眸子,正在凝望著她的側臉。
薄唇微緊,似在用力嗅著她的氣息。
感覺她就在身邊,他心里那股浮躁也漸漸被壓下去。
在過去二十多年,給母親報仇和奪權是他僅有的執念和目標。
可在她出現之后,他發現自己的偏執更病態了。
他想將她拉入他的深淵里,和他一起深陷泥潭,不見一絲光亮。
他原本以為她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
但在聽到她要拍賣她自己的時候,他心里戾氣沖天。
他沒法騙自己了。
她可能是玩物,但絕不是……可有可無。
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個比她更得他心的小瘋子了。
俯身,他啃咬著她的脖頸,似要咬破她的血管。
“音音,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他一遍又一遍地念著,似要在她的身上永遠刻上他的烙印。
其他的下人不敢多看,紛紛退下。
他眸色一暗,就將她橫抱起來,然后大步走進屋內。
將她放在床上,他就開始扯自己的衣服,因為著急,扣子再次蹦掉。
他那孤冷的眉眼,此時欲色一片。
他以為蘇音這一次也會如往常一樣順從他。
可誰知道,突然一根冷冰冰的簪子抵在他心口的位置。
“別動我。”
蘇音抬眸看著他,這一次的聲音比以往來得更冷漠,更無情。
“音音,你想殺了我?好啊,你殺,也不用等三個月了,現在就殺!”
他貌似知道蘇音現在“舍不得”殺他一樣,他瞇起了眼眸,然后身體還往前靠。
那簪子刺入他心口的皮肉上,血珠子崩出來。
室內光線昏暗,他伸手過去挑起蘇音的下巴。
掌心滾燙,指腹摩挲著她的皮膚,強迫她和他對視。
蘇音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里全是病態的興奮。
“音音,承認吧,我們都是一樣的人。獵物太容易死了就不盡興。你那么恨我,就這樣殺了我,你甘心嗎?”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角,好似一切都運籌帷幄。
“呵……”
蘇音輕嗤了一聲,眼神涼淡。
下一秒,手里的簪子被她纖細的手指利落地轉了回去,然后就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皮膚被劃破,血緩緩流出來。
“如果是這樣呢?”
她下巴微揚,那張禍水般的小臉桀驁不馴。
“你想干什么!”慕湛禮的聲音終于變了。
他攥緊拳頭,手臂上每一寸肌肉在都緊繃著,眼尾泛紅。
明明已經怒到極致了,但還要克制住情緒,唯恐蘇音真的將這簪子給扎下去。
他以為自己控制得很好,但情緒早已經被蘇音給牽扯著了。
“滾。”
看著他,蘇音涼幽幽開口。
慕湛禮就這樣死死盯著她,心口起伏,呼吸口中,他的情緒并不穩定。
終于,隔了不知道多久,他轉身下床,將旁邊的東西橫掃在地。
背對著她,他吐了一口氣,盡量讓語氣放平和一點。
“今天你受委屈了,所以我能接受你使小性子。但記住,沒有下次了。”
說完,他直接摔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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