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快穿禍水:被渣后病嬌男主黑化了 > 第389章 民國小姐她千嬌百媚(14)
  慕府。

  秦副官抱著一堆文件敲響了書房門。

  直到里面的人應了聲,他這才擰開鎖走了進去。

  只見書桌上的臺燈明晃晃的亮著,而慕北琛正坐于燈前,神色認真的揮動著手中的鋼筆。

  秦副官有些詫異。

  因為慕北琛一向都有頭疼的毛病,不能熬夜,基本上一入夜便會早早的休息。

  所以他每晚都將辦公文件放置書桌上,等待第二天他的審閱簽字。

  沒想到今晚他居然熬到了這么久。

  秦副官不動聲色的將文件袋放置桌上,而后低聲道:“總督,這些文件我已經整理好了,您只需要簽字即可。”

  “嗯。”

  慕北琛的嗓間冷淡的滑出一音后便再也沒了其他動靜。

  熟悉他的秦副官很清楚,這樣的神色代表男人的心情很不好。

  自從上次在碼頭與白小姐錯過后,他們的總督這幾日臉上一直是陰云滿布。

  連帶著整個軍區處里都彌漫著一股低氣壓。

  也就是他因為跟著總督一路摸爬滾打上來,是他為數不多的心腹,這才能在他跟前說上兩句話。

  其他人還沒見著他們總督黑沉的臉,就早已被他周遭零下幾度的氣溫給嚇跑了。

  秦副官不是沒見過慕北琛心情不好的樣子。

  可這次似乎更壞。

  連他都有點吃不消。

  秦副官沒敢走,站在原地待命。

  神游了一會后,他的余光忍不住的瞥向慕北琛壓在掌下的那張紅殼紙上。

  那是一張請帖。

  慕北琛前兩日剛讓他打印出來準備宴請各路人士參加慕夫人生辰宴的請帖。

  秦副官不免有些疑惑。

  明明請帖昨日就已經發放的差不多了。

  總督手里的這張是給誰的呢?

  又是何等人士值得他們總督親手寫請帖?

  初秋夜寒,慕北琛只在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

  但他卻察覺不到愈重的露氣似的,仍舊握著鋼筆一筆一畫的在請帖上勾著。

  好不容易寫完了一張,他夾在手里看看。

  似乎不太滿意,慕北琛濃眉一擰,又將剛寫好的請帖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中,重新抽出一張嶄新的繼續埋頭寫。

  秦副官沒忍住,往垃圾桶里瞥了一眼,里面已經堆了滿滿半桶廢棄的請帖了。

  他眼中的驚詫色更深了。

  他們總督一向不是有耐心的人。

  現在居然會為了一張小小的請帖費了這么多心神。

  秦副官暗自咂舌,而后站直了身子,繼續靜靜候著。

  又半個小時后,慕北琛終于寫出了一張他比較滿意的請帖來。

  輕緩的裝進鎏金的信封中后,他將請帖遞給了秦副官:“明日一早把這請帖送到白府。”

  末了,他又加一句:“你請自去送,要是有任何差池,你就不用回來了。”

  秦副官當即嚴肅了神色:“是,總督。”

  他雙手接過信封,目光掃過去了一眼,只見幾個大字赫然刻在封面上:“白嫵親啟”

  秦副官腦袋“嗡”了一下。

  居然是寫給白姑娘的。

  他對這位白姑娘并沒有多大印象,只知道她是白景明的獨女。

  而他們總督前幾日在碼頭上設圈套,就是為了接近這個白嫵。

  可他的最終目的不是為了警察署嗎?

  何必要費這般心思去寫一封根本沒什么用處的請帖?

  秦副官想不明白,但他更不敢去質疑慕北琛,收好信封后就離開了書房。

  慕北琛看了一眼窗外的濃濃夜色,心緒更加亂如麻。

  前世的白嫵碼頭一遇后不久便同他親昵了起來。

  可今生直到現在他都未能與她見面。

  這幾日他想她想的快要發瘋。

  幾乎是每一閉眼腦海中便會浮現她的笑魘,但下一秒變又跳到她渾身是血的場景。

  身體又止不住的僵硬冰涼,慕北琛抽出煙點燃,猛吸了一口這才緩過來。

  他的深邃眉目在裊裊上升的青煙中時隱時現。

  記憶又跳至慕城抱著她、她素手輕勾他脖頸的場景。

  白嫵一向是知禮守節之人,哪怕是愛慕于他,每次見面時也只是循著禮節來,根本不會逾越半步。

  可那次,她居然那般親昵的躺在別的男人懷中。

  慕北琛的眸色開始猩紅一片。

  她與他的相遇相識便成了她與慕城的相遇相識。

  這讓他很難不多想,不多想他們之間的羈絆會不會也發生轉變?

  呼吸漸重,慕北琛狠狠的將煙頭捻滅在了煙灰缸里。

  不能再等了。

  他必須主動。

  他當即攏了攏外套,推開門下了樓。

  客廳里,慕父正在讀報,慕夫人坐在一旁繡著手絹。

  這樣的場景溫馨又美好,但慕北琛卻攜了一身冷風走了過去。

  慕父聞到了他身上刺鼻的煙草味,不由得皺了皺眉。

  慕夫人見狀卻按住了他蠢蠢欲動的手,朝著他輕輕搖頭,隨后溫和一笑的看向慕北琛:

  “北琛,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嗎?”

  慕北琛將夫妻倆的小動作盡收眼底,自嘲般的扯了扯唇角。

  看吧,他們依舊對他這般客氣有禮。

  要是此時吸煙的是慕城,怕是父親早已一邊罵著一邊將手里的報紙卷起打在了他身上。

  這才是父子倆該有的相處模式。

  不過現在的他已經不想計較這么多了。

  慕北琛斂了神色在二人對面坐下,開門見山的問:“父親,您之前是不是給慕城定了一門親事?”

  慕父愣了愣,似乎沒想到慕北琛會問這樣的問題,與夫人對視一眼后才道:“是有這回事沒錯。”

  定的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好友白景明的獨女,白嫵。

  說來這件事也是偶然。

  那不過是數十年前酒桌上的玩笑。

  當時他的夫人和白夫人同有了身孕,他便提議讓兩個未出生的孩子,異性結親,同性結友。

  白景明當場就同意了。

  但酒后他們便將此事遺忘,直到幾年前他偶然間瞧見了亭亭玉立的白家小姐,打心眼底的滿意,便私下里又找到了白景明提及了這件事。

  索性白景明對慕城也滿意的緊,二人一番商量就定下了這門親事。

  可沒多久白嫵便出國留學,慕城也不愿意再回到慕家,這件事便被耽擱了下來。

  直到昨天慕城打電話來,才讓他們重新記了起來。

  慕父不明白的是,為何慕北琛也關心這件事?

  慕北琛暗了暗眸色,沉聲道:“如果我說我與白小姐兩情相悅,希望你們二老能取消她和慕城的婚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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