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的內丹！
蘇晚見他一副全然放松的神色，眼眸帶笑，卻止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那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呢？”
“……不該打聽的事少打聽。”夜淵說。
蘇晚倒也沒想夜淵會馬上告訴她。
事情的真相如何，她自會慢慢尋找。
但見夜淵如此放松，她眼眸一轉，直接道：“那我現在可以提一提條件嗎？”
夜淵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原來在這里等著我？”
見蘇晚一直笑瞇瞇的，她事情也辦得不錯，夜淵直接說：“行吧，我今天心情好，說說，你的要求是什么？”
白嫩的指尖指了指水下的巨大蛇尾：“我想天天都摸一摸你的尾巴。”
就算內心強大如夜淵，聽見蘇晚這個非同一般的問題，都忍不住以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她：“摸我的尾巴？”
蘇晚察覺到他有些生氣，連忙給自己找補：“……我就是覺得你的尾巴好看。”
“好看也不是給你摸的！”夜淵見她眼神看向池中的尾巴，都想把自己的尾巴收起來，但又覺得這個行為有些過于弱氣了點，于是強忍著沒動。
“你不愿意嗎？”蘇晚低著頭，顯得非常失落。
夜淵：“你看我像是愿意的樣子嗎？”
明明看起來是個乖巧嬌氣的女修，他一個尾巴就能把她扇死，竟然會提出這樣……這樣羞恥的條件！
她真的還是個女人嗎？
“哦。”蘇晚失落的點頭，語氣有些弱：“我知道了。”
夜淵不放心，再次警告了她一句：“就算你覺得我的尾巴好看，也不許亂摸！”
“好吧……”
蘇晚也沒想過夜淵會一次就答應下來，不過現在給他說一聲，以后自己的摸他尾巴的行為就不會顯得那么奇怪。
她隱約覺得，珠子既然已經到了夜淵的身體，那么自己觸碰他肯定能提升一些治愈值。
又想到那條尾巴對于夜淵的重要性，腦子里頓時靈光一閃：是不是現在摸夜淵的尾巴，治愈值就提升得快一些？
之前是因為沒有內丹，現在既然內丹已經在他身體了，那應該就完全不一樣了。
夜淵從靈泉中起身，往旁邊的空地上站定。
蘇晚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然后便聽見他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不是要學嗎？上來。”
蘇晚慢吞吞的“哦”了一聲，從靈泉池中站了起來。
她身上的衣服在她離開水面的一剎那直接緊緊地貼在了身上，玲瓏的曲線在夜淵面前暴露無遺。
蘇晚往他跟前走了兩步，便覺得身上一陣干爽。
她抬頭看著夜淵。
夜淵：“濕著衣服練功，成何體統！”
隨后有些煩躁的看著她：“穿上你的衣服再過來。”
蘇晚隨手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條裙子，套上后直接看著他：“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夜淵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隨后看著她說：“把你的尾巴放出來。”
蘇晚也沒有問他為什么，而是直接讓自己金色的魚尾顯露了出來。
一陣布料的撕裂聲。
蘇晚知道自己的褲子又遭殃了。
然后便覺得下身一軟，就算她拼命想要穩住自己的身體，卻還是跟軟骨魚般往地上倒了下去。
失策了！
她就是條魚！
在陸地上可不會走路！
正當蘇晚覺得自己要臉著地的時刻，她腰上傳來一陣大力。
蛇尾緊緊地捆住她的腰肢，強行把她的身體穩住，大概是怕她再次摔倒，竟一直維持著穩住蘇晚的姿勢沒有動彈。
“變成尾巴路都不會走，有什么用？”
夜淵嘴里嫌棄，尾巴卻扶她扶得極為穩當。
蘇晚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蛇尾。
手比大腦反應得還快，直接就抓著夜淵的尾巴摸了摸。
依舊是那般如冷玉般的觸感。
與此同時，腦海中久久不動的治愈值終于從0.1%變成了1%。
蘇晚差點就熱淚盈眶了！
終于找到方法了同志們！
然后下一瞬，她手中的尾巴突然消失不見。
因為沒有了支撐物，蘇晚尾巴一軟便倒在了地上。
“嘶——”她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魚屁股。
然后便聽見夜淵的聲音有些冷酷的響起——
“我倒是小瞧你了。”他微微瞇了瞇眼，尾巴在身后不斷甩動。
蘇晚啞口無言。
不就是想確定一下嗎？
她這可是為了他好！
誰愿意摸了！
蘇晚哼了一聲，直接坐在了地上。
“就這么喜歡我的尾巴？”夜淵又說。
蘇晚一頭霧水的看著有些自得的夜淵。
“要摸也可以。”
他聲音里面帶著些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妥協和輕快：“但要看我心情。”
不知道為什么，蘇晚剛剛摸到他的尾巴，他雖然覺得有些敏感，但飽受撕裂之痛的內府竟感覺松快了些，就連敏感的蛇尾都覺得有些舒適。
難道女人的手就這么神奇？
蘇晚見夜淵表面上冷酷，實際上說話卻沒什么特別受到冒犯的樣子，覺得夜淵這人好像也沒什么底線啊？
難道是覺得有些舒服，所以又愿意了？
下次她還敢！
才不要聽什么看他心情，找到機會摸就是了。
反正都摸了這么多次了，夜淵也沒有生氣得要揍她。
難道這人是口是心非？
“好吧。”蘇晚有些乖巧的點了點頭。
夜淵這會兒滿意了。
但看見蘇晚連魚尾都不會控制，他又不滿意了。
“今天教你其他的你也學不會，先學會怎么控制你的魚尾。”
他斬釘截鐵的決定了蘇晚今天晚上的任務。
蘇晚看了看自己的魚尾。
算了……為了早點治好他，練就練吧。
夜淵和沈君寒一樣，一旦答應了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最好，因此對蘇晚的訓練非常上心。
蘇晚跟著夜淵學完了怎么控制尾巴，臨到要走的時候，夜淵突然想起了什么，看著她的咽喉部說：“你應該擁有的是鮫人的血脈，按理說歌聲應該有不少作用，自己試過嗎？”
她不是鮫人是美人魚謝謝。
但是……系統獎勵好像確實提過她的歌聲有魅惑的作用。
但她也確實沒有試過。
“真的嗎？我、我沒有試過呢。”蘇晚說。
夜淵大手一揮：“那你對著我唱歌試試，我看看你的天賦技能有沒有效果。”
蘇晚本來不太想唱，但看了看夜淵的尾巴，她突然計上心來，面上卻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那、那好吧，我試試吧，不過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萬一傷到你怎么辦？”
“傷到我？”夜淵嗤笑一聲：“你大可以試試。”
試試就試試。
蘇晚興致勃勃地選了一首歌，像小美人魚一般坐著，仰頭對著他開始深情地唱了起來。
等聲音一出來，她自己都有些詫異了。
她唱的歌自動從腦子里蹦了出來，但卻沒有歌詞，而是只有音調。
隱約中，她似乎知道怎么控制這些音調，來達成自己的愿望。
蘇晚一邊唱一邊看著夜淵的表情。
在看到他不由自主的放松了神色時，音調一變。
夜淵的尾巴緩緩地游走到她的手邊。
她心下一喜，一邊唱一邊伸出雙手使勁兒磨蹭著夜淵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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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她的金手指不會這么沒用！
這尾巴不就挺手到擒來嗎？
與此同時，竹林小院里正在打坐的沈君寒突然眉頭一皺。
他眼神冷淡的看著自己的小腿。
上面……像是被人緩緩揉捏著，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雙手的柔軟和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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