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快穿讓男人們的心機都成空 > 清穿:十三福晉13
  乾清宮

  春節封筆之前,皇上也惦念著牛痘試驗的效果。

  "李德全,淵吝那里情況如何"?

  李德全:"回皇上的話,初步判定牛痘種在人身上不至死,剩下的就是與天花感染者在一起同吃同住,要觀察幾天,便能知曉答案"。

  皇上激動的搓了搓手:"好、好、好,淵吝果然是真的福星,吝淵之女也不錯"。

  皇上:"馬上就到了春節,你替朕去賜福,賞一些年禮,免得小姑娘家家一個人在莊子上居住孤單"。

  李德全面帶笑容的說道:"皇上仁慈,是佟佳格格的福氣"。

  "朕的母族也有一兩樣像樣的功勞,免得眾大臣認為朕偏心佟國公府"。

  皇上,打壓下去四大輔政大臣,自然是大力提攜自己的人,額娘的母族自然是一心一意為皇上這個外甥辦事,忠心方面確實不用質疑。

  但這幾十年下來,也讓眾大臣內心不滿,皇上太過偏愛佟氏一族,儼然是門徒遍布,像整個朝堂發展,已經形成了尾大不掉之勢。

  皇上這話李德全自然是不敢發表言論,隨聲附合:"皇上圣心燭照,自有思量,奴才聽從就是"。

  "在去朕的內庫挑一些小姑娘用的首飾,一并賜給佟佳格格,免得淵吝埋怨朕不盡人情"。

  李德全沒想到,皇上這么看重佟佳格格,自然愿意去提前賣個好,這一次親自去內庫挑了兩副內務府進貢的首飾,親自帶著皇上寫的福字,去了城外的李家莊。

  寒冬臘月,樹上泛出一層銀霜,從京城到城外,一路走來,各處的田地都是枯黃一片。

  唯有到了李家莊,卻發現田地里頭綠油油一片,這一怪象引得李德全停車觀望。

  京城干冷,水質不充足,在冬日里要想生長莊稼實在是極為難得,而這一塊地里種的恰恰是小麥。

  李德全下車觀一下,這才發現這莊稼上面覆蓋著一層麥草,隨即恍然大悟,這麥草覆蓋在麥苗可以保證他不被凍傷,這才泛出細意,與旁處的田產長得不一樣。

  冬日里,莊子內,已經燒上了灶,屋里還是暖和。在炮上菊花蜂蜜枸杞茶,配上一盤桂花糕,悠閑的人生,不要令人太羨慕.

  便在此時,李德全到訪。

  "奴才給佟佳格格請安"。

  "不敢不敢,佟總管今日怎么有空來到這處簡陋的莊子"?

  "皇上惦念佟佳大人,又想起臨近春節,佟佳大人可能顧不上你這里,特意讓奴才送來賞賜,這都是內務府新進貢的首飾,后宮的娘娘們都沒有挑選,奴才特意選了兩套適合格格用的飾品,您瞧瞧喜不喜歡"?

  蘇酒只看一眼,便能看出匣子里的首飾做工精細,玉質上層,是難得的好東西。這位李總管是告訴自己他親自挑選的上等貨,這是賣自己一個人情.

  蘇酒行了一禮:"多謝李總管,改日讓阿馬親自謝李總管"。

  李德全笑容滿面,內心很是滿意:"格格多禮,這都是皇上的吩咐,佟大人為皇上辦差,皇上自然是忘不了大人的好,這是皇上親自賜的福字,還請格格收下"。

  蘇酒倒是知曉,封筆之前皇上會賜下福字,都是皇上親筆所書,如今賜給自家,確實能說明阿瑪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

  "皇恩浩湯,奴婢替阿瑪謝皇上恩典"。

  "既然皇上的旨意已經傳達,奴才這就告退"。

  蘇酒趕緊從袖袋里掏出一個紅封,那里放了100兩銀票:"此次勞總管費心,阿瑪不在家李總管多多擔待,這些是茶錢"。

  李總管既然親自前來,又想賣給法海一個面子,又怎么會收蘇酒的銀子呢:"格格不必如此,奴才奉旨行事,若是收了銀子豈不是欺負你"。

  蘇酒只看了人一眼便已經明白對方是想賣自己一個人情.隨即笑道:"既如此本格格便收起來,正巧前不久準備的年禮還有多少,都是桌子上自制的,不值錢,李公公不要推辭″。

  "敏兒,快去把我準備的年節禮盒拿來,給李公公嘗嘗鮮"。

  大紅色的竹籃上綁著紅色的綢帶,里面放著核桃,花生,瓜子,柿餅,四樣禮盒,各自一斤裝,看起來玲瓏可愛。價格不貴,重在心意。

  李德全還頭一次收到這樣簡單的禮品,又聽說這是送給親戚的禮盒,便滿意了一分,這是真把自己當成自己人,并沒有歧視啊。

  李德全面色的笑意真誠許多,"多謝格格,老奴就稀罕這些小吃食"。

  蘇酒:"李總管說笑了,我家全靠阿瑪一人賺錢養家,節禮簡單了些,總管不嫌棄就好"。

  二人說了幾句閑話,李莊頭親自將人送到了門口,扶上了馬車,看著那一對太監消失在路上,這踩腿一軟摔坐在地上。

  "我滴個親娘嘞,老朽居然見到了天子近臣,新東家真不是一般人"。

  這一次純粹是因為李莊頭從未迎接過圣旨,這才由蘇酒親自出面.

  瞧著李莊頭失態,蘇酒搖了搖頭:"敏兒,去瞧瞧李莊頭如何,若是身體不適,便請個大夫瞧瞧,府中出銀子"。

  "是"。

  *

  大朝正式封筆之前,終于確定牛痘可以抑制天花,只是如今,整個莊子上的人,包括太醫,300囚徒,都在隔離之中。

  春節之時,皇上賜的宮宴蘇酒自然是無法參加。

  佟國公府

  兩家拜一個祖祠,今年法海并未去祭祖,同樣沒有出現在老宅的還有蘇酒。

  至于大夫人,自從放印子被法海捅到佟國公那里,已經禁足許久,如今更是不能主持年祭。

  鄂倫岱:"父親,福晉已經知錯,不如將她放出來,年結這么多事,沒有他也不方便,便讓他將功折罪吧"?

  佟國綱十分失望,自己這個嫡子目光短淺,如今與法海兩個人鬧得不可開交,仿若生死仇敵,當真是愚不可及.

  佟國綱:"鄂倫岱,你當真不知曉你二弟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可以因為一個女人與他生疏,此時不讓你媳婦兒一力承擔,更待何時"?

  鄂倫岱:"父親,我才是你的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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