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快穿讓男人們的心機都成空 > 清穿:十三福晉26
  法海這個江南巡府一坐就是三年,從浙江,江蘇,由粵東至浙江、江南等處查勘海道。

  次年四月,上書:雷州府屬遂溪、海康二縣近海洋田萬頃,設堤岸包圍,時間久遠未修,木頭潮濕侵水,致使海水倒灌良田,海康人、現任福建巡撫陳璸奏請修筑,

  法海巡查了二縣,東洋塘堤岸十七處、水閘十三處向用土筑,今請改木石水泥澆筑,免得隨時修筑之勞。

  法海才32歲,正是一心為民眾做一件實事的官。

  蘇酒跟著法海,自然明白這些海邊對周圍的居民有多大的威脅.

  兩萬多畝的良田,蘇酒必須保,而這些良田保住不被洪水的侵擾,就是法海的政績.

  自然這三四年,江南至廣州一代,風調雨順,再也沒有發生過洪災,當地的老百姓,在各處見了不少長生祠,祭拜法海。

  此時的蘇酒已經亭亭玉立,17歲了,第二年便要成婚.

  法海看著一直跟隨在自己身邊的姑娘,感慨道:"一轉眼三年多,都是阿瑪耽誤了薇兒,京中貴女來有在外面風吹日曬"。

  明月皎潔一笑:"阿瑪努力升官,給女兒做靠栓,是誰家閨女都比不了的,還是阿瑪最好"。

  法海仍然是孑然一生,他并沒有娶妻納妾的想法,這幾年在外任官,由蘇酒打理后宅,人情來往夫人接待,吃穿住行,處處妥當。

  法海覺得這是自己30年中,最快樂輕松的日子,能完成自己心中的報復,又不用受大哥的壓迫,皇上也沒有忘了自己.

  當然是有賴于,蘇酒所奉上的水泥澆筑法.

  這些年,水泥筑強,阻擋了洪水泛濫.

  更是讓皇上看清楚了這水泥的大用,法海三年政績已滿,不日便要回京述職.

  卻在此時,皇上傳信,過不了多久便要下江南視查。

  這一次身邊帶著十三阿哥。

  法海身穿一件碧綠色文士袍,腰間掛著水頭極好的玉佩,右手大拇指上也有一個黃玉做的扳指,再加上這幾年獨斷專權,指揮眾人,官威越來越甚,遠遠站在街上,看起來鶴立雞群特別顯眼。

  蘇酒正在一家茶樓上聽書,便聽到春燕兒說道:"奴婢看到老爺了"。

  ″去問問阿瑪有什么事兒?若無事請他來樓上喝茶"。

  法海輕裝簡服,出來自然是微服私訪,如今被女兒的丫頭叫住,自然也是隨著人上了二樓.

  "你這丫頭,年紀輕輕怎么喜歡這種老大爺的日子,不是聽戲就是聽戲"。

  蘇酒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家阿瑪:"這是咱家酒樓″。

  "咳,原來如此,怪不得阿瑪每次來吃飯,店掌柜都會送菜,女兒你連阿媽的錢都賺″?

  蘇酒搖了搖頭,只是方便賬房好記賬罷了.

  法海這些年吃餐住行都被蘇酒打理得妥當,便放開心思忙公務,卻是不知曉蘇酒的生意經遍布江南,手底下的錢財不下百萬兩。

  ″好好好,是阿瑪的錯,自家閨女也實在是太能干了,弄得自己這個阿瑪毫無威嚴″。

  "這里是說話的地方嗎"?

  蘇酒點頭:″這間房是經過特別制造的,聲音無法傳到外面,阿瑪有話直接說″。

  "皇上要來江南了″。

  蘇酒皺起眉頭:"江南安定,皇上突然下江南是為了什么″?

  法海嘆了一口氣:"廣東巡撫湊起鹽業要有專職專項的人管理,朝廷上亂成一鍋粥,恐怕是已經發現延稅的利益太大,京城中那些人忍不住想分一杯羹″。

  蘇酒記得的歷史上的法海,就是因為鹽,好好一個文官被調到了西北。自己絕不能讓阿瑪去受那個罪.

  [先是廣東巡鹽御史常保奏撤鹽政,交督撫專管。至是法海奏廣東鹽務緊要,不可無專轄之員,請仍遣御史。

  會撫臣督徵下部議行。八月,上覽法海請安奏摺語意似病癲,命九卿詢明議,奏議法海患噎膈,不勝封疆重寄,請革職。詔赴西寧軍營效力]。

  法海:"薇兒你在想什么呢″?

  蘇酒知道鹽稅對朝廷的重要,這一輩子壓根就沒沾手過.任其發展.

  卻沒想到,法海還是被牽連中.

  蘇酒:"阿瑪,關于鹽稅事關重大,各方人馬都盯著這一塊肥肉,阿瑪還是避其鋒芒吧,這三四年一直治水,阿瑪的身體負荷到了極致,不如上告皇上請病假″。

  法海并不是個蠢人,只見他右手的食指磕了磕桌面:"這雖然有風險,但也是個機遇,若能掌管鹽稅,好處自然是不用多說,你的嫁妝定然能再豐厚個幾成″。

  蘇酒無奈的看了一眼法海:"阿瑪你可知道女兒在江南有多少產業"?

  "女子小打小鬧,能賺多少錢"?

  蘇酒重生幾次,這一世還算是較為安分守己,唯一出格的便是拿來一個水泥制作,但這功勞都是法海的,往年也有治水能臣,法海雖然有政績,但仍未清臨江南,并不能感覺到震撼.

  此時,皇上還未發現這水泥可以筑城,也沒有外敵入侵中原,這東西倒是作用不大.

  所以蘇酒還算循規蹈矩。

  但是,清朝這個地方,玉器并不算追捧,最受追捧的便是珍珠.

  江南這個地方氣候宜人,淡水珍珠是最容易達到條件的.

  今年是第三年,專業的喂養珍珠貝,已經初見其成.

  產量高達200顆,這比在深海里取珍珠要簡單的多.

  蘇酒因此在江南賺了個衣缽滿盆.

  "阿瑪,您覺得之前進獻到皇宮的珍珠如何″?

  "珠圓玉潤,光華璀璨,是為上品"。

  蘇酒抿嘴一笑:"那珍珠是女兒養的"?

  法海端起桌上的茶盞,猛灌一囗壓壓驚:"薇你剛才在說什么"?

  "女兒想說,賺錢就要賺獨一無二的,被縱狼環繞的肉,女兒不稀罕,也不希望阿瑪去冒險″。

  "那……你那珍珠產量如何"?

  "年產上千顆,還在持續增加中,每一年進賬幾十萬綽綽有余″。

  "阿瑪,那鹽業,您還要摻合一腳嗎"?

  法海鎮靜下來,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區區幾萬兩的銀子,還要在虎口里奪食,本官不屑為之″。

  看起來頗為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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