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命令的吉祥,這才乖乖的讓開了,虞彌正拽拽的用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看著吉祥,眼神里寫滿了——看吧~你主子都發話了哇!
只是末了,吉祥抬頭看了一眼虞彌,那眼神活像是怕她占了沈濯便宜一般的戒備著。
虞彌沒做他想,轉頭便推開了門。
門內的擺置與室外并沒有什么大的出入,都是一樣的簡樸無垢。
給人一種無端舒服的感覺,就好像沈濯這個人。
哪怕之前做貴妃的時候,他處處與自己作對,虞彌內心深處始終對他怪不起來。
所以那天面對沈濯的那句——怨我嗎?
虞彌根本就回答不了,她不能說謊,她其實是不怨的。
因為她知道,沈濯沒有絲毫的私心,他的一言一行皆是為了大梁的社稷穩定,與朝局的安穩。
這是他在朝為官的第一要則。
所以這也是為什么哪怕他三四次的冒犯天威,慕容彧始終不曾處置過他,只是置之不理而已。
所以對沈濯,虞彌更是多了一份大膽!
這種感覺,是在慕容彧和慕容徹那里所沒有的。
而去是永遠都不會有的,那張自然松弛的心態。
她甚至不用偽裝自己,就像是現在這樣——
虞彌直接邁了進去,隨意的觀看打量著整間屋子,隨意到……好像是她自己的房間一樣。
房間很安靜,沈濯并沒有出聲打擾,也沒有任何干預她的行為,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最后還是虞彌沒有忍住,逛夠了之后,直接踱步來到了沈濯的書桌前。
一道陰影下來,將沈濯筆尖正在寫字的地方遮了個嚴實,他的筆尖就這樣頓在了那里……
沈濯不動聲色的從那雙柔荑之上移開了目光,但是那手腕的微微顫動還是出賣了他的內心。
起碼可以說明,他并不似表面上看出來的那般冷情冷性。
虞彌直接開門見山的撕開了二人之間的客套。
“官人~”
這一句帶著鉤子的靡靡之音,像是從蜜罐里被傾倒出來的甜的膩人的蜜般,沈濯甚至連基本的淡定都維持不了,直接抬起頭看向了始作俑者。
看著沈濯狠狠皺起的眉頭,虞彌更加的肯定昨夜定是他送自己回房間的!
至于到底發生了什么,還得慢慢來探……
沈濯收起了不自然的臉色,但是耳朵逐漸泛起的紅意,直接出賣了他的心。
“找我何事?”
清冽悅耳的聲音響起,仿佛他天生就該是不然俗世塵土的高嶺之花。
但是虞彌不信邪,她非要將這多高嶺之花從神壇上扯下來,狠狠摔進名為情愛的紅塵里,做個會痛會愛的人。
虞彌抬步想要走到他的身前,卻在還有幾步之遙的時候停了下來,由于虞彌是未曾梳洗換衣便來到這里,所以此時的虞彌粉黛未施,就連如瀑布般的長發都是隨意的用一根簪子綰起來了而已。
但是好巧不巧,單獨的一根簪子并不能約束厚重的長發,那松動的樣子馬上就要松散下來。
虞彌眼眸一動,抬起臉依舊嬌嬌柔柔的輕聲乞求道:“官人,我的發髻松了,幫我重新束發好嘛?”
沈濯微愣,內心的聲音跟他說要立刻拒絕她,但是腿卻好像被定住了一般,沒有絲毫的作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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