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濯抱著虞彌出現在走廊的時候,小侍女站了起來,懸著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小侍女看著二人之間流轉的不一樣的氣氛,心下也停止了猜測,看來大人與夫人之間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自己真是白白提心吊膽了那么久。
正當她準備跟上去的時候,沈濯出聲攔住了她的腳步——
“你在外面守著別進來。”
話音剛落,門就在小侍女的面前關上了。
……
沈濯朝著床榻大步走去,剛想將人放下,但是懷中的人卻緊緊的攀著他的脖子,一副不肯松手的架勢。
但凡他一松手,虞彌便更用力的圈住他。
沈濯哭笑不得,只能無奈的問:“又怎么了?”
聽著沈濯輕松不加苛責的語氣,虞彌不知為何,心里松了口氣,可算是沒有用那副老學究的樣子,一板一眼的去教訓自己。
虞彌膽子也愈發的壯了起來。
“沒怎么,就是……你的心跳聲聽起來很好聽,我不舍得下來。”
虞彌就勢靠在了沈濯的胸膛之上,本來只是隨口一胡謅的話,卻被沈濯當了真!
虞彌真的聽到了那愈發快速的心跳聲,不禁瞪大了雙眼~
沈濯當真沒有放下她,而是轉了個身,直接抱著她在床邊坐了下來。
虞彌還是穩穩的在他的懷里。
這一刻,虞彌與沈濯,都不再是局外人。
不是御史臺的司空。
也不是圣寵的貴妃。
只是沈濯和虞彌二人耳。
單純的一對新婚夫妻般,望著對方的眼神,既青澀又帶著朦朧的好奇。
虞彌此時想到了一個詞——先婚后愛。
這并不是一個貶義詞,姻緣的契機有很多種,有天定也有人為。
相顧無言間,還是沈濯率先破冰,他用著極為輕柔的口吻對虞彌說:“日后莫要再如此了,你現在是沈府的主母,若是被人看到,該如何御下服眾?”
這一番話,說的極為妥帖,半分的貶損與責怪之意都沒有,但虞彌卻聽出了沈濯對自己的擔憂與憐惜。
虞彌乖巧的點頭,那樣子完全收起了離經叛道的嘴臉,聲音也柔的不像話:“我知道了,日后再也不會了,都聽懷安的。”
沈濯聽到她喚他的小字,心頭微微顫動!
聲線都有些不穩的說道:“你……喊我什么?”
虞彌眨了眨眼,眼睛彎成了圓月,“懷安……沈懷安啊!”
沈濯心中顫動著,這一刻,他仿佛能體會到慕容彧的心情了,不為她的傾國傾城,只為她這個人,只因為這世間有這么一個人,無時無刻的不牽動著自己的心。
原來真心悅愛一人,是這種感覺。
……
沈濯與虞彌,明面上是夫妻,但是私下時,二人仍舊是發乎情止乎禮,沒有半分的逾距。
喜歡確實是肆意,但是真心的愛,是不忍被一時的欲望去破壞的。
可是好景不長,算計得來的自在日子,始終是不會長久的。
慕容徹去平王削藩的幾個月里,功效顯著,為首的幾個藩王,確實是不好對付,畢竟盤踞各方的勢力不容小覷,況且藩王大多是皇室宗室子弟,雖然有野心,但是絕不是眼光短淺的酒囊飯袋。
他們也是一心想要維護大梁的安寧與穩定。
但是慕容徹還是后知后覺的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藩王的目的既然不是皇位,那引自己來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他心里隱隱有種答案呼之欲出,但是朦朧的總是抓不住。
直到他回到了京城,回到了后宮,來到了蓮因寺,他才知道是為什么!
虞彌不見了!
走之前自己明明下旨讓她到蓮因寺去修行,看似修行,實則是讓她遠離權利的漩渦,避免自己不在的時候,被有心人想要除掉她。
慕容徹聽到主持顫顫巍巍的說完人不見了的時候,險些站不住!
他雙目陰狠的問道:“她人呢?若是交不出來,不管哪路佛陀,我都一把火炬了你這寺廟!”
說到最后,慕容徹的聲音都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他怕了。
他怕虞彌是真的被朝中那些權貴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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