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快穿之人生如果能重來 > 第34章 大楚嫡長公主楚沐歌 9
  “隱九!”

  “在!”

  沐歌看著面前的男人,不解地問他,“你天天都待在哪?”

  “公主身邊!”

  公主在書房,他就待在房梁,公主在花園,他就待在樹上,公主就寢,他就待在窗外。

  保證公主有危險時,他能第一時間出現的地方。

  “我記得我說過,在我這兒,你無須隱藏身形。”

  是說過,可他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隱九,以后我出行你陪同在側,我就寢,你就可以休息。側殿或是正殿外間都可以。”

  沐歌眉頭微皺。

  “在父皇身邊時,你們是多人輪流守護。

  可我身邊只有你一個人,你若是一直處于這樣緊繃并且休息不好的狀態,你的身體堪憂!”

  “我很好!”

  “好個屁!”沐歌敲敲桌子,“在這公主府,我說了算。”

  隱九應諾。

  “你可有按時吃飯?”

  “有,在廚房用膳。”

  沐歌突然覺得自己有點過分,把人從父皇那要過來后,就扔在一旁置之不理。

  “綠蘿去廚房知會一聲,給隱九好好準備膳食,保證他吃好吃飽!”

  “是!”

  沐歌看著隱九臉上的面具,好奇道,“你臉上的面具是焊上的?”

  “不是!”

  “那是租來的?”

  “不是!”

  “那你為什么天天戴著?難不成你被毀容了?”

  “不是!”

  “摘掉我瞧瞧!”

  隱九只猶豫一瞬,便伸手摘掉面具。

  他的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嘴唇略薄,如刀刻般的五官使他整個人看上去氣質冷然,還有一絲絲的性感。

  “很帥,為什么要戴面具?”

  “習慣了”

  “你去外間歇著吧,我又不是父皇,你不用時刻緊繃著。”

  隱九退下后,芍藥將熱茶放到沐歌身旁的小幾上。

  “知畫怎么還沒來?”沐歌抱著手爐窩在寢殿的軟榻上。

  今日氣溫驟降,她便傳話讓知畫帶書冊來她的寢殿。

  “已經派人去催了。”

  “公主,下個月初五,衡陽王府的賞花宴您去嗎?聽說郡主弄出了一個花房,培育出好多反季節的花卉。”

  “不去!”天越來越冷了,現在的她連去書房都懶得動,怎么可能去衡陽王府。

  “公主。”

  綠蘿從外間進來,先是在炭盆前站了一會兒,將身體烤暖后,才來到沐歌身邊。

  “知畫在過來的路上,遇見了駙馬。”綠蘿停頓一瞬,見沐歌并無不悅后才再度開口,“兩人不知說了什么,知畫哭著給駙馬看了她的手。”

  知畫這是死了進宮的心思,打算在府里找依靠?

  可惜她進府時間太短,又整日被困在書房,沒有搞清楚狀況。

  穆之遠自身難保,哪有能力讓他靠。

  “穆之遠他跑出來干什么?”

  “應該是來找您說紫鵑的事情。”

  見沐歌挑眉,綠蘿笑著說道,“紫鵑昨個被送過去后,直接被攆了出來,在外面拍了半天門,都沒讓她進去。

  后來還是送晚膳的人進門時,她跟著混了進去,至于昨夜是歇在駙馬處還是外間就不得而知了。”

  沐歌點頭,沒有表態。

  又過了一刻鐘,沐歌才聽到稟報,知畫過來了。

  “知畫,好大的面子,讓公主等你這么久!”

  知畫一進屋,就聽到了芍藥的指責。

  “公主恕罪。”知畫撲通跪在地上,泫然欲泣的模樣更像是做給剛剛進門的穆之遠看的。

  “公主。”穆之遠看上去仍然溫文爾雅,謙恭有禮。

  “有事?”

  若非必要,沐歌一個字都不想和他說。

  “有兩件事,之遠大病初愈,明日便可去翰林院就職。”

  沐歌眉頭微皺,但沒有打斷他。

  “第二件事,昨日那個丫鬟被送到我住處。”穆之遠有些難以啟齒。

  昨日他就想來,可是昨日他不曾好好打理自己,特等到今天認真拾掇后才來見沐歌。

  沐歌沒有說話,靜靜地等著他說下文。

  “公主,我不會收了她。”

  “她懷了你的骨肉,不要了?”

  “我穆家沒有外室子更沒有奸生子。我穆家兒郎也不會收妾室、姨娘!”

  穆之遠說得決絕又無情。

  是啊,這是一個為了心上人守潔,能將老婆都送給別人睡的人。

  穆之遠的一番話讓一旁跪著的知畫原本挺直的脊背都彎了下去。

  沐歌靠在軟榻上,慵懶地開口,“本宮好好一個丫鬟被你睡了,你說不要就不要了?”

  “公主?”穆之遠原以為,自己表態不收那個丫鬟,會讓公主高興并安心,可公主現在的反應,卻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算了,你這樣的男人,留在府里也是禍患,綠蘿拿紙筆,我給他寫休書!”

  “公主!”穆之遠整個人都傻了,不知該怎么辦是好。

  他的病已經痊愈,可此時腦子卻突然渾渾噩噩,只剩下一句給他寫休書!

  “公主,不可!”

  他若真的得了休書,穆氏定會將他從族譜中除名。

  那他以后又該何去何從!

  “公主,想之遠如何,之遠聽從公主安排!”

  “哦?當真?”

  穆之遠一見有戲,急忙抬頭看去,眼里閃著真誠的光。

  “當真!只要公主高興便好!”

  “那你自宮吧!”

  他呆愣當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我自宮?”

  “對!割掉你那孽根,免得再糟蹋其他姑娘。”沐歌說的隨意,卻讓穆之遠以及外間的隱九都不自覺哆嗦了一下。

  穆之遠想在沐歌臉上看出她在說笑的跡象,卻什么都沒看出來。

  “公主這般恨我嗎?”穆之遠黯然神傷地低下了頭,“之遠懂得愛之深責之切的道理。是之遠傷了公主的心。”

  神他媽愛之深責之切,他看不出來自己很討厭他嗎?

  之前還想留著他,可現在沐歌覺得沒有必要了。

  既然他已痊愈,自然不能讓這混蛋玩意頂著駙馬的名頭,在翰林院混得風聲水起。

  沐歌在芍藥的攙扶下從軟榻上起身,走到書案前,提筆在紙上,洋洋灑灑寫下休書。

  “芍藥,綠蘿,你二人帶上侍衛,將他與紫鵑送出公主府,檢查行囊,不許帶走我公主府一針一線。”

  沐歌在穆之遠驚恐的視線下,又補充道,“別忘了去官府將他從玉蝶中除名!”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曉,他穆之遠與我公主府毫無關系。”沐歌說完后,對著他勾唇一笑,“本宮就在這里,提前預祝穆探花官運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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