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盯著我干什么?你不忙嗎?”宴白以為當皇帝的都是日理萬機,每天不是接見什么人就是在開會商討國家大事。
為什么塞繆爾能這么閑?
“哦,你說這個啊,不急,沒人敢管我。”塞繆爾眉眼彎彎,用最平常的語氣說著最囂張的話。
這么獨斷專行啊,宴白突然想起來了,眼前這人可是寫作“塞繆爾”,讀作“暴君”的。
只是塞繆爾在他面前表現得太溫和了(233:是你的濾鏡開得太厚了吧),都讓他差點忘了他是個暴君了。
“那我可以管你嗎?”宴白真誠發問。
“阿白,你是以什么身份管我呢?如果是以伴侶的身份的話,當然是可以的。”塞繆爾眼光灼灼,反問道。
宴白笑而不語,沒回他,接著低頭看資料。
過了一會兒,宴白感覺到身后的椅子傳來重力,有溫熱的呼吸在他耳邊,看來是某人坐不住了。
他一轉頭,柔軟的唇瓣擦過塞繆爾的臉頰,就像一絲電流劃過,留下酥麻的感覺。
塞繆爾眼神一暗,卻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只是在宴白的眼皮上親了親。
“阿白,你還沒回答我呢。”能聽出來塞繆爾有點小委屈。
“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呢?”宴白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像踢皮球一樣,把問題踢回給了塞繆爾。
“我覺得我們現在是主人和寵物的關系。”塞繆爾在作死的邊緣反復試探。
一說這話,宴白就想起來了備注的事,冷哼了一聲,真是想上天了。
233不滿:【宿主,你看他都囂張成這樣了,你說句話呀,宿主~】
宴白:閉嘴,少看點奇怪的東西。
【哦,好的宿主。】
233忍痛把他從555那里下載的小視頻全都刪了,唉,其實它看的時候整個統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這期視頻確實不好看,改天去555那里下點新的,嘿嘿嘿。
宴白跟塞繆爾想象中不一樣,他沒生氣,也沒有明嘲暗諷,而是瞟了塞繆爾一眼,語氣淡定。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既然我們是這種關系,那今晚陛下應該能給我準備一間單獨的臥室了吧,畢竟寵物和主人怎么能睡在一塊兒呢?”
誒?這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樣呢?不過嘛,咱們的皇帝陛下面色不改,繼續極(胡)力(說)挽(八)留(道)。
“怎么就沒有寵物跟主人睡一起呢?”
“如果沒有先例,那我就做這個先例,沒有人會對我們說三道四。”
“如果有,那我就處理了他們。”
塞繆爾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可以說得上是溫和,如同隨口說出的玩笑話,可他的眼神告訴宴白,他是認真的,他真的會這么做。
真不錯,這個世界的他總算激起宴白的興趣了。
宴白希望自己的終身伴侶能與自己勢均力敵。
因為勢均力敵的愛情才會長久,就算到最后發展不成戀人關系,兩人也會有棋逢對手的友誼,不至于到了兩看兩相厭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以下內容與正文無關)
233:今天也好撐啊。
塞繆爾(一臉不在乎):你只是寵物。
宴白(無所謂的態度):我要另外找地方睡了。
塞繆爾:老婆別走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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