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快穿:主神和我宿主的二三事 > 第70章 皇帝陛下養了條兇殘鮫人(27)
  塞繆爾好像挺忙的,一直到宴白用晚餐的時候才出現。

  宴白也沒問他去哪兒了,吃完就去了塞繆爾的房間,坐在了塞繆爾的床上。

  沒辦法,整棟建筑里所有能睡覺的地方都被塞繆爾封起來了,他就是想找個地方將就一晚都找不到。

  他不知道為什么塞繆爾會在這種事上這么執著仔細,甚至連大廳的沙發都有人看守。

  宴白覺得好笑,塞繆爾這是怕自己想不開放著他房間里柔軟的大床不睡去睡大廳嗎?

  塞繆爾跟在宴白后面進了房間,脫下外套,正準備把外套掛在衣帽間里的衣架上。

  宴白在這時候突兀的說了一句:“塞繆爾,一天時間應該能清理好客房了吧,我今晚就去客房睡了。”

  塞繆爾掛衣服的手頓了頓,掛好外套后從衣帽間里出來,抬頭看著宴白。

  “怎么突然又要去客房睡了?”

  “客房是給客人睡的,我們之間可不是這么生疏的關系。”

  塞繆爾笑著說,朝著宴白眨了眨眼。

  嗯?他竟然猜錯了嗎?居然只是調侃解釋一下嗎?

  “再說了,這里東西多,哪里是一天就清理得完的?”

  “所以騰不出地方給你睡。”

  “我可以……”幫忙。宴白快速開口,但還是沒能攔得住塞繆爾繼續說下去,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怎么這么急著遠離我?”

  “你是不是……怕了?”

  宴白:……

  跟他猜的不能說毫不相干,只能說是一模一樣。

  塞繆爾最后一句挑釁的話音剛落下,房間里一陣沉默,顯得他欲蓋彌彰一樣。

  他解釋得越多,反而證明他越心虛,這么多房間都被貼了封條,瞎子才看不見,能不心虛嗎?

  宴白被氣笑了,這人是怎么能做到裝傻充愣還倒打一耙的?

  他沒什么表情地看了眼塞繆爾,轉身拿起衣服進了浴室。

  塞繆爾看到浴室門關上,緩緩吐出一口氣,走幾步上臺階,坐在了剛剛宴白坐的位置,透過被水霧模糊的玻璃門,看向里面隱隱約約的身影,喉結滾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水聲停了,塞繆爾挑眉,這么快?

  “塞繆爾,我拿錯衣服了,你能不能幫我把浴袍拿進來?”

  聽宴白的聲音充滿了為難,隔著浴室門都能想象出來里面的人羞赧的樣子。

  可在門內,宴白端的是一副面無表情。

  塞繆爾拿起床上被宴白整理得好好的浴袍,向浴室走去。

  他敲了敲玻璃門,門拉開了一小半,迎面撲來溫熱的水汽,從這半邊門縫里,可以窺見霧氣繚繞的浴室內部的光景。

  接著一條雪白的手臂伸了出來,濕漉漉的,水珠還在往下滴。

  塞繆爾伸手把浴袍遞給宴白,宴白抓住了,抓住了……塞繆爾的手腕,用力一拉。

  塞繆爾沒有防備,一個踉蹌,被宴白拽進了浴室里。

  他抬起頭,宴白表情無辜,可眼里是明晃晃的笑,像是在告訴塞繆爾“我就是故意的”。

  眼前的場面對于塞繆爾來說過于香艷了,更何況是自己喜歡的人一絲不掛地現在他面前,還是這么一副“純真”的表情。

  浴室里太悶了,要不怎么會透不過氣呢?

  塞繆爾感覺宴白的氣息無孔不入地包圍著他,滲透進他的皮膚內,令他興奮得血液沸騰。

  他眼神緊緊盯著宴白,再開口時嗓音是自己都沒想到的沙啞:“你想干什么?”

  “什么?我就想拿個浴袍而已,不小心把你拉進來了。”

  “哎呀,好了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宴白嘴角微勾,從塞繆爾緊握的手里把浴袍給扯了出來,隨手就開始趕人了。

  塞繆爾狠狠閉了下眼,用力咬了咬后牙槽。

  “你怎么了?”

  “怎么好像我欺負你了的樣子?”

  宴白聲音疑惑,臉上卻是止不住的笑意。

  “好了,出去吧。”

  他玩兒夠了,轉身準備打開花灑。

  誰知身后傳來一股推力,宴白反應迅速地轉過身,正中某人下懷。

  宴白的后背緊貼著冰涼的浴室瓷磚,因為鮫人生活在深海里,所以倒也不覺得冷。

  他的手被塞繆爾用什么東西給綁住了。

  宴白的腦后墊著一只手,是塞繆爾的,怕剛剛的力道讓他的腦袋磕在墻上。

  “你故意的。”是肯定的語氣。

  塞繆爾低頭咬著宴白的耳朵不松口,聽著他沉重的呼吸,宴白被刺激得抖了抖,麻了半邊身子。

  不疼,比起懲罰,倒更像是調情。

  “你……你是不是怕了?”宴白喘著氣,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回敬塞繆爾一句。

  誰讓他記仇呢?當天的仇當天就報。

  塞繆爾松開了宴白可憐的耳朵,轉而堵上了這張盡會說些氣人的話的小嘴。

  墊在腦后的手沿著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將兩團圓潤包在大掌之中揉捏把玩,另一只手放到胸前某處輕輕按壓。

  宴白控制不住地仰起頭,眼里淚花不斷,所有的聲音都被塞繆爾吞了下去。

  等終于被放開時,宴白臉色泛紅,淚珠從臉頰滾落,身體在細微地顫抖。

  居然……居然被欺負成這樣……實在是太丟人了……

  宴白低下頭,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不想承認是自己的原因,一定是這副身體太敏感了,對,一定是這樣。

  不,不對,都怪塞繆爾,是的,都怪他才把自己變成這樣的。

  然而宴白忘記了是自己先招惹人家把人家拉進來的。

  塞繆爾抬起宴白的下巴,對上了宴白迷離的眼神,他眼眸幽深暗沉,聲音里帶上了濃厚的欲色。

  “該害怕的是你才對,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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