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即便是見多識廣的謝總也不能接受眼前的這一幕啊……
宴白就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樣,游戲打輸了的郁悶心情一掃而空,反而在一旁饒有興味地觀察起了另一位“受害者”。
謝江之整張臉因為表情變化太明顯,所以看上去有些滑稽。
嗯,他要不要去提醒一下他的表情可以放下來了,這么時間久了會不會變成面癱啊?
宴白設想了一下,就……算了算了,好歹是自家的狗東西,要對他好一點,不想了不想了。
就在宴白放空思緒,瞳孔放大,眼神渙散的時候,謝江之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他還伸手揉了揉宴白柔軟蓬松的頭發。
嗯,手感挺好的,謝江之沒養過貓,但他想大概養貓人擼貓就是這種感覺吧。
被莫名揉了腦袋的宴白:???
“怎么住這兒?”
如果是不熟悉謝江之的人聽到這話,說不定會覺得他是在嫌棄這個地方。
但宴白可是跟這個靈魂相處了不止一個世界了,他能觀察出來謝江之說這話的時候眼里完全沒有嫌棄的意思,而是盛滿了對他的心疼和……憐惜?
雖然很不合時宜,但是宴白是真心想說,沒必要,他也不知道原主以前是怎么過的,他從睜眼到現在就沒受過什么苦。
唯一吃的苦,可能就是愛情的苦吧。
誰讓那人想跟他玩包養金絲雀的游戲呢?
宴白拎起來頗為費勁的行李箱結果謝江之謝大總裁輕輕松松就能提起來放進后備箱。
宴白看了看自己的細胳膊細腿,又看了看謝江之因為用力而顯露出來的清晰的肌肉輪廓,充滿了力量感。
他精致小巧的喉結不甚明顯地動了動,有些悲哀的想,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可以大成這樣?
宴白坐上了車后座,挪了挪位置,靠著他這一側的車門,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覺得很新奇,原來他之前去的咖啡館還算是正常建筑啊。
什么圓頂方形,蘑菇傘狀,飛檐翹角,哥特式,倒三角狀(就像是倒過來的金字塔,不要問為什么能立得住,在這個世界里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各種類型的各種年代的都有。
宴白看到現在就沒一個能跟他的茅草屋相“媲美”,他的茅草屋在這樣的襯托下倒顯得正常又順眼了起來。
怪不得謝江之看到他住在茅草屋里的時候這么驚訝,原來不是因為他住在茅草屋里,而是覺得他住的地方太“樸實無華”了。
宴白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他在市中心建這樣的房子也沒人管了,有錢人都這樣誰還敢管啊!
想到了謝江之,宴白偏過頭光明正大的盯著正在閉目養神的男人,他的眼神肆無忌憚,從上到下掃視打量。
反倒是謝江之被他看得不自在起來,稍微動了動,睜開眼,正對上了笑吟吟的眼眸,眼底閃過赤裸裸的興味。
謝江之頭皮發麻,突然有種荒謬的預感,好像不是自己挑選了他,而是自己跳入了他的陷阱當中。
但這樣的感覺只出現了一瞬,因為在謝江之睜眼的時候,宴白就換成了那副無辜弱小又無助的表情。
應該是他的錯覺,就算一個人經歷了生死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變化這么大。
不,還是有可能的,除非……除非這人的本性里就存在這樣的一面。
謝江之靜靜地觀察著正對他眨巴著一雙水淋淋的大眼睛,還沖著他笑了笑的宴白。
這……會有這種可能嗎?
謝江之還沒意識到他把這輩子的遲疑猶豫都花在了眼前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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