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云的嘴角微微翹起:“現在全網都認為我是殺人兇手,你們覺得呢?”
他聲音很平淡,卻讓人心頭不自覺地產生恐懼和壓迫。
他這樣做的目的是試探徐家人。
如果徐家人排斥他,他立刻就走,從此和徐家劃清界限。
啊!
徐迎春難以置信地看著葉凌云,心頭十分惶恐:“你!”
可忽然,他想到了葉凌云和李筑龍的對話,頓時反應過來葉凌云是故意這樣做的。
她神色立刻變得堅定:“就算是你殺的,我也會和你站在一起。”
葉凌云微笑著:“你確定?你不怕受牽連?”
徐迎春肯定回答:“我相信青龍的選擇!”
可這邊徐家人的反應就不一樣了。
當啷!
徐冠雄手一抖把碗打落在了地上,摔成了粉碎,他急忙把頭轉向一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怕葉凌云直接殺了他。
徐蓮心也是一樣,她嚇得臉色慘白,把手機裝起來低頭吃飯。
可她的腿肚子顫抖得厲害,渾身冷汗不停地冒著。
他們覺得葉凌云就是兇手,害怕葉凌云當場殺了他們。
吃飯的徐家人也個個臉上帶著惶恐,瑟瑟發抖!
他們都從手機看到了這則新聞,而且都認出了葉凌云就是那個殺人狂魔。
而且李筑龍親口說出來了,葉凌云就是殺人狂魔!
但他們不敢離開,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深怕葉凌云殺了他們。
王富貴大塊朵頤,沒心沒肺的樣子:“葉少殺人肯定是都是對的,李家得罪了他死了也是白死了。”
他對葉凌云是盲目的自信,也相信無論他殺多少人都沒人敢管的。
李筑龍緩過勁兒來了:“葉少剛才去李家了,可他沒有殺人,他剛才跟我一起來這里的。”
“可這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里面的人就全死了!”
“兇手肯定是我們離開以后動手的,肯定不是葉少殺的人,但可以肯定兇手是故意栽贓葉少的!”
他臉色蒼白:“要不是我跟著出來,現在我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他非常慶幸跟著葉凌云出來了:“葉少,我覺得這事肯定和獵殺門脫不了干系,我這就帶你去他們的據點!”
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活下來。
滅了李家的人肯定會找機會殺了他,因為他是唯一能證明葉凌云不是殺人兇手的人。
這時候跟在葉凌云身邊是最安全的,他要證明自己是有用的,葉凌云才會保護他。
葉凌云微微點頭:“你和莫子在先在外面等著,等會兒帶我去!”
李筑龍應聲出去了。尛說Φ紋網
廖氏扶著桌子站起來,抓住了葉凌云的胳膊:“小兄弟坐下吃飯,清者自清!”
“這也說明你的敵人很忌憚你,否則不會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對付你!”
葉凌云坐回了椅子上:“老奶奶你相信我?”
廖氏微微一笑:“當然了!”
“我看小兄弟的面相不是兇惡之人,而且很重情重義。”
“就算李家人是你殺的,我們也會站在你這一邊的。”
她一口一口吃著菜,絲毫都不驚慌。
葉凌云立刻來了興趣:“哦,老奶奶你會看相!”
江城的廖氏也是女強人,但龍都的這位更具智慧。
廖氏吃了一口肉:“我廖氏祖傳有看相的秘術,看你第一面就知道了。”
“我還知道你的家族遭遇了禍端,你也受到了牽連,不過你的未來我根本看不透。”
“你是第一個我看不透的人。”
剛看到葉凌云的時候,她就覺得很奇怪。
葉凌云的眉宇間仿佛被一層莫名的東西籠罩著,她怎么看都看不透,很是不同尋常。
要知道,就是看武皇強者她也能看出來,而且她曾經看過不止一名武皇強者。
葉凌云有些驚訝:“老奶奶的祖上一定不是普通的家族。”
師父當初給他看相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的,直到他后來學會了看相之后才明白。
廖氏一下子就能看出來,可見她家族的祖傳秘術很不簡單。
廖氏苦澀地笑了笑:“我祖輩的人都說廖氏最早是煉氣士世家,后來沒落了。”
“可我覺得有些虛無縹緲,煉氣士世家怎么可能沒有相關的書籍留下,為何我廖氏人丁不興旺。”
“我兩個哥哥死得早,連個后代都沒有留下。”
“我嫁到了徐家,徐家也是人丁不旺,后輩更是不爭氣,生下來的幾乎全是女兒,而且女兒好像都不能懷孕,哎!”
她渾濁的眼神中滄桑無比,顯得很無奈。
葉凌云微微一笑:“老奶奶不必擔心,這個問題我能解決。”
“老奶奶的體質是冰寒絕脈,遺傳到的女人也懷不了孕,老奶奶你能生子是因為食用了廖氏祖上留下來的丹藥,我說得可對?”
啊?
廖氏竟然騰地站了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葉凌云。
她起來得太快了,身體一晃向一側倒去,被葉凌云扶住了。
廖氏一臉的驚駭:“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葉凌云扶著廖氏坐下:“你食用了丹藥壓制了冰寒絕脈生了三個后代,可你的孫女兒們卻是不能生育,顯然她們也遺傳了你的體質。”
“兒子們能生育是因為男性陽氣旺盛,不過他們的后代大都體質不好,可惜你已經沒有丹藥了。”
廖氏瞪大了眼睛,身體劇烈顫抖:“你,你都知道了,你到底是誰?”
廖家有丹藥的事情是絕密,她還是從自家的小鼎中偶然得到的一個,后來小鼎打不開了。
她知道丹藥的事情絕不能傳出去,否則會給徐家帶來滅族之禍。
此刻她都懷疑葉凌云是故意調查她的,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丹藥,這樣的話徐家就危險了。
葉凌云抓住了廖氏的脈腕,將一縷靈氣輸入了她的腕脈:“老奶奶你多心了。”
“丹藥的事情我是猜出來的,冰寒絕脈體質只有丹藥才能壓制,現在的藥丸根本起不到作用。”
“我是醫生,能診斷出脈象也不稀奇。”
“你還是醫生?”廖氏更加吃驚了,“你才二十來歲。”
“要說上古的煉氣士中有你這么年輕的醫生,可現在是不可能出現你這么年輕的醫生的。”
忽然,她徹底怔住了。
她感覺一股暖流進入腕脈,然后在體內經脈內游走,將體內的冰寒氣息壓在胸腔內的中丹田里。
渾身頓時暖洋洋的,不可言喻的舒服。
廖氏驚駭地看著葉凌云:“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