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年關,醫館和酒樓都更忙了。
尤其醫館。
一早,白夙就在醫館忙開了。
但這幾日好些個來看傷情,一個個被打的都鼻青臉腫,不輕。
今兒個又有五六個。
其中一個年輕男子最為嚴重,被打的差點脾破裂。
白夙給他包扎完,不禁問了。
瞬間,男人義憤填膺:“都是那群匈奴使團打的。我是個販菜的,那些不講理的東西拿了我的菜不給錢。我追要,他們就打我。”
白夙蹙眉:“報官了嗎?”
男人更氣了:“鳳陽公主要嫁去和親,官老爺哪敢得罪這些使團,都不管!所以這些狗東西更是無法無天,攤上的,鋪里的東西吃了拿了根本不給錢,但凡有人敢多說兩句,就打人!”
“就是啊!京都好些個商販都吃了苦頭,但再苦都只能自個兒咽!”
“這匈奴都壞透了,怎么就還要和親呢~”
其他被打的人也都又氣又無奈。
白夙眸光清冷。
匈奴臭名昭著,在京都都不知收斂,狗皇帝還要和親。
這是寒百姓的心,自取滅亡。
忙過了上午,中午清閑了些。
胡老頭從隔壁的藥材鋪過來。
他來到白夙跟前,上下掃了眼,悠悠道:“看來沒事!”
這是白夙出事后,第一次來醫館,也是第一次見著胡老頭。
白夙笑瞇瞇:“怎么滴,胡爺爺您還盼著我出事不成,那可沒人幫您一塊賺銀子了!”
瞬間,胡老頭一臉肉痛,拿了個算盤懟在白夙跟前:“你知道你進去的這些日子,醫館損失了多少銀子嗎?”
“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胡老頭好心痛。
白夙倒是想起南岳商賈都為她閉戶,抗議。
究竟是誰在幫她呢?
“大姑姑,壞人要抓小姑姑,你快去救小姑姑!”
這時,呂小寶跑進來。
他的身上臟兮兮的,小手小臉上都有傷痕,也不知摔了幾跤。
小眼睛更是紅彤彤的,要哭了。
呂小寶是個很樂觀,頑強的孩子。
就是苗招娣和呂良男女混合打,都打不出他兩滴淚。
這樣子,儼然是大事。
白夙神色頓冷,但柔聲撫慰呂小寶:“大姑姑現在就去救小姑姑,你告訴大姑姑,小姑姑在哪?”
呂小寶說了地方,頓了頓,清晰道:“大姑姑,他們是匈奴。”
白夙將呂小寶交給沈慧云包扎,自己騎上馬疾馳而去。
臨近年關。
一家子都忙。
呂小宛乖巧的幫忙來買年貨。
梟一笑和梟一劍今兒個不在,姜小樹在家念書。
只有愛湊熱鬧的小跟屁蟲-呂小寶暖暖的跟著。
半路。
小跟屁想吃珍寶齋的糕點,呂小宛排隊去買。
結果,遇上了匈奴使團。
一眼看中呂小宛的美貌,撩撥不成,就要當街強搶。
珍寶齋。
白夙疾馳而來,卻見珍寶齋前哪還有呂小宛的人影。
就是半個匈奴人也沒有了。
白夙神色陰冷,冷聲:“剛剛的姑娘去哪了?”
“那邊!該是去前邊的客棧了。”
好心人往前一指,但瞧著白夙唇紅齒白的模樣忙道:“姑娘,那些可是匈奴無惡不作的匈奴,人還多,你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
白夙陰著眸子,縱馬就走。
“方才那小姑娘怕是不成了,造孽啊!”
“這姑娘怕也是羊入虎口啊!”
周遭的人們紛紛哀嘆著搖頭。
客棧。
白夙一進去就看見十來個人高馬大的匈奴人正拿刀子架著客棧的伙計,掌柜。
而二樓,清晰傳來呂小宛的叫喊聲。
白夙的眸光陰得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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