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整個傅氏集團上上下下也都傳遍了吧。
得,他臉上掛點傷,倒是成為了公司的大新聞了。
謝清婉還是不死心:“到底是誰撓的?居然還是男人......誰啊誰啊,告訴我一下吧,不然我一天都沒辦法安心工作的。”
“反正你就要辭職了,不工作有什么關系。”
“什么!?”陸總在旁邊驚叫,“辭職?!”
謝清婉要離開傅氏集團?
為什么?
“對,”謝清婉應道,“我要和亦歡去創業了,從今以后就不屬于傅氏集團的員工了。離職手續我已經提交了,只等批復下來。”
為了刺激陸澤,她還說道:“傅總對我可好了,各種補償啊什么的,加倍給了我。陸總,你呢,繼續好好的加油干,我就先撤了。”
陸澤本來就心情不好,這下......
直接抑郁了。
謝清婉居然脫離苦海了,而他還要繼續任勞任怨,當牛做馬。
唉!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陸總是傅氏集團的中流砥柱,核心人物,不像我,可有可無。”謝清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鼓勵他,“能者多勞,加油。你可是我們傅總的左膀右臂。”
陸澤揮開她的手:“少來這一套。”
“你怎么了啊?”謝清婉問,“平時見你,不是笑瞇瞇就是意氣風發的,今天為什么這么的......喪?”
陸澤不吭聲。
但是,傅寒君出聲了:“我不過是問他要一個保鏢,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昨晚,傅寒君確實給許安眠打電話了,然后許安眠才去找陸澤的。
他知道,他點名要許安眠,只怕陸澤不會給,但是許安眠如果自愿請求的話......
勝算才會大。
“呵呵,”陸澤直接回答,“傅寒君,你跟我玩這套是吧,對付別人的手段,開始用來對付我了。”
“我又不是要把她怎么樣,等風頭過來,一切安穩了,她再回到你身邊就是了。”
謝清婉聽得云里霧里的:“誰啊?哪個保鏢?陸澤你為什么舍不得給啊?”
誰知道,傅寒君和陸澤異口同聲的說道——
“出去。”
謝清婉一臉郁悶。
走就走,反正她看到了傅寒君的傷了,也拿他開涮了,任務圓滿完成!
陸澤的臉更臭了。
他問:“非要許安眠不可?”
“她最合適。”
“我的保鏢營里,有比她......”
傅寒君打斷他:“你別忘記了,許安眠是你當初親自挑選出來,送到我這里來的,你跟我保證過她的能力和身手。現在你跟我說,有比她更好的?”
“你也別忘了。”陸澤眼神逼仄,“在你心里,她當初沒有保護好姜亦歡。”
“我說了,那是一場預謀,許安眠根本無力阻止。”
陸澤哼了一聲:“你就是要定了她。”
“是。”傅寒君說,“等邵修文離開了江城,我再把許安眠完整的還給你。”
“那要是邵修文一直不走呢?”
傅寒君靜靜的看著他,不說話了。
邵修文怎么可能不走。
他常年定居國外,而且,邵氏的總部也不在江城。
他根本待不了多久。
可陸澤這么擔憂,實在是一天都離不開許安眠。
陸澤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低咳了兩聲,掩飾尷尬。
“你要是舍不得,就直接承認。”傅寒君說,“要是再坦蕩一點,就說你不能沒有許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