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傅朝陽的到來,傅寒君才重新燃起了對生活的希望。
現在......
姜亦歡要是再一次的離開傅寒君的話,陸澤都不敢想,傅寒君會變成什么模樣。
只怕,不是瘋,就是死!
姜亦歡為什么要離開呢?就因為那個邵修文?
過了好久,傅寒君才開口,卻不是回答陸澤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她......不算出軌吧。”
他自言自語:“我和她,是夫妻,又不像夫妻,因為在外人和法律看來,她只是我的亡妻。她是自由的,她可以選擇她愛的人,過她想過的生活......”
“可是,邵修文真的配不上她,也不會對她好的。我就擔心,她和邵修文在一起,過個一兩年,或者三五年,她和邵修文分開了,她又該怎么辦?”
“甚至,邵修文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膩了,踹了她,她會多難過?她說她愛他,她在他身上,找到了愛情的影子。”
陸澤聽得心驚膽戰。
按傅寒君這話的意思......
是想成全邵修文和姜亦歡啊!
只是傅寒君在擔心,邵修文對姜亦歡不是真心的!
天!
陸澤半張著嘴,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你,你你你......”陸澤問道,“不是,你在想什么?你想的,不應該是要怎么樣才能打敗邵修文,讓他滾出江城,把姜亦歡搶過來嗎?你怎么在想,邵修文會不會對她好?他們會不會幸福?”
“你已經接受姜亦歡不愛你,愛邵修文的事實了嗎?不不不,傅寒君,女人在生氣時說的話,不作數也不要隨便相信。你們只是吵架了而已,可能姜亦歡一氣之下,說了一些過激的話。”
陸澤盡力的安撫著他:“冷靜,等晚上回家,你們好好的聊一聊,看著朝陽和晨曦,就吵不起來了。”
傅寒君緩緩睜開眼:“是么。”
“是,絕對是。”
“可是我們沒有吵架。”傅寒君回答,“根本沒有吵。”
陸澤又懵了:“啊?”
“她和邵修文私下里見過很多次了,平時也會發消息,并且還會看完就刪除。剛才,她來我辦公室之前,就去見過邵修文。我問她為什么要見邵修文,她說,她愛他,不愛我。”
傅寒君說著,笑了笑。
好了,陸澤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分析,怎么安慰了。
這事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圍。
姜亦歡一定是腦子抽風了或者被門擠了,要不就是被下了蠱。
走的時候,陸澤試探性的說了一句:“要不你找個神婆,給姜亦歡做做法,說不定她就清醒了。”
科學解決不了的問題,就用玄學來解決。
傅寒君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
陸澤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盡量輕手輕腳的走出總裁辦公室。
這一天,傅寒君不讓任何人進入辦公室打擾,反鎖門,拔掉電話線,手機關機,一個人在里面待著。
沒人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在想什么。
直到天黑,華燈初上,霓虹燈點亮了整座城市的夜空,他才走了出來,離開公司。
衛輝松了口氣,趕緊吩咐秘書叫保潔部的來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