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醫生暗暗的想,他也是被逼的,向勵對他軟硬兼施,又是給錢,又是威脅的,他不得不答應啊。
傅寒君已經轉身往外走去。
有貓膩,這里面絕對有貓膩!
他顧不上自己胃部的難受,一邊往外走,一邊撥通了陸澤的電話:“許安眠在哪。”
“怎么了?”
“在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她!”
陸澤回答:“我和她現在正好在一起,你過來吧,我在辦公室等你。”
傅寒君加快了步伐,匆匆趕往傅氏集團。
陸澤放下手機,瞥了許安眠一眼。
好端端的,傅寒君怎么又找她?難不成,又想把許安眠要走?
“陸總。”許安眠察覺到他打量的目光,“請問有什么事嗎?”
“暫時沒事,你在這待著就行。”
“我不太習慣,”許安眠說,“我可以回保鏢營嗎?”
陸澤沒有回答。
許安眠又問了一遍:“陸總,我可以走了嗎?”
寂靜了好幾分鐘,終于,陸澤吐出三個字:“不可以。”
為什么啊......
許安眠不太情愿,但是也沒辦法,誰叫陸澤是她的雇主。
想了想,許安眠問道:“陸總,傅總和亦歡是出什么事了嗎?為什么突然之間不需要我,打發我離開了?一開始傅總說,放我幾天假,讓我休息,結果現在也沒說讓我回到亦歡身邊。”
這個假,一放就放成了長假。
是她哪里做得不好嗎?讓傅總和亦歡不滿意了嗎?
而且,陸澤把她叫過來,問了她一些事情,都是關于亦歡的行蹤之類的。
她都如實回答了,沒有絲毫隱瞞。
“聽從雇主的安排,是你的本職工作,沒有這么多的問題。”陸澤淡淡道,“讓你去哪你就去哪,怎么,你還挑上了?”
許安眠低下頭去:“不敢。”
“還是說......”陸澤拖長了聲音,“你更想在姜亦歡身邊保護她?”
“是的。”許安眠點點頭。
陸澤差點心梗。
她就這么不想留在他的身邊,非要待在姜亦歡身邊?
他是對她有多差?多苛待下屬?
陸澤往椅背上一靠,抱著雙臂:“說一說。”
“啊?”許安眠沒明白,眨了眨眼,“陸總,說什么?”
她雖然身手利索,跆拳道散打拳擊之類的都會,有些功夫在身上,一個人單挑三五個男人都不成問題,但是在人情世故這一方面......
許安眠很是欠缺。
因為沒人教她,她的工作也接觸不到這些。
陸澤安排什么工作,她就做什么工作,并且也都是以保護重要人物為主,不太需要用到情商這種東西。
陸澤更心梗了。
他咬了咬牙:“說你為什么更愿意待在姜亦歡身邊,而不是留在我的手下!”
“額......”許安眠犯了難。
“很難回答?你是對我有意見么?”
陸澤昂了昂下巴,努力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想強調他是她的雇主。
可惜他是紙老虎。
表面上傲嬌得要命,實際上心里滿懷期待的等著許安眠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