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陸總......”
陸澤打斷她的話:“沒什么可是。我問你,向舒意是傅寒君的什么人?”
這個問題,還真問住了許安眠。
她想了半天,憋出兩個字:“......小三?”
陸澤:“......”
許安眠又說:“情人?”
“......”
“還不對啊......我想想,嗯......玩物?”
得,越說越離譜了。
再讓許安眠繼續回答的話,還不知道她的嘴里會蹦出什么詞來。
陸澤說道:“再怎么樣,向舒意也算得上是傅寒君的......女人。你惹到了向舒意,他要給向舒意出頭,撐腰的話,也是合情合理的。但我要罩著你,似乎就有點說不通了。”
許安眠眨眨眼:“怎么就說不通了?”
“傅寒君可以為自己的女人出頭,但是,我要為自己的手下出頭嗎?”
“怎么不可以了。”許安眠很是理直氣壯,“我為你服務,給你賣命,聽從你的指揮,難道不比只會撒嬌哭鼻子脆弱又愛作,又愛鬧的女人強一百倍?關鍵時刻,我是能夠舍身救你,不顧自己性命的。女人,女人能給你擋子彈擋刀子嗎?”
越說她越激動:“女人的作用是什么?不就是暖暖床,說點好聽的話,夾著聲音賣個萌,哄你開心,這有什么意義?用處大嗎?還有,陸總,女人會離開你,但是保鏢不會,永遠忠誠!”
“所以陸總,你罩著我的意義,遠遠大于傅總罩著向舒意的意義!”
許安眠滿臉的堅定,說得自己都快要感動了。
看看,保鏢多好啊,不比嬌滴滴的女人強?
陸澤嘴角掛著笑,但是眼淚卻有另外一番深意。
他忽然抬起手,挑起許安眠的下巴:“如果我說......”
他慢慢的湊近她,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臉頰上。
許安眠完全呆住了,都忘記要眨眼,就這么定定的看著陸澤。
陸澤一字一字的慢慢說道:“如果,我就喜歡女人的作用,而不喜歡保鏢的作用呢?”
“啊?”
她沒太聽懂,但是,好像又有點懂了。
陸澤繼續說道:“我就喜歡嬌滴滴的,為我暖床的,說話好聽,賣萌的女人......明白了嗎?”
他的音色低啞磁性,帶著一股莫名其妙的蠱惑力量,聽得許安眠心跳加速。
咚咚咚。
她看著陸澤近在咫尺的臉。
好像,好像他們之間,有點曖昧了。
怎么能隔得這么近。
見許安眠還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陸澤輕輕的嘆了口氣:“你啊......情竇未開,一竅不通。不過,也好。”
至少,她是單純的,干凈的,感情經歷如同一張白紙,沒有被污染過。
這時,許安眠終于說話了。
不過她說的是:“陸總,我,我還是沒有明白......”
陸澤更加湊近了她,鼻尖碰著她的鼻尖,兩個人的唇都只有不足一厘米的距離。
“許安眠。”他喊著她的名字,“你想要我無條件的罩著你,保護你,不讓任何人欺負你,那么,成為我的女人,我才會考慮。”
“而你只是我的保鏢,也只想當我的保鏢的話,那想不想罩你,就要看我心情了。我心情好,就幫幫你。心情不好,你的死活,跟我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