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會為她傾倒。
許安眠這個女人身上,確實有一種別樣的魅力。
“現在就看陸澤和紀赫然那邊了。”謝清婉說,“希望他們也能夠像我們一樣順利。”
“會的。陸總心思縝密,紀總也是,他們說不定比我們更快。”
車輛駛遠。
與此同時,酒店。
手機響了一聲,邵修文拿起來看了一眼。
喲,稀奇了。
陸澤竟然約他吃飯。
“這是鴻門宴啊......”邵修文撇撇嘴,嗤笑一聲,放下手機。
旁邊的姜亦歡沒聽清楚,有些好奇:“你在說什么?你晚上有宴會?要應酬嗎?”
邵修文懶得解釋,直接把手機遞給她:“自己看。”
姜亦歡好奇的瞥了一眼。
“陸澤邀請你?”姜亦歡疑惑了,“你和他很熟?”
“哪里熟了,我跟傅寒君都只有工作上的來往,更何況陸澤還是個副總。”
“那他為什么無緣無故的,要約你吃飯?”
邵修文聳聳肩:“這還用問?姜亦歡,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日子都過糊涂了?”
她滿臉的不解,確實沒懂。
“唉......傻子。”邵修文往椅背上一靠,伸了個懶腰,“傅寒君和陸澤是什么關系,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好到穿一條褲子。這會兒傅寒君住院,身體不適,又為情所困,他這個當兄弟的,肯定要來幫幫忙。這不,他出面找我了。無非就是說一些勸我和你分開的話,要么威脅我,要么收買我。”
姜亦歡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去嗎?”
“你希望我去嗎?”
邵修文直接把問題丟給了她。
她搖搖頭:“我不知道,隨你。”
“去也行,不去也行。”邵修文說,“我倒是想會會陸澤,看看他能有什么招。畢竟,傅寒君都沒轍了。”
他完全是出于一種好奇的心理。
何況,晚上也沒什么事。
“對了,你的簽證下來了,機票也買了。”邵修文看向她,“下周二上午十點的飛機,我們可以走了。”
姜亦歡頓了頓,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樣,過了幾秒鐘,她才很輕的“嗯”了一聲。
定了。
下周二。
這一天,不管她想不想,還是到來了。
出國之后,她和江城的一切都將無關,她也不會再踏入這片土地。
如果她再回來的話......
那也是她的骨灰。
“你還有反悔的機會。”邵修文還是看著她,并且定定的望著她的眼睛,“如果你不想走的話,還可以......”
“走。”姜亦歡打斷他的話,“我非走不可。”
邵修文嘆了口氣。
其實,他還是想勸她。
可是吧,她這個人,很執著。
“傅寒君他們已經查到醫院去了,還好你及時的消除了我的病歷,他們查不出來。”姜亦歡說,“但這也只能撐一時......我要盡快離開才行。”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走了之后,傅寒君查到了你的胃癌,他還是會痛苦。”
姜亦歡一怔。
這是她沒有想到的。
因為一開始,沒有人知道她生病。
從邵修文去醫院為她拿藥,正好碰見傅寒君開始,事情就發生了反轉。
到如今,已經不可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