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痕跡,青青紫紫的,沒有半點消失變淡的痕跡。
起碼得過個三五天才會消退。
說起來,向勵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是個畜生。
他玩得很花,還要向舒意各種配合......
昨晚,對向舒意來說,簡直是噩夢,是地獄。
可她沒有別的選擇。
屈辱一晚上,換來以后的榮華富貴,她覺得這筆生意還是值得的。
“求求你,謝清婉......”向舒意說道,“幫我保密,不要告訴別人,不然的話我真的沒辦法在向家生活下去了,我以后的人生也會受到嚴重影響。我們都是女人,你幫幫我。”
謝清婉問道:“你確定不報警?不抓出那個人?”
“我說了,報警的話,就等于公開了......”
謝清婉還是半信半疑。
“你這痕跡,分明是才留下不久的,也就是昨晚發生的。”謝清婉分析道,“如果,從你的那里,提取男人殘留的體液,可以找到兇手是誰。”
向舒意張大了嘴。
什么?提取體液?
那不行!
“不,我不......”她的話還沒說完,謝清婉已經轉身往外走去。
“就這么定了。”謝清婉頭也不回,“我叫醫生過來。”
“不要!!!”
不管向舒意怎么喊叫,謝清婉還是離開了,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與此同時,關押邵修文的房間里。
陸澤雙手負在身后,望著一臉若無其事的邵修文。
“來這一招,真是下作。我真是沒有想到,堂堂陸總,竟然會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邵修文說,“何況......你綁了我又有什么用?”
陸澤回答:“當然有用,不然我大費周章的干什么。”
“行,那你好好說說,你現在想把我怎么樣?”
邵修文一點都不怕,坦坦蕩蕩的,好像覺得陸澤奈何不了他。
陸澤只是盯著他:“我沒想動你,我抓你來,只是問幾句話。”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邵修文笑了起來,“還是和亦歡有關。”
“對。”
“有意思嗎?”邵修文聳聳肩,“這都說得多清楚了,怎么還揪著不放呢?我說過,亦歡也說過,你還想知道什么?”
陸澤回答:“知道真正的秘密。”
陸澤是站著的,邵修文坐著。
兩個人一直都盯著對方。
“秘密?能有什么秘密。”邵修文不以為意,“我和亦歡是真心相愛的,這個答案還不夠?”
陸澤什么都沒說,只是轉身拿出了一疊資料,啪的一下往邵修文身上一扔。
紙張漫天飛舞,飄落在地上。
邵修文瞥了一眼。
是醫院的病歷。
“姜亦歡明明在這里看過病,但是沒有病歷記錄。而且給她開藥看病的醫生,也突然不見了。”陸澤說,“我四處在找,目前還沒有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