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歡拎著他,快速的跑遠,把他丟在花園那邊,然后再快速的跑回來。
傅寒君始終站在原地。
沒等姜亦歡開口,他已經主動說道:“不用解釋了。”
姜亦歡松了口氣,揚起笑臉:“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明事理的老公。”
然而,傅寒君下一句話卻是:“解釋就是掩飾。”
姜亦歡的笑容一僵,一垮。
不是,他能不能一口氣說完?
她還以為他突然間就變得通情達理了呢!
事實上,他就是一個大醋壇子。
從姜亦歡認識他的第一天起,他就這樣,這么些年過去了,老夫老妻了,他還是這樣。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早說嘛,”姜亦歡嘀咕道,“我就不昧著良心夸你了......”
她說的很含糊,很籠統,自己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她以為傅寒君聽不清楚的。
沒想到......
“那你良心痛嗎?”傅寒君問,“嗯?”
“呵呵呵呵......”姜亦歡只能干笑。
“所以,在你心里,我是一個胡攪蠻纏,無理取鬧,只會吃醋的老公。什么明事理,都是假的,我需要反著理解,對嗎?”
“好了,朝陽提了兩句邵修文,你就不開心了,這事兒不都過去了么。”
再這樣的話,那,那她可要提向舒意了啊!
冤冤相報何時了。
都過去了,就不翻舊賬了,一切都要朝前看嘛。
“只許你提向舒意,吃我的醋,在我們倆濃情蜜意,你儂我儂的時候,突然來找我的茬......就不許我在這個時候,好好的問問你和邵修文之間的那點事?”
“我,我和他的事都告訴你了。”
傅寒君回答:“但你絕對有所隱瞞。”
“絕對沒有。”姜亦歡說,“連他突然親我都說了,還有什么是好瞞的,那已經是我和他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了,而且還是他趁我不清醒沒回過神來,我也打他了......”
姜亦歡絮絮叨叨的解釋,手指一直都揪著傅寒君的衣袖。
一下又一下,他名貴的袖口很快就變得皺皺巴巴。
她卻像是玩上癮了,更起勁了。
傅寒君順勢握住她的手:“弄皺了。”
“我看見了。”
“熨平。”傅寒君說,“你親自熨。”
姜亦歡點點頭:“行,那你不許再為了邵修文的事情生氣。”
“不生氣。”傅寒君回答,“說到做到。”
姜亦歡松了口氣。
“但是,”傅寒君卻話鋒一轉,“你提出在外面不能和你過分親密,只能牽手挽手這件事......我生氣了,怎么辦?”
“你,你,我,這......這這......”
不是,怎么沒完沒了了?!
“傅寒君!”姜亦歡跺了跺腳,“你到底要怎樣,給個痛快吧!”
他只是笑,低頭湊到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