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能私下里才能這么膩歪的話，傅寒君得憋死。
姜亦歡也不在乎傅朝陽說什么了，反正，她現在就只想在傅寒君的懷里，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的溫度。
“水涼了。”傅寒君提醒，“不能再泡了。”
“老公幫我。”
他欣然答應，為她擦腳，穿襪子，再穿上鞋子。
正好，姜晨曦也換完衣服，一到客廳就看見這一幕。
“呀，”她說，“我都可以自己穿襪子穿鞋子了，怎么媽媽還要爸爸幫忙呢？”
傅寒君回答：“爸爸自愿的。”
不僅如此，穿好鞋子之后，他還直接將姜亦歡打橫抱起，抱到餐桌前的位置，將她放下。
姜亦歡覺得自己好像一個行動不便的殘疾人。
這個念頭剛一閃過，傅朝陽就說了：“媽媽，你好像那種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噗——”
她剛喝進去的一口牛奶，全部都噴出來了。
“我又沒說錯。”傅朝陽十分淡定，“你自己說你像不像。”
姜亦歡點點頭：“像。”
“那就是了。”
“快點吃早餐，別耽誤上學了。”姜亦歡說，“一天天的，就你有嘴。”
傅朝陽回答：“下大雪，停課了，今天放假一天。老師都發通知了，你沒看見嗎？”
姜亦歡愣了愣。
她還真沒看手機。
而且，她的手機呢？
她四處尋找著，想要拿到，好好的看看消息。
“別看了，我還能騙你不成。”傅朝陽說，“我還是能自理的。”
姜亦歡問道：“停課一天，你打算在家干什么？”
“不知道哎。”
姜亦歡想到了門外的向舒意。
孩子們在家的話，怕是不好處理這些事情。
傅寒君也想到了。
“去外公家。”他提議道，“怎么樣？”
傅朝陽和姜晨曦都表示贊同：“好！”
去和外公玩，可比待在家里有意思多了。
吃過早餐，姜亦歡將兩個孩子送上車，叮囑司機慢點開，雪天路滑，安全第一。
“第一次下雪的時候坐車，好酷呢！”
傅朝陽興致勃勃的。
姜晨曦朝姜亦歡揮揮手：“媽媽拜拜，我晚上就回家陪你了。”
“拜拜。”
車輛遠去。
雪已經停了，白茫茫的一片。
花園里的雪人依然矗立著，栩栩如生。
直到車子消失在視線里，姜亦歡才收回目光。
她看著傅寒君：“讓向舒意進來嗎？”
“嗯。”
“需要我回避嗎？”
傅寒君皺眉：“為什么要回避？”
他和向舒意清清白白，更沒什么是需要隱瞞著姜亦歡，不讓她知道的。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姜亦歡說，“我想的是，也許你不希望我看見你......殘忍的一面。”
他會怎樣懲罰向舒意，她不知道。
是向舒意活該，她不會插手，更不會求情。
“還沒到殘忍的那一步，小歡，現在只是開始。”傅寒君握住她的手，給她暖著，“不會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