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掉包姜亦歡的檢查結果,也是向勵的主意。”
向舒意一五一十的交代著。
“我無意間撞見了姜亦歡在醫院腸胃科,就告訴了向勵。一番商量之后,他就開始行動了。而這一次,格外的順利,也如他所愿,眼看著就要成功了。”
“如果他沒有要我的話,其實,他也許不會被牽扯進來,因為證據不足。他身上所有的指控,都是我一張嘴罷了,他可以說我污蔑他。可惜啊,誰叫他色迷心竅。”
向舒意緩緩的抬眼,看向傅寒君,看著這個她努力掙扎,用盡手段,卻永遠無法得到的男人。
“傅總,你會覺得......我很臟嗎?”
她的第一次,沒了,被向勵強占。
而那是她留給他的。
她也只被向勵占有過,她......她應該不臟的。
看見此時此刻的向舒意,眼里還有對傅寒君的愛意,姜亦歡在心里暗暗的長嘆了口氣。
愛錯了人,用錯了辦法。
愛傅寒君這樣的男人,唯一的破解之法就是——
他也愛她。
否則的話,這就是一個死局。
如果傅寒君不愛姜亦歡,姜亦歡想,她的下場,也不會比向舒意好過到哪里去。
客廳里靜悄悄的。
向舒意期盼的等著傅寒君的回答。
好像,這個答案這比她的生死,更為重要。
只聽見傅寒君說道:“你臟不臟,跟我有什么關系?”
向舒意的心,一瞬間冰封了。
她以為他的回答,是臟,或者不臟。
不管是哪個答案,她都接受了。
因為傅寒君從未愛過她,她知道的。
可是再怎么樣,向舒意都沒有想到,傅寒君會說......
跟他有什么關系。
是啊,她在期盼什么呢,她又在等待什么呢。
在傅寒君的眼里,她連螻蟻不如。
他恨她啊,不,不能說是恨,他簡直是惡心她。
“我,我......”向舒意張了張嘴,“我知道了。”
再多的苦,她也只能在此刻自己咽下去。
“可是,”她又補充道,依然還是非常的不甘心,“我不臟的,傅總。是向勵強行,不是我自愿,也不是我勾引......我沒有那么的下賤,也沒有如此的水性楊花,都是他......”
“好了。”傅寒君打斷她,“這件事不重要。”
她臟不臟,是不是自愿,他根本一句都不想聽。
向舒意死咬著唇,咬出血來,嘴里都是血腥味。
不過,她臉上都是血,下唇的這點血根本不算什么,壓根看不出來。
“重要的,”向舒意說,“我不是那樣的女人,不是可以隨意出賣自己的身體,連禮義廉恥都不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