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是她可望而不及又不可言說的夢。
許安眠將自己的心思隱藏得很好,也開始下意識的避免和陸澤的單獨相處。
接下來,讓許安眠沒想到的是,任務執行的次數多了,總有失誤的時候,不是每一次都能全身而退。
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
她和往常那樣,勾引一個大腹便便的油膩男人進了房間,扯著他的領帶,眼角眉梢都是風情:“別這么急嘛......”
剛開始的時候,非常順利,但意外發生了。
這個油膩老總是一個虐待狂,搓著手,垂涎欲滴的看著她:“小美人,我們來玩點別的,更刺激。”
沒等她反應過來,油膩老總迅速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副繩索,三兩下就將她的雙手綁住,系了一個死結。
許安眠頓時覺得不妙,想要掙脫,但是這副繩索是特制的,一旦被捆上,只有主人才知道怎么解。
她越是惶恐,油膩男就越是興奮:“繼續反抗,越反抗我越喜歡。”
這一次,差一點,許安眠就要落入虎口了。
好在,守在門外的隊友及時的察覺到不對勁,約定好的時間到了,里面卻沒有傳出暗號,所以隊友就自作主張的破門而入了。
進去之后,看到里面的場面,隊友頓時大驚失色。
只見許安眠趴在床上,后背的衣服被粗長的鞭子抽得稀爛,白皙的皮膚上都是血痕,油膩男正舉著一根蠟燭,要往她身上滴去。
隊友立刻出手解救,并且迅速的報告上去。
那是陸澤出現得最快的一次。
他沉著臉,目光陰狠,脫下西裝外套裹著許安眠,親自將她抱走。
許安眠在保鏢營足足養了半個月的傷。
傷好之后,她再沒有接到過任務。
而傷害她的那位油膩男破產了,欠下巨額債務,直接跳樓了。
陸澤在保鏢營里發了一通好大脾氣,隊長受到了重罰。
許安眠得知后,很疑惑。
隊長做錯什么事了?
她四處打聽一番,才聽說是因為......他沒有保護好隊員,有失職之罪。
許安眠更糊涂了,隊長這個月都沒有離開過保鏢營,一切都井井有條的,怎么就失職了?
許安眠心念一動。
她想,陸澤如此大發雷霆,是不是因為......她。
可她不能求證,也無法求證。
這天夜晚。
許安眠看見了站在操場上的陸澤。
他長身玉立,皎潔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讓他凌厲的氣場多了幾分柔和。
“陸總。”
“安眠。”陸澤淡淡道,“你來保鏢營,多久了。”
“......應該有七八九......忘記多少年了。”
他轉過身來,直直的望向她:“想離開,恢復自由身,過正常的生活嗎?”
真的能離開嗎?
他不會又是在拿她尋開心吧?
陸澤似乎看出來了她的遲疑:“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的自由,我說還給你,那就會還你。”
“如果可以,”許安眠對上他的淺淡目光,“陸總,我愿意離開。”
沉默了好幾秒,耳邊只有夜晚呼呼的風聲時,許安眠聽見陸澤說:“好。”
“離開之前......陸總還有什么需要我效勞的嗎?”
雖然,她已經完成了之前的所有任務。
但既然要走了,還是要客氣幾句。
畢竟主仆一場。
陸澤對她不算好,但也不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