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另外,”江清蕊說,“不要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陸澤。”
傅氏集團頂樓,副總裁辦公室。
陸澤站在落地窗前,端著一杯咖啡:“你又來做什么。”
“送你一個好東西。”司墨說,“接著。”
他扔了過來,陸澤一把抓住:“香囊?”
“是的,里面是一些安神的中草藥。你聞聞,是不是跟你那位神秘嬌氣給你聞的味道,一模一樣?”
陸澤放在鼻尖輕嗅:“不一樣。”
司墨的臉一垮:“不是吧,這是最上等最珍貴的安神藥材了。你嬌妻的,未必有我配置的好才對啊。”
“她的香味,更特別。”
“我說陸大總裁,你形容下怎么個特別法?”司墨覺得受到了侮辱,“我可是正兒八經的頂級醫生,她最多就是個半吊子!”
陸澤揚眉:“我形容得出來,還要你做什么?”
“行,算你狠。你要么把她的香囊給我研究,要么帶我去見她。”
“司墨,”陸澤眉眼低垂,裹上一層濃濃的哀傷,“江清蕊的香囊,有她的味道。”
“她?誰?難道是......”
司墨的話戛然而止,緊閉著嘴,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他知道“她”是誰了。
是陸澤的禁忌,許安眠!
江清蕊竟然調配出許安眠的味道!這太令人震驚!
要知道,陸澤的病,就是因許安眠而起啊!
許安眠死在大火里,那晚之后,陸澤就性情大變!
“我......我再想想辦法啊。”司墨撓了撓頭,“你先將就著聞聞,我走了。”
他急吼吼的走,在門口和正要進來的艾倫,撞了個正著。
陸澤在沙發坐下,指腹擦過香囊上的刺繡,神情已經恢復冷冽:“什么事。”
“陸總,”艾倫說道,“剛才太太了公司,但沒來找您。”
“她要那十個保鏢,做什么去了?”
艾倫把事情全部詳細的說了一遍。
陸澤薄唇微抿:“江家?”
他又聽見了這個家族。
......…
夜晚,主臥。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陸澤在洗澡。
江清蕊看著手里的水果刀。
陸澤那么強大,她根本無法復仇,思來想去,只有利用自己是他枕邊人的優勢,趁他卸下防備的時候,動手!
浴室門咔嚓響了一聲,江清蕊迅速把刀藏在枕頭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陸澤走了過來,下身圍了一條浴巾,胸膛上還掛著水珠,頭發垂在額前,神情慵懶而放松。
江清蕊躺下,背對著他,手伸進枕頭,隨時準備著!
他似乎毫無察覺,在她身邊躺下,又關掉了臺燈。
臥室里陷入漆黑。
過了一會兒,江清蕊聽到陸澤的呼吸變得均勻,她慢慢的握住了刀柄。
她現在只要翻身,刺下去,一切都結束了!
江清蕊把刀緩緩的從枕頭下拖出來,刀刃在黑暗里閃著鋒利的光。
“陸太太,”低啞的嗓音在頭頂響起,“手里拿著什么?嗯?”
江清蕊一驚,抬頭對上他戲謔而幽深的眼眸。
“沒......沒什么。”她一邊否認,一邊把刀重新塞回去,“你怎么還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