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不是重欲的人,多少女人想方設法的勾引他,都失敗而歸。
可是現在,他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要了江清蕊。
也許是她那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讓他動了一定要得到她的心思。
“放開我,”江清蕊說,“陸澤!”
她手腳并用,胡亂的踢著他,卻被他輕易的壓制住。
“我如果要你,你躲不掉。”陸澤的手指,落在裙子的拉鏈上,“我如果不要你,你送上門也沒用。”
江清蕊使勁的掙扎:“你要什么女人沒有,偏偏要來羞辱我?”
“因為,你是我的妻子。”
“不過是契約夫妻......啊!”
陸澤握住她的腳踝,往下一拉,輕輕松松將她困在雙臂間。
他的薄唇正要落下,卻聽見了細細的抽泣聲。
陸澤的動作一怔。
他抬眼,只見江清蕊滿臉淚水,眼角發紅,這個模樣刺激到了他。
“你就這么不想把自己給我?”
“你覺得呢?陸澤,我說過我恨你!”
江清蕊目光清亮的看著他,眼眶里蓄滿淚珠。
這樣的眼神,多么熟悉......
簡直,一模一樣。
許安眠,無數次的用眼神里的倔強,和他對峙。
陸澤的神情柔和下來,抬手想要給她擦眼淚,卻被江清蕊重重的拍開:“別碰我!”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江清蕊迅速的起身,縮在座椅的角落里,飛快的抹去眼淚。
陸澤坐直了身體,撣了撣西裝上的褶皺:“哭得讓人厭煩。”
一秒柔情,一秒冷漠。
江清蕊發現,這個男人簡直不可理喻。
陸澤降下車窗,摸出香煙,啪的一聲點燃:“滾。”
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不走?”他淡淡道,“我可不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江清蕊手腳并用,慌忙的跳下車。
腳落地的那一刻,她差點跪下,還好扶住了車門。
陸澤就是個神經病!王八蛋!
她頭也不回的往外跑去。
裊裊的煙霧升起,陸澤冷峻的面容,漸漸模糊......
江清蕊直接回了陸苑。
江清蕊換下秘書制服,手指從脖頸處滑過,只覺得空空蕩蕩的。
等等,她的玉佩呢!
這是父母留給她的唯一遺物,怎么會不見了!
江清蕊四處尋找,手機鈴聲響起來,她看也沒看就接起:“喂?”
“我是舅舅。”廖鵬說,“你是不是丟了什么東西?”
“呵呵。”江清蕊回答,“你撿到我的玉佩了,對吧。”
“你真是越來越能干了,我的好外甥女。”
“玉佩還我。”
“行,我給你。”廖鵬說,“今晚在夜色酒吧,不見不散。”
江清蕊毫不猶豫的就赴約了。
玉佩是父母的遺物,即使廖鵬設下了天羅地網,她也要去!
夜色酒吧。
這是江城上等人的溫柔鄉,不同于普通酒吧,“夜色”實行會員制,入會費一百萬,酒吧內部奢華闊氣又高端。
至尊VIP包廂里,陸澤修長的手指執著酒杯,眸色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