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趙思娜,才敢在陸澤面前,提起這個名字。
許安眠,是陸澤絕對的“禁忌”!
陸澤承認了:“是。”
“在你心里,沒有人可以取代許安眠的位置,包括我。”趙思娜哭得更大聲,“阿澤,許安眠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你不要在留戀,求你走出來,好不好......”
陸澤反問:“難道,你能忘記安眠嗎?你們曾經是那么好的朋友。”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陸澤才對趙思娜這么好。
她是許安眠的朋友,也是許安眠認為的......他的未婚妻。
趙思娜回答:“當然不能。但,逝者已矣,我們活著的人,應該往前走,而不是陷在這段過往里。”
“我曾經夜夜夢見她。”陸澤閉了閉眼,“但,江清蕊出現以后,我不再做任何關于她的噩夢了。”
趙思娜猛然抬頭看著他,眼神里有錯愕,還有驚慌。
江清蕊的存在,已經對她構成了很大的威脅了!
除掉一個許安眠,又來一個江清蕊嗎!
她想要擁有陸澤,就這么難?
“阿澤,”趙思娜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換一個人,不要再留下江清蕊了!她只會讓你在失去許安眠的痛苦里,越陷越深!”
“為什么你這么反感她。”陸澤問,“你是安眠的最好的閨蜜,看見她,你難道沒有一點親切感嗎?”
“我,我......只是清楚的知道,她不是安眠。”
他轉身往外走去:“誰都不是她,誰也不能成為她替代她。”
門“砰”的一聲關上。
陸澤走了。
趙思娜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她以為,她回歸江城,是真正擁有陸澤的開始。
卻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江清蕊。
趙思娜緩緩的卷起褲腿,露出皮膚上淺淺的傷疤。
三年前的那場大火,她死里逃生,而許安眠卻永遠的留在了那場大火里。
活著的人,當然是贏家。
三年后,趙思娜已經不甘心等待了,她要主動出擊了。
這么久了,該屬于她的,她要握在手里了。
“許安眠都不能搶走陸澤,江清蕊,你更不可能。”趙思娜自言自語,“你只會是我的墊腳石。”
陸苑。
勞斯萊斯停下,陸澤下車,指尖夾了一根煙。
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許安眠”這個名字,但是趙思娜提及了。
今夜,他注定無眠。
“她呢?”
管家回答:“太太已經睡下了,陸先生。”
陸澤丟下煙蒂,上了二樓,推開主臥的門。
一陣凌厲的掌風直直的襲來,他側身一躲,五指彎曲抓向她的手腕:“江清蕊!”
江清蕊反應迅速,一個漂亮的后空翻,逃離了他的鉗制。
她站穩,拍了拍手:“從溫柔鄉回來的男人,居然還能保持著這么高的警惕性和反應,真是少見啊......”
陸澤卻臉色大變,深沉的眸光里滿是探究;“你的身手,是誰教的?”
“干嘛?這你也要管?”
“回答我!”陸澤雙手捏住她的肩頭,“誰教的!”
江清蕊一臉莫名其妙:“當然是老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