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回撥過去:“說,什么情報。”
“陸總,剛剛接電話的......”
“是我太太。”
他站在窗戶前,靜靜的聽完保鏢營的最新情報。
清冷的月色,將他的身影照得無比孤寂。
“我知道了。”陸澤淡淡道,“你去細查北城江家的資料,明天我就要。”
“是,陸總。”
陸澤收起手機,轉身走到抽屜前,再次拿出那張珍藏的相框。
他明知道,江清蕊不是許安眠,卻總是會有一閃而過的錯覺,將兩個人重疊在一起。
太像了,從五官,到眼神,再到身手功夫......都挑不出一點不同。
陸澤的指腹從照片上劃過。
突然,他動作一停,望著照片里,女人修長脖頸上的那一顆痣。
痣?
這顆痣不太明顯,不仔細去看,根本不會注意到。
一個大膽的想法從陸澤腦海里閃過,如果,江清蕊的脖子上也有這一顆痣的話......
陸澤的手一抖,相框掉在地毯上。
他像是瘋了般,跌跌撞撞的往主臥跑去!
然而,江清蕊已經睡下。
她安靜的閉著眼睛,雙手枕在耳后,側身躺著,呼吸均勻。
陸澤不敢去碰她,怕驚醒她。
他小心翼翼的撥開她肩膀上的頭發,往她的脖頸上看去。
干干凈凈,白皙嬌嫩,沒有一顆痣。
陸澤不死心的多看了好幾遍,依然沒有找到。
他閉了閉眼。
又是一場空歡喜,他到底在期待什么,為什么總是抱著許安眠還沒有死的想法。
甚至在盼望著,江清蕊就是許安眠。
怎么可能。
......…
第二天。
副總裁辦公室。
陸澤單手插在西褲口袋里,站在落地窗前,微微側頭,聽著艾倫的匯報。
“陸總,保鏢營發來了郵件,里面是關于......北城江家的詳細資料。”
“說。”
“太太是江家二小姐,從小學舞蹈,彈鋼琴,還在鋼琴比賽中得過獎。江家對太太是以名門閨秀的標準來培養的,一直都在國際學校讀書。大學時,太太身體不太好,經常出入醫院。”
“醫院?”陸澤打斷他,“得的什么病。”
“沒查到病歷,陸總。”
“什么?”
艾倫說道:“郵件里沒有。如果保鏢營調查出來了,不會只字不提。”
陸澤高高的皺起眉頭:“繼續。”
“后來,似乎是因為病情過于嚴重,太太畢業后就在家里休養,極少露面。直到......江家破產,江少爺入院,太太才重新出現在視野當中。之后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聽起來,江清蕊的生平資料,沒什么離奇的。
千篇一律的名門千金生活。
陸澤揮了揮手。
艾倫微微鞠躬,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眺望遠處的高樓大廈,陸澤眉頭緊鎖。
他的心里,始終還有那么一絲絲的不甘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