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司夜嘆了一口氣,“得先找到合適的骨髓移植,才能進行下一步治療。”
“會沒事的,喬伊先生吉人自有天相。”姜羨魚看了他一眼,溫聲安撫。
喬司夜點點頭,看了看她,“怎么突然來醫院了,身體不舒服?”
他還不知道云舒和明靜的事,現在事情還不太明朗,姜羨魚和喬司禮也都默契的沒說。
她笑著搖搖頭,“來看一個長輩。”
喬司夜了然,“那如果有需要說一聲,自家醫院,也都方便。”
姜羨魚點點頭。
之別便分開了,喬司夜離開醫院,而姜羨魚進入醫院。
“吳媽,云阿姨怎么樣?”
病房外,吳媽還有倆保鏢等著。
吳媽聽到姜羨魚的聲音,回頭看過來,走過來幾步,“神志還算清醒,醫生正在檢查,具體情況還是得問醫生。”
姜羨魚點點頭,一起等在病房外。
片刻后,醫生檢查結束,從病房里走出來,吳媽先進去照看云舒,姜羨魚問著醫生情況,“醫生,云阿姨現在怎么樣?”
醫生摘下口罩如實說道,“目前看來還算不錯,恢復了神志,正常生活沒問題,就是體內堆積的安眠藥比較多,往后她睡覺的時間可能比一般病人要久,家屬以后碰到這種情況也不用太過擔心。”
姜羨魚點頭,又問了一些情況。
醫生走后,姜羨魚進了病房,云舒乍一看到她,還有些警惕,只往被子里的縮,這是她這二十多年被囚禁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經受那非人折磨產生的應激反應。
姜羨魚立即停下腳步,頓在病床兩米之外的距離。
吳媽送了杯熱水到她手里,安撫著說,“您不用害怕,這是我家小姐,就是她救了你,把你送來醫院的。”
云舒一怔,想了想說,“你是汁汁和阿遇的媽媽?”
之前云舒被關得有些神志不清,現在得到治療又逃出牢籠,神志已經恢復正常,不再像剛掏出牢籠半,瘋瘋癲癲的。
姜羨魚莞爾一笑,慢慢上前,“對,我是他們的媽媽。”
云舒立即放下杯子,笑著感謝,“多謝你們救了我,兩個寶貝很乖巧,我很喜歡他們。”
姜羨魚笑了笑,“他們也很喜歡你,一直很擔心您,只不過太晚,沒帶他們過來,等明天,就帶他們來看您。”
她想著,汁汁和阿遇是云舒出來后第一個遇到的人,也是他們救了她,相對于其他人而言,汁汁和阿遇對她來說,更不一樣。
云舒點點頭,臉上露出開心的笑,“謝謝。”
她被關了二十多年,早已經跟社會脫節,她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跟人相處,就連語言功能都受到了影響,只能本能的說出一些自己想說的話。
這種情況,剛才醫生也說了,只能多跟人接觸,慢慢恢復。
姜羨魚看她對自己沒那么抗拒了,走到病床邊坐下,輕聲說道,“云阿姨,你還記得發生什么嗎?”
云舒聽到她的稱呼,自動忽略后面部分,驚訝的看著姜羨魚,“你知道我是誰?”
怎么可能,她被關了二十多年,那個女人已經取代了她的身份,沒人再知道她了。
姜羨魚輕笑著點頭,“您是喬伊先生的夫人,云舒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