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等待了半個小時,一個身材消瘦,仙風道骨的老者出來了,隨行還有一個大概二十幾歲的青年。
他們走路腳下生風,步步生威。
馮嘉看到老者,熱情的迎上去:“您是歷季老先生?”
“我是,你是?”
“我是馮嘉,我們馮家也是道上起家,與歷家也算同行。上次,歷唯來過我們家,我們給了歷唯幫助。”
仙風道骨的老者,正是歷季,是歷唯的父親,一個宗師圓滿高手。
歷季聽到馮嘉的話,沉默了瞬間:“就是你邀請我來的,現在你跟我說說,如何殺秦川,如何為我兒子報仇?”
“老先生,我的計劃,是先瓦解江南聯盟,再滅鐵家,同時殺死秦川。”
歷季聽到馮嘉的計劃,顯然不滿:“你跟江南聯盟有怨,這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有啥關系?”
馮嘉被這句話噎住了,他已經聽出意思,歷季不愿意卷入他與江南聯盟的紛爭當中。
馮嘉一臉為難說道:“歷老,那么我們換個方式,讓江南聯盟先與鐵家斗個你死我活,我們坐收漁翁之利,趁機要秦川的命。”
“說來說去,你們馮家還是想利用老夫。那么,為什么不直接一點,我們現在就殺向鐵家。現在秦川受傷,此時不殺他,更待何時?”歷季氣憤質問。
馮嘉被氣得抓狂了,他確實想借助歷季的力量,用來拓展圖王聯盟的實力,滅掉江南聯盟,滅掉鐵家。
但是,歷季直接說出來,這就讓他不爽了。
馮嘉說道:“我們如果現在殺向鐵家,就是為江南聯盟做嫁衣。”
“我只要報仇,做嫁衣跟我有關嗎?別廢話了,干不干?不干拉倒。”
馮嘉臉色沉了下來,他在思考,拉攏歷季有何用處?
姚天淳是秦川的人,他是做攪屎棍的。
姚天淳勸說道:“馮老,讓他自己去吧!如果一個受傷的秦川都無法解決,也沒資格加入我們,我們犯不著為他增加傷亡。”
姚天淳的話,說到了馮嘉心坎里了,他就是這個意思。
馮嘉依然客氣說道:“歷季老先生,既然這樣,我們就不奉陪了。你要如何報仇,那是你自己的事。如果一個受傷的秦川都干不掉,你也不值得我們利用。”
馮嘉率領圖王聯盟悵然離去。
在馮嘉等人走后,歷季身旁的青年詢問:“爺爺,您為何不與馮家聯手,他們人多勢眾,可以幫助我們復仇。”
“你難道不覺得不對勁嗎?如果你是姚天淳,你偷襲了秦川,會怎么做?”
青年思索片刻說道:“當然是趁他病、要他命。”
“那么,問題就來了,姚天淳七八十歲了,已經活成人精,他忘恩負義,難道不擔心秦川的報復?他還是宗師巔峰高手,他一刀就能結果秦川,秦川為什么還活著?”
聽到歷季的分析,青年恍然大悟:“只有兩種可能,姚天淳要么在打假,要么實力不足。在剛才,您怎么不揭穿他?”
“揭穿?馮家的人會信嗎?假設,姚天淳打假,他是實打實的宗師巔峰高手,而且沒有內傷,我斷然不是他的對手。我們估計什么都沒做,就被干掉了。”
青年一聽,心里有些緊張:“爺爺,那不是說,我們很危險?那么,我們下一步,該怎么做?”
“我想去試探一下,在晚上闖鐵家。”
歷季與青年在鐵家附近租了一套房子住下。到了晚上,歷季悄悄的來到了鐵家的后院,縱身一跳,跳過圍墻。
歷季是宗師圓滿高手,爬墻的事也沒少干,他的鞋底沾了棉花,所以腳落地沒有發出聲音。
歷季進入后院。
把守后院的保安根本沒有察覺。
但是,并非沒有人發現。
秦川是第一個發現的,所以半夜起床。
雪獒的警覺性很高。
雪獒睡在韓欣的房間,原本趴在地面的席子上,雪獒原本就警覺敏銳,秦川傳授雪獒吐納法,雪獒的敏銳堪比宗師高手。
雪獒察覺不對勁,立即示警:“汪汪汪。”
雪獒在鐵家這些天,把鐵家養的狗都收為小弟了。
雪獒的聲音傳出,造成連鎖反應,鐵家的狗都汪汪大叫起來。
狗的警覺,一般比人都要敏銳,當‘汪汪’的聲音連成一片,鐵玉與另外三位宗師高手都被驚醒。
鐵玉與另外三位宗師高手立即鎖定了歷季的行蹤。
不到十分鐘,鐵玉等人把歷季包圍起來。
鐵玉質問:“你是什么人,為什么夜闖鐵家?”
歷季也是郁悶,他是宗師圓滿高手,他的蹤跡竟然被一群狗給發覺,引起了他的暴露。
歷季在包圍之中,他釋放宗師氣息,朝鐵玉等人壓制。
鐵玉與另外三位宗師高手,也同樣釋放宗師氣息,與歷季相抗,鐵玉等人雖然落于下風,但卻并未慌張。
這個細節,被歷季看在眼里,歷季大笑:“哈哈,果然如此,姚天淳身為宗師高手,竟然打假,你們果然沒有受傷。”
讓姚天淳打假,這是秦川的計劃,是為了一石多鳥。
這個計劃在鐵家知道的人也不多。
結果被一個外人知道了,鐵玉臉色難看起來,命令說道:“出手,殺死他。”
鐵玉與另外三個宗師聯手,殺向歷季。
歷季手握金環刀對戰,他雖然主修武學七傷拳,但刀法也不賴。再者,他是宗師圓滿高手,以一敵四,竟然不落下風。
歷季大笑:“如果不是老夫前來試探,就中了你們的詭計了。你們不但沒有受傷,練武身上的傷都好了,實力在巔峰狀態。如果再與姚天淳配合,我們都會被陰死。我一定會告知江南聯盟、圖王聯盟,聯手對付你們。”
“既然來了,你以為,還能離開嗎?”鐵玉冷聲質問。
鐵玉與三位宗師高手的攻擊,越來越猛。
歷季雖然沒有落于下風,但也沒有占據上風。
最主要的,是內勁消耗巨大。
所以,該跑路了。
歷季冷哼:“就憑你們,老夫要跑,你們攔得住?”
歷季奮力一刀砍向鐵玉,把鐵玉震翻,撕開一個口子,然后跑向后院方向。
當接近圍墻的時候,歷季的前面出現一個青年,他的懷里正捧著一只雪獒,正在給雪獒揉肚子。
這個青年當然是秦川,秦川語氣冰冷說道:“我猜,你是歷季,對吧?來了,怎么著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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