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知道當然她在生氣,難免下手重了點,他那么金貴,定會疼。

    她明明眼看穿了溫容,嘴里卻只會喊歡色。

    她剛要動手,溫容把推開她。

    烈九卿內力動,布片、鎧甲頃刻都變成了碎片。

    溫容錯愕的剎那,烈九卿將他按在了床上,從后面抱住了他。

    “別動。”

    烈九卿聲音沙啞,“我只是看看有沒有留下傷口。”

    “沒有。”

    溫容要動,烈九卿的手已經放在了他的尾巴骨上的名諱上。

    卿。..

    個字就夠了。

    烈九卿摩挲了下罷了,溫容眼尾通紅。

    他回頭,目光灼灼,嗓音隱含怒火,“烈九卿!”

    他十分生氣的時候才會喊她的名字。

    溫容渾身發軟,眼尾越發通紅。

    烈九卿雙手攔住他,點點下滑,吻在他的尾巴骨上。

    “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的。”

    那天,烈九卿烙印時也在他耳旁這般說。

    溫容雙臂發軟,烈九卿稍微推,他就摔在了床上。

    她單腿跪在床邊,雙手落在他兩側,唇角的笑危險卻溫柔。

    “我喜歡你,很喜歡你,特別喜歡你。”

    烈九卿雙臂撐在他兩側,離他近到不行。

    漂亮的桃花眼那么執著地望著溫容,“弄疼你是我不好,你看在我這么喜歡你的份上,你消消氣好不好?”

    溫容指尖用力抓住了床單,心頭生疼。

    為了哄他,她怎么能……委屈到這種地步,竟要什么都怪自己。

    烈九卿沒看見他痛苦的眸色,臉埋在他肩頭蹭蹭他,“夫君,我想占有你,我不后悔,就是怕你不理我。”

    她知道怎么對付溫容,很會撒嬌,“夫君,你說話,你理理我,嗯?”

    她嬌軟的縮在他懷里,下下啄著他的喉結,“夫君……夫君……”

    溫容用力,輕松將她按在身下,“烈九卿,別鬧。”

    他聽不得這聲夫君。

    他想發火,但對上她帶笑的眼,切都卡在喉嚨里。

    這有恃無恐的小女人根本就是看穿了他。

    溫容點向她定身穴時,烈九卿根銀針抵在他腰窩,“信不信我要你自己主動?”

    他指尖頓,烈九卿笑道:“我的藥可多著呢,你不想受罪,就乖乖的。”

    “你……”

    溫容聲音啞的不像話,分明就是妥協的無奈。

    烈九卿得逞,將他拉到身旁,整個抱在懷里,和他密不可分。

    “這是我的營帳,除了畫意其他人不會進來的,你稍微陪陪我好不好?”

    烈九卿太靠近,溫容身上的溫度點點升高。

    他平日里體寒,動情就能輕易分辨出來。

    他會變得很熱,比任何時候都要熱。

    烈九卿咬住他的鎖骨,小聲說:“你……你要不要……”

    “容公子,出事了,患者突然集體發病吐血了!”

    烈九卿目光變,立刻起身,隨手將厚重的被子蓋在了溫容身上。

    她走了兩步,回來,扣住溫容的后頸吻向他的薄唇,自私地喂他喝下泉水。

    “我讓人在外守著營帳,不會有人進來,你氣息比我還差,先小睡半個時辰,我盡快回來陪你。”

    溫容指尖合攏,烈九卿對他,從未有刻的忽視。

    他只要有片刻的松懈,她就會發現他的所有異樣。

    他剛要起來,身上點點變軟,他又氣又惱,“又下藥……”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