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感動。
以前還挺討厭那位總長大人的,但后來知道,這位總長大人在中土風雨飄搖的時候,依舊努力的維持著中土的安全秩序。
在中土北方千里冰封,糧食絕產的時候,又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從外界進口糧食。
中土雖然遭受到了暗夜時代的最嚴重影響,導致氣候大變,邪祟遍地。
卻奇跡般的沒有出現大規模的死亡事件。
不得不說,能做到這些,這位總長大人的確是功不可沒。
現在他得到我的消息之后,毫不猶豫的下令救我,甚至還動用了東風41彈道導彈。
盡管這個威脅在邪祟之中是個笑話,但他卻用這種方式來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趙回馬見我這般表情,沉聲說道:“你有幾分把握能贏?”
見我沒說話,趙回馬雙眼精光閃爍,壓低了聲音:“若實在是沒把握也不要緊!”
“我以我身為符,以符文共振的方式,能為東風41導彈提供精確制導!就算萬亡山有應對的方式,也一定會陷入大亂之中。”
我笑著說道:“替我謝謝總長大人。”
“還有,我覺得自己贏的希望挺大,嗯,大概有七八成把握吧!”
趙回馬微微驚訝。
本以為我接受決斗,是對方高手眾多,逼著我不得不接下這次決斗。
他都做好了準備,如果我實在是沒把握,寧愿拼著一條命不要,要要以自身為制導,為東風41彈道導彈提供精確打擊。
可誰能想到,我開口就是七八成的把握!
趙回馬畢竟不是超S級的強者,雖然覺得奇怪,卻也沒有說什么,而是點點頭,說;“好好打!中土的驅魔人,還輪不到他們來依多為勝!”
說完之后,趙回馬已經后退幾步,盤腿而坐。
只不過手里的符文戰刀已經出鞘,閃爍的符文看的周圍一些邪祟忍不住目露兇光。
七號大聲喝道:“時間已到!閑雜人等退開!”
“兩位,請!”
一直閉著眼睛養精神的毓平皇子陡然睜開雙眼,目光竟然變成了金黃色。
他隨手一招,一柄長槍已經直接飛來,穩穩的落在了他手中。
然后他持槍而立,身上氣息凜然,喝道:“張九罪!來戰!”
我哈哈一笑,身上紅蓮業火升騰而起,火焰之中夾雜著暗金色的巫文,那是天然火字符在控制著火焰的殺傷力。
這種被太陽碎片培養出來的紅蓮業火極其霸道,漫天紅光之中,哪怕是遠處的邪祟們都忍不住一陣心悸!
毓平皇子精神振奮,喝道:“好火焰!好密宗鐵棍!”
下一秒,他陡然消失在了原地。
我微微跺腳,一圈巫文順著腳底板蕩漾而出。巫文朝外激蕩,陰氣周圍陰陽變化,剎那間,原本消失的毓平皇子硬生生被巫文被逼的現出了身形。
但他似乎早就料到我能破他的行蹤,手底下絲毫不亂,長槍的槍尖瞬間蕩漾起了一片槍花。
這時候我才發現,每一朵槍花,其實都是一枚可以封印活人生氣的符文。
&nb /> 我暴喝一聲,密宗鐵棍毫不猶豫的迎了上去。
只聽叮叮當當一陣亂響,緊接著火花和槍花相互碰撞,在演武場里面迸發出一片絢麗的光芒。
兩個超S級的強者,在剛一接觸的時候就不約而同的施展出了縮地成寸術的手段。
雙方在有限的空間里面不斷的輾轉騰挪,相互攻守,頃刻間,堅固的演武場地面就已經變得坑坑洼洼起來。
一股寒氣和一股熱浪形成的狂風從演武場內吹來,那是毓平皇子的陰氣和張九罪的紅蓮業火相互碰撞,然后迸發出來所造成的結果。
決斗剛剛開始,除了S級以上的強者,其實大部分人都已經看不清我倆的身形了。
他們只能看到一團金光,一團紅光不斷的碰撞,然后不斷的變換位置。
趙回馬端坐在原地,目不轉睛的盯著演武場內,目光之中滿是駭然。
他是剛剛才得到張九罪已經走過了問心之路,成為了真正的超S級強者。
但在他看來,一個還不到十九歲的少年,就算度過了問心之路,恐怕也是因為得到了父輩或者朋友的幫助。
畢竟誰不知道他的父親和幾個叔叔,要么是超S級,要么是S級巔峰。
可是現在看來,自己好像猜錯了。
張九罪好像是真的厲害!最起碼對縮地成寸術的微妙控制,就遠遠不是自己能比的!
更何況那一團紅蓮業火纏繞在自己身邊,只傷敵人,不傷自己。這說明他對紅蓮業火的控制也達到了一個讓人驚嘆的地步!
他才十九歲!
難怪敢接受毓平皇子的決斗!
演武場周圍,華鎮國背靠著巖壁,目光之中滿是贊賞。
他知道張九罪必定會達到超S級,但沒想到我剛一進入超S級,就能跟毓平皇子斗的旗鼓相當。
按照這么個打法,哪怕張九罪贏了對方都有可能。
張九罪的實力一旦得到確認,華鎮國的心也瞬間安穩了下來。
他再次看了那頂黑色轎子一眼,然后瞳孔微微縮小了一些。
那到底是不是魔王左腿?
于道然暗暗苦笑,卻也重新激發起了斗志。
魔善則依舊老神在在,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事不關己。
只不過沒人注意到,他時不時的會朝那頂黑色轎子的方向看一眼,目光之中滿是冷漠。
忽然間演武場內傳來一聲暴喝,緊接著紅光和金光瞬間分開,露出了兩個爭斗的超S級強者。
毓平皇子依舊手持長槍,滿臉冷漠,只不過身上的黃袍已經被紅蓮業火燒的破爛不堪。
我則低頭看了看印在身上的符文,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這些符文如同跗骨之蛆一樣附著在我身上,雖然我用上古巫文暫時阻攔了符文鉆入體內,但這玩意兒依舊在影響著對陰陽氣息的掌控。
然后我聽到毓平皇子開口說道:“張九罪,或許你忘了,只要大青皇朝不滅,你張家就永遠是我大青皇朝的罪民!”
“一介罪民!豈敢跟我皇族動手?”
我終于知道自己身上的符文是怎么回事了,原來根源在這。